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前天上班,同事感慨我们现在的工作比公务员还公务员,公务员上班是一周双休,早九晚五,我们现在一般都是半天班,比起过去的公务员,确实上班的时间还要少,没想到这样的生活己经一年多了,同事这些都是感慨情绪,其实我们大家都希望生活恢复正常,特别是每个人的工作状态,如今上班的状态也不好,只要在上班时间,总有同事聊一些老板事情,多是埋怨公司状况不好,老板又在计划着什么,从去年到今年,公司已经关了两个门店,多余出来的人员安插在别的店里,人员编制上每个店都富余,老板到底出什么招,这是老板的事,同事们在一起嘀咕实在没有一点好处,只能是给自己找事,我是这样想的,但是同事里就有人把这些事情拿出来议论,实在让人无语,这些事情自己能多的只能是见招拆招,没有什么好办法,一年来老板的计划出来了好几次,大家只能照着办,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余地,除非自己不干了,公司人多,老板等着这句话呢,这期间有位同事说回老家看长辈,回去了半年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听别人说,同事和老板联系过,老板给他建议再缓缓,回来一个月也上不了几天班,这到是实话,公司的同事都是外地人,连老板都是的,目前老板还没有辞退一位员工,这一点应该说老板还可以,但是抗疫的战线拉得越长,后面的不确定性就会增加,这种焦虑每个同事都有,我不太和同事聊这些涉及到工作的事情,说点闲话可以,这是我的一惯减压方式,所以我一般都是在听别人扯闲话,不太插话。

每个环境都是一个江湖,七七八八的事情肯定有不少让自己无法应心的地方,所以烦心事情也不少,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写自己工作上事情,今天在这里有个破例了,啰嗦起来了,今天实在坐在这里写不出什么了,上了几天的班,虽然是半天,里面的头绪事情不少了,心思都用在对付工作了,写东西也一样,真是几天不动手,手都生疏了,昨天下了一整天的雨后,一天没出门,也没心思写什么,连书也看不进去,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觉得浪费,每次都是这样觉得,自己有时有这种想法,我对自己定义的就是虚无,荒诞,荒诞这个词汇我喜欢它的意义,因为浪费了的时间回过头来一想,自己在其中的状态就是荒诞,进而虚无,最终自己判断这段过往就是浪费,这段时间自己哪怕有点意义的回忆,那怕体验得失成败可作商讨是过程可可以,总比其中碎碎念念念,杂乱得拾不起一点逻辑或趋势,最终自己以说不清楚一古脑化作荒诞作了处理,这种荒诞从朦胧开始再去寻找它却成了虚无,因为记不起一点朦胧之前的状态,即使那些碎念的碎和念也应该有场景的感觉,然而它们也是朦胧,现在我坐在这里,想对昨天回忆一下,除了吃饭,睡觉,下雨,其它的事情几乎想不起来,而且前面除列的吃饭,睡觉是每天无意识状态下每天都在做的,写到这里我突然想到过一个思想实验,一个外国人要去当中国皇帝,当中国皇帝之前,他要接受一个条件,他要忘了我是谁,他要把自己之前的记忆全部去掉,这个人如同刚出生了一样,假如一个人不得不消失而一位中国皇帝在同一刻同一个地点诞生,若这一切在实践上,这种被动证实的效果方面和上述事况是相等同的。

我们一个人拥有多少记忆才能确认是我们自己,我们之所以确认我们是因为我们的记忆,如果我们必须拥有全部的记忆,方可成为我们,有时因为某因为我们的部分记记消失,这时的我们和原来的我们一样吗,还有描述的极端一点,丧失记忆的我们和我们该怎么描述,这里就有同一性和丰富性以及持续性的问题,在这点上我们记忆最独特和重要的,事实,经验和技能。

到底我们记忆的同一性和持续性和丰富性和个体的身分认同的关系是个什么的状态,我们充分拥有记忆的情况下才可以确认个体身分认同,如果这种情况下,如果要求我们的意识里全部思想和行为的话,就没有任何人和曾经的我是一个人了 。如果被伤害或者疾病使我们失去了一些记忆,这究竟有何涵义,还有那些因为经历记忆错识又该如何,还有正在衰退的记忆,还有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由于时间的流逝我们的记记里最初清晰的记忆和最终忘掉的记忆本身,它们又意味着什么。

对于我们的同一性来说,记忆是唯一考虑和确定的因素吗。

但是我们如果不用记忆确认,还有什么可以确定的。

记得有个哲人曾经说过,人那怕有一天的记忆,它都不会孤独,记忆里的丰富性可见一斑,当然哲人的话说得是境界,他表达的是一种意义性和精神性,从人活着的状态,就是当下然后就是过去,而且当下即刻就成为过去,成为当下的同时过去也有诞生了,人的状态就是过去时,留在过去的就是回忆了,人就是个记忆里的存在,用记忆里所有的信息武装起来的判断能力,确定着人的意义,这样的意义错误的可能性有多大呢,这一切是不是悖论陷阱呢。

思想实验本身就是形而上的实践理性的判断的反思,形而上的实践理性的目的地是我们的道德,这种思想实验只是这忡理性的实践过程中的某个死胡同,这种表像上的合理性掩盖着矛盾,貌似合理的解释并不代表它的全部,这种从开始的假设的偏颇,即使过程上的无可挑剔,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种悖论和谬误,但是在这里思想往往陷在此处,,并以此形式形成了意义,这种只能是加有引号的意义了。

思想实验本身就是个描述起来很绕口的呈现,它都是基于假没开始推论出现的还一个假设的结论,从整个形式上看不出问题来好似一切都对了,如果基于此作为判断,有了这种悖论的提前预警,实验在此也就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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