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in park,另一封青春存在过的证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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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个来月,切斯特贝宁顿就离开我们两周年了,Linkin Park,这个陪伴了我整个青春的乐队,定格在了2017.7.20。

如果说westlife是我青春期关于爱情的启蒙,那么linkin park则是我的青春这枚硬币的另一面。前者关乎对爱情的憧憬,而后者则代表着愤怒、叛逆、释放。因为他们始终在探讨同一个话题:在咀嚼痛苦和释放痛苦,自控和失控,厌恶自己和正视自己,建立希望和发现虚无中沉浮。

高一那年,第一次在音像店里买到了他们的唱片《Live in Texas》,切斯特撕心裂肺的嘶吼、麦克愤世嫉俗的说唱、DJ与贝斯交织成的灰暗色调构成了那个时期最切合实际的感受。那是个追求个性的时期,一个抵抗束缚的时期,一个压抑欲望的时期。心中的那头野兽渴望着冲破牢笼,脑中杂乱的思维迫地需要被释放,而就在这时,他们给了我一个赖以喘息的裂缝,一个及时出现的泄压阀,每一声嘶吼都变成了缓解痛苦的药片。

高二那年,他们的另一张专辑《Meteora》被我第一时间收入囊中,这时已经成为一种依赖,在那个高压时期,每晚都要听着他们嘶吼入睡,这时我发现,我已经不知不觉中学会了他们所有的歌,这似乎也成为了我那个时候唯一支撑我的动力,给自己的灵魂找到了一个安身之处。《终结者3》中,T-800对John Connor说:愤怒比绝望更有用。是啊,既然无法改变,与其焦虑绝望,不如激怒自己,点燃斗志。Linkin Park就是那台打醒我的T-800,让我在绝望中撑了过来。

大一那年联谊会上,我唱了他们的In the end,唱的入了神,后来周围的人说你挺深藏不露啊,我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用一下午的时间把他们所有的歌都唱给你听。

很多人接触他们是因为变形金刚片尾的What i've done、New divide、Iridescent,不可否认这个时期的LP已经有些商业化了,但如果你真想了解他们的灵魂,可以去听听A place fory head、with you、by myself、one step closer、papercut、faint……这些都印证了他们所探讨的那个话题。切斯特一直在跟自己斗争,但灵魂深处的创伤是无法愈合的,童年被性侵的经历是他一直背负的痛苦,是一个他不敢去正视的深渊,即便他试图以一种困兽之斗的方式去挣扎,但越是挣扎,陷的越深。最后只能以一种极端自虐的方式向这个世界抗议,离开这个世界,决绝的。

Linkin prak的灵魂不再,我欠他们的一张演唱会门票也将永远欠这样下去了,但我的音乐列表里永远都有他们的位置,这些是我青春存在过的最好证明。

医者不能自医,他们渡了无数无助绝望的灵魂,却终究无法自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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