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钟爱的 Kenny-G

      今夜,有点忧伤,也有点温暖,说不清的感觉。打开音乐播放器,调出一个歌单,听着听着,传来了那首Kenny-G 的Going Home ,记忆一下回到那个感人的故事。也许音乐的美妙之处远不只好听和感人这样来形容,只是我的表达非常有限。

      1971年10月14日《纽约邮报》刊登了一个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回家》(Going Home):长途车上坐着一位沉默不语的男子,在同车的年轻游客的盘问下终于开了口。原来他刚从监狱出来,释放前曾写信给妻子:如果她已另有归宿,他也不责怪她;如果她还爱着他,愿意他回去,就在镇口的老橡树上系一根黄丝带;如果没有黄丝带,他就会随车而去,永远不会去打扰她……汽车快到目的地了,车上的人们都坐在靠窗户的位上往外看,只有这位男子不敢张望,他害怕迎面而来的可能是失望……突然间,全车的人都沸腾起来:远远望去,镇口的老橡树上挂了几十上百条黄丝带,这些黄丝带像欢迎的旗帜迎风飘扬……

      这个故事刊出不久,很快就出现了这首不朽的音乐作品。《大学英语精读》中也收录这篇文章,这个动人的故事被作成了歌曲,伴着歌声这个故事也传遍了全世界。黄丝带也成了美国“欢迎被囚禁的人重获自由”的标志。

      我时常都会感叹,为什么这些精神心灵上美好的事物只有在那些曾经纯真年代才有。但是说实话,我不能肯定瑞典那个Sophie Zelmani(苏菲·珊曼妮)的Going home和上面这个有关美国男子的Going home ,以及Kenny-G萨克斯吹出来的Going home,是不是同一回事,我只知道在大学时曾经看过Kenny-G吹萨克斯的MTV,真的很喜爱,最后不惜拿出伙食费买了张CD回来,一直珍藏至今在书柜。很奇怪,有时静静地听着,会联想起姜育恒的《驿动的心》,可能是因为“回家”这两个字吧。

      回忆这东西一旦牵起,很容易像到处流淌的水一样,不断延伸,每到一处都留下一个小水窝。当然还有同样最爱的《Forever in love》,更想起了那一段青涩岁月里的回忆。怪不得这段时间里总是会无缘地想起一些学生时代的事情,原来,那时的我们很青春,那时的我们很快乐,那时的我们,令到我们有了今天这些无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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