【2021第22天】核酸检测

因为帝都某区的天宫院一小区有确诊病例,于是这小区被划为高风险地区,由于前期无症状的隐蔽性,这某几人曾经有过频繁的外出轨迹,病毒溯源工作量大且难,所以其它地方的社区根据疫情防控需要,要求到过帝都某区的人都要如实上报。

我与另两名同事因公曾到该区实地核查,目的地距天宫院小区有近二十多公里路程,而且是单位车辆往返,未与其他人员有过交流,然而,毕竟是到过这个辖区的。

社区人员核实了我的家庭成员,要求按规定时间到指定核酸检测点去进行检测。我打电话告诉爱人,让她也赶回来参加检测。一开始她还觉得来回折腾有点麻烦。

我说,千万不能有这个思想,必须要正确对待,也许是稍微麻烦一点,但这既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他人负责,更是对社会负责任。

检测一下,如果平安无事那是最好,可以放下自己那疑神疑鬼的猜测,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多好啊;而如果不幸中招,那也可以第一时间得到治疗,第一时间进行隔离,防止出现更大的扩散。

妻是两点钟赶回家的。她刚下高速上就给我来了个电话,我直接到小区门口等她,然后开车前往检测场地。

临时检测场设在城边一个采摘基地的入口处,这里宽阔敞亮,可以容纳很多的人而不会出现拥挤,也不会因为车多而造成交通拥堵。

我们赶到的时候,有一个同事与他家人已经完成检测。我问他,取样的时候难受不难受。他说是从鼻孔取样的,不像很就以前的那一次,那一次是从咽部取样的。听他一说,我好像感觉自己的鼻子开始有些发痒难受了。

大门口左右两侧各站有一个并不太长的队伍,有两个工作人员维持着排队秩序。他们会根据门内不远处的工作人员的示意,每一次放行五个人进去。

我记起来了,记得第一次参见单位组织的全员核酸检测时,就是五人一组,核酸标本是按一组人员编码收集在一起的。

进门之后,里面还有两路队伍。工作人员示意我们拿出身份证。只见她拿着一台手持读卡议对着我的身份证一扫,就打印出一个有身份证号和手机号码的二位码来。我那着这一张小纸片,走进一个两侧敞开的大帐篷。

前面是一位年轻的妈妈带着一个约三四岁的孩子。年轻妈妈连哄带骗地让孩子提取了咽拭子。长长的棉签一点一点深入进鼻腔,不适与恐惧双重作用下,这小孩由一开始的-哼哼唧唧,终于变成了嚎啕大哭。

轮到我的时候,我对护士说:“能从咽部取吗?”

护士说:“要从鼻腔取的。”

我说:“我鼻炎呢。”

“那严重吗?”

“我感觉还是挺严重的,有时鼻子压根就不通气呢。”

“没事的,不难受,一下就好了。”

我不好再坚持什么。我按要求将头仰起,我分明感觉棉签一点一点的深入,好像已经深入到我的脑子里似的。不疼,但是的确很难受,还差点就打喷嚏了。

走出帐篷,我感觉自己的鼻炎好像好了些。

于是,在朋友圈发了一条信息:“一棉签下捅下去,感觉长期困扰的鼻炎都快好了。”

哎,难受一点没关系,只要平平安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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