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19日

早课抄了当代诗人林莽的诗歌《融雪之夜》。在延边上学时开始抄读林莽的诗歌,那时对朦胧诗有一种特殊的偏好,除了北岛、舒婷、顾城的诗歌外,还抄读了很多被这三个人的诗名遮掩住了的朦胧诗人的诗歌,比如韩东、徐敬亚、王小妮……当然也有林莽。

2020年2月19日,农历庚子年正月二十六,雨水节气。雨水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二个节气,也是春季的第二个节气。小时候对节气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去乡下姥姥家或奶奶家时常常会听屯子里的老人们这个节气那个节气,那时年龄小听得并不在意,后来读古书古诗读得多了,才开始关注很中国的节气物候。

从来没有像今年这样对这个春天的每一个节气都有一种特殊的期盼和憧憬。前些天下的那场大雪还没有融尽,室外的温度白天也还在零度左右,上完网课忙完家务暂得闲暇,坐在窗前晒着暖暖的日洋,看窗外的蓝天白云楼顶檐角融雪的滴水,偶尔有成群的鸟雀飞掠而过,胡乱琢磨着雨水节气这一天南方北方究竟有怎样的不同。一千好几百年前的韩愈在大唐的长安写了一首诗:“天街小雨润如稣,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我突然觉得无论南北,雨水节气在很多人的梦中都应该是韩愈诗中所写的那个样子。

“这融雪的夜晚/不是每一所房子里都能听到垂落的水声/透过彼此设置的心灵羁绊/我渴望赤裸、金黄而成熟的热情”——林莽《融雪之夜》

前几个学期,也就是这届高三在高一高二的时候,走班上课,满怀热情地上阅读课。这许多年来一直在鼓吹去功利化阅读,一直在主张“读无用之书做有用之人”。而事实上有用与无用谁又能说得清楚呢?老子说有与无,庄子说有用与无用,都是相形相生的,没有绝对的有也没有绝对的无,没有绝对的有用也没有绝对的无用。

但无论读什么,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读,只要读起来,总要强过不读。古人说“开卷有益”,虽然不尽如此,很多人还是愿意相信读书会改变事态人心的。当然我说的是读书,读书跟上学还是不同的,就像我经常说的读书人与学生(无论是小学生、初中生、高中生,还是大学生、研究生)是不同的概念,读书人可以没有学历,而有学历的不一定是读书人。

在家里宅得久了,心智都不正常了。在教科所工作那几年,做过一个课题“学生心理健康教育的调查与干预”,有很多量表,也简单地掌握了操作,现在具的很想把那些量表重新回忆起来,给自己也来一个测试看看心理上出了什么毛病没有。

《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中说:“正月中,天一生水。春始属木,然生木者必水也,故立春后继之雨水。且东风既解冻,则散而为雨矣。”虽然东北依然天寒地冻,然而雨水已至,鸿雁将来,草木萌动。人也会跟着朗润、葱茏,大大方方地欢喜起来。

我想感受阳光和雨水,我渴望平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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