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今年寒食清明去,明朝水乡烟火来

弄堂里是没有花的,倒是好妈妈一身陈旧却贵重的黑色绣花镶边晚清长旗袍,让我恍惚记忆那胡同里是开满花的。

蔷薇缠上电线,四喜穿过天堑,烟雨水乡,我的老太太还拉着我慢慢地走着,二楼的阁窗还能望见好妈妈给我换了雪糕和美食,讲着传说……

最早去世的是好妈妈,她从上海嫁过来是一个亲人也没有的,葬在了我家祖坟旁,上坟会去看她,坟前点一支烟,讲一讲绣仙巷,烟灰烧得特别快,像是和我一样地挂念……

夜晚回家再次和朋友走过绣仙巷,电线还是疯狂地缠绕,莫名地不害怕了,弄堂被拓宽了太多,曾看不见的尽头变近了,倒是有花开了,曾闻得到的烟火花香却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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