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来到上海这个繁华的城市,确实有些恍惚了, 站在夜上海的街头,她想原来纸醉金迷并不是一个空洞的成语,而是一种活生生的生活. 她刚刚从南方的一个城市迁徙到这里,在她远离父母家人六年多以后,终于做了这样一个决定,去上海,虽然一直以来这个城市都不是她喜欢的,但这里离家乡毕竟很近了,这里也有一个创事业的梦想支撑着她.

       二十七岁,不是个很年轻的年纪,但也并不老,在这个剩女颇多的年代,二十七岁未婚并不是希奇事, 更何况在上海这个感情飘忽的城市,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似乎都只是虚弱的应酬,真心早在不知哪个年代被冷笑着收进了箱底. 在外面这么多年, 加上从事的工作又是与各种商人接触, 容易过早的把自己包裹在了厚厚的茧中, 没有激情带来的欢乐但也没有受伤的痛苦.

       到上海两个月了, 公司已开始了简单的运作, 从刚到上海时,紧张筹备公司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容易想也该找个时间好好看看这个城市了. 她住在浦西,普陀 区一个叫中远两湾城的小区,据说是中央某位首长儿子开发的,所以卖得很好,小区建设得也相对高档。 都说上海的美女多,容易暗想倒真可见识一下了,搬进来的那天,电梯中就遇到了一个美女, 看到她第一眼手里拿着薄而眩亮的手机笑吟吟地说着,洁白细碎的牙齿象贝壳一样在樱樱红唇一开一闭中闪着一丝丝亮光,娇好的面容,俏皮的杏仁眼,小小的下巴,鼻尖翘翘,微笑时鼻翼上摺起几条细细的纹,上唇右上方有颗小小的黑点,尤其显得可爱。长长的卷发一直快垂到腰际,衬托得那娇小的身材,细细的腰肢尤为动人。按下14楼键后容易下意识地打量着她,她还是一直在牟牟细语地讲着电话,时而娇嗔,时而微笑,斜倪着眼看着电梯一角,左手拇指插在"levis”牛仔裤的裤兜中,另外四根修长的手指搽着淡淡粉色的蔻丹,一只穿着休闲鞋的脚脚尖点地,背靠着电梯一边,似乎根本忘了要按楼层键。

丁冬一声,电梯到了,容易拉起箱子走了出去,这时后面讲电话的美女好象一下醒了一样,说了句“我到了,拜拜”就收了线也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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