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梦

   

    为什么白天越开心,晚上做的梦就越忧伤呢?晚上做了三个梦,半夜把自己哭醒了。

              一、“闹鬼”的教室

      大学暑假,我和海明、春晓、谢静相约回到了海中自习室。海明当了校长,我们的任务是晚自习人散后,帮忙检查教室安全并熄灯关窗。我们四个人分两组——海明、谢静从教室外检查,我和春晓从教室内检查。

      最后,我们发现只有一间教室的灯忽明忽暗,关不掉也打不开。谢静给客服打了电话,客服说可能是线路问题,明天一早会派人来修。海明说行,那就先这样吧,我们早点撤早点休息。

      我和春晓相互对视一眼,一个念头不约而同地涌现脑海——这间教室肯定闹鬼。但是我们谁也没有说。

      我感觉我预知了未来:海明有当校长的潜质,不久的将来应该能实现:谢静还是那么蕙质兰心,做事总能抓到点上;我和春晓依然有心照不宣的默契和神经质,在封建迷信的路上越走越远。

                二、姐姐相亲

      回到家里,爸妈正在商量姐姐的亲事。媒人给姐姐介绍了三个对象,三个人长得差不多,白净高挑、斯斯文文,不知道该选哪个好。三个人我都见过,当时就想:三个都比我姐夫强,选哪个都行!

      后来爸爸说,请这仨人分别吃顿饭,观察下哪个言行举止更稳重妥帖些。

      为了阻止姐姐嫁给将来的姐夫,我很积极地想促成这件事,所以主动提出来要帮忙去超市买菜。妈妈说,那就把家里存的鹅蛋吃了,做一个鹅蛋炒葡萄干。就是葡萄干不多了,需要买一些回来,我欣然接受任务。

      到了超市,我正在挑选葡萄干,忽然发现对面有一个人在偷东西。我正想举报他,被他发现了。小偷示意我他兜里有刀子,让我别多管闲事。

      见状,我吓坏了,赶紧扔下葡萄干逃出超市。跑着跑着我突然想,小时候我的梦想不是做一个除暴安良的女侠吗,怎么现在变成这麻木不仁、胆小自保了?感到一阵悲哀。。。。。。

          三、在姥姥村遇到小时候的自己

      葡萄干没有买成,从超市跑出来遇到了去赶集的姨姥姥,于是跟着她去集上买。但是我俩却心照不宣地穿过集市往姥姥家走。

      到了村头,姨姥姥看到了三舅、四舅,于是上前跟他们说话。我继续走到了姥姥院头。明知道姥姥姥爷不在了,那所院子也卖给别人了,我还是想进去看看,哪怕看到那两扇黑门或门上的拥军家庭的光荣牌,也是心里安慰了。

      正在纠结要不要走进去,碰见了大表姨家的小杰表妹。她带着三个孩子——一个三四岁的男孩是她儿子;两个五六岁模样、穿戴一样、个头差半头的女孩,个高的是她妹妹,个矮的是她小时候的她自己。我还纳闷,小杰不是没有妹妹吗?而且怎么妹妹比她还大呢?

      我跟小杰已经20多年没见了,上一次见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急于知道她现在的情况,于是我问她嫁到了苏东村还是苏西村,有几个孩子,日子过得怎么样?她说,现在已经不叫苏东、苏西了,县里搬迁扶贫,两村合并后在县里建了苏集新村社区,年轻人都上楼了,只剩一些老人仍然愿意住在村里。

      这时,头顶天空飞过两架飞机,“小杰的妹妹”忽然抬头指着飞机兴奋地大声喊:快看,这是我五舅开的飞机!

      我恍然大悟,这不是小杰的妹妹,我是小时候的我自己。

                四、中心思想

      醒来后一捋,这三个梦无不透着一个中心思想:

      我不想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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