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

时值六点,或因节日,人患甚于往日。列车刚停,尚未迈步,忽感背后一股巨力涌至。猛回首,正要告诉他我什么时候买了个表,发现这好汉原来是位头发花白的阿伯--眼神凌厉,步伐稳健。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阿伯推的不是我,而是人与人之间紧闭的心扉,新老辈之间几十年的隔阂,当然,还有进地铁那迟缓的脚步。一个有着如此崇高追求的人,也许会关心去年瓦解了多少外星人入侵地球的阴谋,但我买了个表这种小事,他怎么有空研究呢?

算了,不说也罢。我抛给阿伯一个温柔深情的眼波,呵呵,他一定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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