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是生活在自己编织的意义之网上”引号

我会开始想一些事,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今天出门会遇见什么人什么车什么天气,会不会碰到大明星,会不会看到我喜欢的人或者什么都不会发生,一如昨天、前天一样,除了路上的雾霾更重了点没有什么改变,哦不对,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今天想的和昨天想的稍稍有些不同,然后继续上班去,路过一样的街道、树木、红路灯、学校,和一样的工作场地;有时候能找到的最大的乐趣应该是吃饭吧,筹备一下中午饭吃什么,晚饭吃什么,是买这吃还是自己做着吃,感觉买着吃味道还是那味道没什么变化,每天如此,餐馆以同样的味道供给着怀旧的人们已经熟悉的味道,然后慢慢每天怀旧乐此不疲,却会厌倦每天同样的生活频道、每天相处一样的人,真的很奇怪,现在想起来。

我会看你,在每个路口,每一个你从我身边经过的瞬间,会想时间也许可以停下来,让我们彼此在擦肩而过时多凝望一会儿对方的眼睛,相信火花总是会出现的,可以时间停不下来,所以只能每天看一眼,希望慢慢的积攒成凝望的时间,等待火花的出现;每天中午的风从山上吹下,穿过马路,在阳光中奔跑,虽是冬日却未显露出一丝寒冷的感觉,真羡慕你,我想说;

喜欢静静地,喜欢林间的郁郁葱葱,喜欢山风,以为每次登山时当它从背后向上吹时,总能让我想起那句话“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这句话知道了听到了很久,但并不真正明白什么意思,后来在听台湾国立大学讲课,讲到庄子《逍遥游》时,才知其真正的出处和含义,记忆最深的是鱼变鸟(鲲变鹏),不是量的积攒而是质的变化,懂得学习和成长不只是简单的学习和积累,还要有刻意的成长和经验转化率,才能产生质的变化,但就算完成质的转化,想飞上天飞得很远还要有机会乘上那一次潮汐的大风才有可能飞的很远,但前期还是要有很多的积累才能飞的过遥远距离产生的消耗,这那几节课中我听到了鲲化鹏、鹏程风的艰辛和机遇、蝉和小斑鸠对鹏飞上九万里的嘲笑与不理解,我直接截取了一段原文的中文译文“蝉和小斑鸠讥笑鹏说:“我们奋力而飞,碰到榆树和檀树就停止,有时飞不上去,落在地上就是了。何必要飞九万里到南海去呢?”到近郊去的人,只带当天吃的三餐粮食,回来肚子还是饱饱的;到百里外的人,要用一整夜时间舂米准备干粮;到千里外的人,要聚积三个月的粮食。蝉和小斑鸠这两只小虫、鸟又知道什么呢。”这一段并不想说明太多,因为有时候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怎样生活权利,有时候可能会无语间伤害到别人,请选择原谅,因为他们(我们)不知道;有时候却也是没成功时所有的努力在别人看来都是狗屁傻子,成功了却又被奉为金玉良言;我想说当我的能力无法撑起我的野心时,所有走的路都是弯路,但是还是要走下去,因为没人能预言一个人的未来,如果别人可以预言一个人的未来,那么其实这个人就不会去预言别人的未来了,我想这个道理你稍微想想就会明白了,如果你想不明白,那么其实你就是那个常常去预言别人未来的那个人。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是死亡,因为死亡意味着存在的信息被抹去、被遗忘,慢慢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你存在过,然后存在在未来看来就失去了意义,有句话记得是这么说的“人类是生活在自己编织的意义之网上”,细细想来很可怕,仿佛摘掉“意义”二字,所有的世界观都将崩塌,所有的存在失去了前进的动力,也许只剩下生物的本能了;我们活在自己编织的意义之网上,一遍一遍一代一代的去修补旧网,编制新网,反反复复,现实的发展变化反而是这张网上的附生品,还是不要讨论这个话题了,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当你看到后也赶快打住,忘了它吧。

我有一张自画像,藏在我左侧五步之遥的镜子里,外边镶的是白色的花边框,转一下头就可以看到里面那个肥胖的身躯和那张陌生的脸,还有彼此的对视,静静地等待一方的妥协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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