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权之后世界政治经济中的合作与纷争》读后感

      在基欧汉的这本书中他认为霸权之后的合作会更好,合作是可能的,也是必要和可行的。在书中他强调合作并不等于和谐,把合作定义为纷争情势下国家间相互调整的政治过程。在此基础上引入了以科斯为代表的制度经济学的理论成果,探讨了国际关系中的合作达成问题。由此他认为没有霸权的合作是可能的,因为合作可以通过国际机制的作用而得到促进。霸权有助于解释国际机制的创设问题,但是霸权的衰落并不必然意味着机制的毁灭。基欧汉将科斯定理颠倒过来,从法律责任、交易成本和不确定性三个维度探讨国际机制的功能。发现国际机制可以通过提高违反规则的预期成本、改变议题群之间的交易成本以及为成员国提供可靠信息,来促进协议的达成。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评价基欧汉,他都开创了一个国际政治学的一个新的理论学派,其创立的逻辑体系也强有力的反驳了“霸权稳定论”的学说。然而在实际的国际政治实践当中,在历史上的“罗马治下的和平”以及“不列颠治下的和平”的经典霸权国际关系体系中,在这一霸权衰落后,实际上的合作被降低了在最低水平而冲突则被提到较高水平,甚至出现了较长时间的国际秩序混乱。在基欧汉看来,这样的缺陷或者历史经验是源于国际制度的不完善和不合理所导致,然而就如今所谓的国际制度而言,美国如今在国际政治中的种种充当制度“破坏者”的行径,以及如今疫情中各国之间采取的自私的单边主义行径也是对于基欧汉的国际制度理论的冲击。

      在我看来,各国之间的合作与纠纷的认知应该将主体从国家进一步细分以社会角度来分析国际体系主要行为体的互动行为。首先需要定义的是社会的定义,社会应当是以经济的生产关系与生产活动为基础与骨架,社会本身的政治属性并不强烈,其是通过政府、立法等手段形成政治行为,社会的文化是政治的思想基础其受到社会本身的生产行为的影响而产生。在社会中包含了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社会通过以上手段反映的政治行为是社会统治阶级的政治经济利益。最重要的一点是由于社会的本质受到经济的生产活动与生产关系所决定,实际上的社会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通过经济与生产的扩张而改变的,其发展实质上已经突破了国家的界限,存在与多个国家之内。相对的一个国家之中可能有着多个社会并存,国家的行为受制于社会统治阶级的影响。当主导一个国家的社会存在于多个国家内部时,这些包含这个社会的国家往往会采取合作的形式进行跨越国界的治理与规范即国际合作。国家在国际社会中所表现的利己性就表现在国家中的社会绝大利益在于这个国家本身,而国家在国际社会中所表现的公益性以及对公共物品的付出意愿则表现在国家中的社会较多的辐射在多个国家之中。

      接下来,我们在回头认识一下霸权,所谓的霸权即是一个具有全球或泛地区性质的社会附着于“霸权国家”之中,其扩张的广泛生产活动与生产关系涉及到了多个国家与地区,社会的统治阶级为了维护其利益实质上通过合作或强制的形式跨国性输出自己的政治意愿即维护自己跨越国家的经济利益。国际制度在霸权国的创立下建立其本质是为了霸权国本身的超国家社会的经济利益协调做出合法化与制度化的效率体系与环节。那么霸权之后呢?

      最后,我也只能做出一个较为模糊的回答,霸权之后,霸权究竟以何种形式衰败是国家的衰败还是超国家社会的衰败?原有的制度建设是为了维护和服务于原本的超国家社会的政治意愿和经济利益的,如果这个经济关系和生产关系并没有衰败那么,这种制度将或大部分继续成为国际合作的保证。但是其本身的经济关系与生产关系衰败了那么制度至少是现行制度必然会破碎。但是从叫长远的历史时间角度来看,生产的扩张性会再次凸显,且在一次次的发展中更加强烈。“历史的终结”或者会在最后一次最强大的较广泛的覆盖全球的超国家社会中走向国家永久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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