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疫:埃博拉

地球能在茫茫宇宙中成为一个有生命的星球,是刚好的温度,刚好的湿度,刚好的适宜环境,空气,土壤,水分。


从远古走来,从水生到陆生,从爬行到直立,从无意识到有意识,从无秩序到有规则,一切都是人类的创造。


从求生存,到各种欲望的出现,从物物交换到货币的出现,改变了世界,改变了整个地球。人类的欲望越来越大,希望得到的越来越多,也变得越来越狂妄自大,以为可以成为万物主宰,以为有了生杀予夺的权利。然后,将庞然大物的老虎,狮子,大象,逼仄到生存最小的空间,或是关进了笼子,或是成为驯服的表演工具。


海洋的生物被逼的退无可退,就濒临灭绝,直至灭绝。长江白鲟没有了。北极熊骨瘦如柴,生活的家园没有了,没有可以支撑的浮冰,活活饿死。


看《血疫》这本书,有些毛骨悚然。这是一本纪实文学,语言却是极美的。非洲草原上的辽阔,飞机俯视下的东非大裂谷。自然景观是那么美。而描述病毒的载体的人类却是让人心惊。

丝状病毒三姐妹:扎伊尔埃博拉,苏丹埃博拉,马尔堡。致死率分别是90%,50%,25%。


摘录:“马尔堡是丝状病毒三姐妹中最温和的一位,其中最可怕的是扎伊尔埃博拉病毒,致死率达到了惊人的十分之九,一百名感染者有九十名难逃一死。扎伊尔埃博拉病毒就像是人命的黑板擦。”


第一个感染的患者夏尔莫内,因为去了埃尔贡山的一个山洞,遇到了蝙蝠。他的死相惨烈,就像各种僵尸片的描绘。口吐鲜血,眼珠泛红,呕吐物都是黑色的。内脏器官都被融化了。接着就去为他诊疗的医生,以及医生的其他医护人员。他感染的是马尔堡病毒,虽然惨烈,相对致死率没那么高。


扎伊尔埃博拉的蔓延,几乎让中非埃博拉河沿岸的村庄人口消失殆尽。他们的死亡也是机器恐怖,七窍流血,几乎在一瞬间倒入血泊中。病毒摧毁了它的载体。


这些病例都有接触蝙蝠的可能。所以将蝙蝠作为病毒的宿主。而这几类病毒案例,都有超强的感染,通过血液传播。


在科学对照组,对猴子进行研究时,发现气溶胶传播。


微生物的力量,是巨大的。病毒非生非死。的“活着”很难定义;病毒存在于生命与非生命的边界之上。若是处于细胞外,病毒只是存在而已,什么也不会发生。它们是死的,甚至能结成晶体。血液或体液内的病毒粒子或许看起来是死的,但粒子只是在等待机会而已。它们的表面有黏性。要是细胞凑巧经过,碰到病毒,病毒的黏性与细胞的黏性能够匹配上,病毒就会附着在细胞上。细胞感觉到病毒的附着,会包裹住病毒,将它拉入内部。一旦病毒进入细胞,就变成了特洛伊木马。它活跃起来,开始复制。


人类要敬畏自然,更要敬畏比人类在这个星球上呆的时间更久的生物。微生物无处不在,保持合理的界限,共存会更好。


枪响之后,没有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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