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字》:当信仰遭遇情欲,该怎样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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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书,名曰《红字》。不禁好奇,红色的什么字?“A”字。一个犯了通女干罪的女人要每天佩戴在胸前,因为这个A是单词Adultery(通女干)的第一个字母,是一种惩罚的标志。不过多年后,人们才发现A字同样是单词Able(能干)、Admirable(值得尊敬)和Angel(天使)的第一个字母。

《红字》是美国19世纪浪漫主义小说家和心理小说家霍桑的长篇小说,讲述了一个凄美的婚外情故事——有夫之妇和牧师偷偷相爱并生子以后,女主选择了一个人勇敢承担世俗唾弃,男主选择了伪装坚强而深藏于心的自我煎熬。于女主海丝特而言,她的爱犹如《廊桥遗梦》中的弗朗西斯卡一样不为世间所容却真切深厚,但海丝特要比她勇敢。于男主丁梅斯代尔牧师而言,他的爱则如《荆棘鸟》中拉尔夫的爱一般矛盾而痛苦,其结局也如出一辙——准备大胆面对勇敢去爱时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通过这个忧伤的故事,关于人性可以总结以下三点:

一、婚外情中最受伤的毋庸置疑是女人。男人可以隐瞒,女人隐瞒不了。两人情之所至种下的恶果都是由女人来解决,海丝特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让她无路可逃,分娩时没有祝福不说甚至都没有陪伴,羞辱、疼痛、绝望、无助地独自去接纳一个小孩。行走在鬼门关时,海丝特难道真的没有后悔?就算彼时牧师万箭穿心,但流血的还是海丝特。她抱着孩子站在耻辱柱前承受万人唾弃,而她的同谋却道貌岸然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她拷问……她胸前挂着的红字,把自己的罪恶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下,而更罪孽深重的人却把自己的罪恶深藏起来,装模作样。谁更痛?当然是自己把伤口敞开,还让别人在上面撒盐。

二、残害这事,一般只有同类才干得出来。按理说物伤其类秋鸣也悲,可是读者看到的却是当海丝特胸前挂着代表耻辱的A字走出狱门时,首先对她评头论足恶言相向的是同类——女人,想用唾沫星子淹死她的也是一样为母的——女人。

三、男人与女人较量是有声的,比如吼叫和殴打。而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一般是无声的,比如暗枪和谋杀。当海丝特向她的丈夫(罗杰.齐灵渥斯)坦白“我从没对你有过爱,也没有假装爱过你”时,这个矮小畸形脾气古怪的老朽气急败坏辱骂海丝特,他救她和她的孩子(珠儿)的目的就是要让海丝特灼热的耻辱继续在她的胸膛燃烧,之后他又唆使总督夺走海丝特视若生命的孩子。而他折磨情敌丁梅斯代尔牧师的手段却要阴险得多,为了复仇他强迫海丝特为他保密身份,如此他得以隐姓埋名于医者的身份留在牧师身边,寸步不离地在牧师身边探寻挖掘、明嘲暗讽、恶语摧残……如此一来,牧师不仅肉体上要承受疾病的痛苦,精神上要忍受灵魂深处不可告人的烦恼的煎熬与折磨,而且行动上还得听他死敌的任意摆布。身心柔弱懦怯的牧师只得偷偷背负着罪恶的十字架,深刻自省,鞭打自己,折磨自己。当牧师午夜独自站在刑台上对天忏悔时,正好为亡者送行的海丝特带着珠儿路过,一家三口得以在黑暗中牵手。这温馨的一幕恰恰被跟踪者齐灵渥斯看到了。于是对牧师变本加厉的折磨,让他生不如死。可见男人之间的较量可以刀不见血。

通过三个人的爱恨情仇,也可以看出三个人的各自个性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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