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劫

——脑洞产物,勿上升真人

——严重ooc,文笔渣渣,自娱自乐

——半现实半玄幻,准备先虐ll再虐ss,结尾看心情

(一)他是你的劫

他的婚礼马丽还是去了,她知道沈腾本想避开他,特意做了安排,可有些事,总是亲眼看到,才会彻底让自己死心。马丽怔怔的看着台上的一对新人,听着那一句我愿意,如坠地狱,她把手放在胸口,可是真的很痛,从来没有人告诉过自己,所谓心如刀割,是真的会如此的疼,可感受着一下下的心跳,才确认自己真的活着。后来的她宛若丢了魂,她忘了自己如何在他们相携来敬酒时如何微笑着恭喜,她忘了婚宴后麻花的聚会自己如何大口大口的灌酒,她也没有看到台上的人从开始便未达眼底的笑意和时不时投来的目光中满是担心。

马丽浑浑噩噩的回到酒店,跌在床上,便陷入了深深的梦魇。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和他的初见,他在人群里,慵懒的半躺着打牌,眉眼间却满是意气风华和桀骜,第一眼她就被吸引了。她看到了一路走来的青春,她陪他跌跌撞撞在梦想的路上一路披荆斩棘,苦过也心甘情愿,只要他需要,她永远能义无反顾。她看到了那个傻傻的自己却也不经意间失了真心,她从来没想过怎样,她知道自己输了时机,等明白过来爱意,他已经是别人了的。她看到了那时候的她天真的以为,她们永远会在一起,他说趁她烦的时候他早点走,她笑语盈盈的说那你跑不掉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甘又是什么时候终于明白她和他终有一别,渐行渐远。

她看到喜剧人的决赛沈腾最意气风发的拉着她时他眼里的光,她最喜欢在舞台上的他,那样耀眼,也在那一天她被他的女友几句话丢盔卸甲,她曾真的想过和那个女人做朋友的,可是一次又一次,她终于明白即使自己问心无愧,那个人也不会允许自己以某种亲密的身份呆在沈腾的世界里。于是无论什么活动,那个人紧紧的跟着沈腾的脚步,为了呆在他身边,马丽不得不经常面对那个人,她终于有了几分不甘,却也无能为力。她看到自己和沈腾电影时自己渐渐越陷越深,两个人越走越近,也看到电影过后那个女人利用舆论和资本生生逼的他喘不过气来,也让自己背上了沉重的枷锁,她为了避嫌两个人渐行渐远,明明爱却只能离开;她看着他一步步被推倒了那个节目上,求婚,结婚,也许是他是愿意的,也许他是无奈的,可婚礼过后,她也明白,有些奢望再无可能,他是自己求而不得的心伤。她又想起了白天的画面,那一幕幕,如凌迟般割在身上,滴滴血落在心里。她痛的无法呼吸,却无法挣脱这份噩梦。朦胧中她听见有人在说,马丽,无需如此,如此过往,不过是因为,他是你的劫。你本为妖,入凡尘历人间三苦,所谓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原本你们本无交集,你本与父无缘,与同事有隙,却不得不纠缠,应怨憎会;情路坎坷,几经男友,应爱别离;怀才不遇,碌碌而无法登上更大的舞台,应求不得。可是那天他被朋友拉去剧场看到了你,他选择了你,却破了你原本的劫数,也让你人间三苦于他身应验。现在你劫数已过,便放下吧。  马丽似梦似醒间,听到如此,只是劫么?那便真的,放下吧……

床上的人一直未曾转醒,但因一直沉浸在梦魇中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她终于陷入了深眠。床上的身影整个人仿佛经过了涤荡,一身轻松,有些事可能真的过去了,可翻过身,床上的人拥了拥辈子,轻声的低喃了一声:腾哥……眼角一滴泪流出,而已经深睡的她,浑然不觉。

虚空中传来一声轻叹,罢了,但愿她真的能放下,如此后续与他虽偶有交集,但以友相称,也可平平顺顺终此生,他于她,终究不过一场前缘,终究会成过眼云烟。若她有一天心又起不甘,那命运便可能就此纠缠,那时候,谁是谁的劫,便真的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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