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一边荆轲和田琪牵手回正房,其实也就是牵着长袖子,当然今晚还是田琪侍寝,路上就问同行的魏皙,程彤等,知道魏昕去哪了吗?大家都说没见着,一路上荆轲就有点心不在焉,几次田琪和他说话,他都仿佛没有听见,田琪笑道,和战娘聊天的时候,干嘛不想?
这时到了正房,里外间都没有找到魏昕,按照昨天的惯例,今天魏昕也是应该和他们同寝的,荆轲转身就要出去找。
田琪不悦道,我和你说话,你没工夫搭腔可以,但哼一声总可以吧。
荆轲这才如梦初醒,道,我没注意,昕妹去哪了?我去找找。
荆轲此时心里只有对魏昕的担心,而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和怨气了。
田琪道,你不是装得满不在乎吗?
荆轲有点着急和气恼,拔腿就走,没工夫和田琪磨牙,魏昕曾经叛逆过,现在离家出走,也不是新鲜事,如今人生地不熟的河套城,大黑天,自己能跑丢了,而且魏昕还武艺稀松平常。
刚走到门口,田琪怒斥道,你乖乖在屋里待着,一会儿就有人给你送回来了。
荆轲这才止步,田琪怒道,我说话就是放屁吗?干嘛对我爱搭不理的。
荆轲这才回魂了,因为知道田琪他们肯定对魏昕有安排,吃了定心丸,这才恢复平常道,琪妹,你丢了,我比这更着急。
田琪道,你究竟有几个心爱的妹妹?
荆轲道,有父母能生二十个的,个个都是心爱的子女,人之常情么。
随后觍脸对田琪赔笑道,昕妹去哪了?
田琪知道荆轲是真的着急,也不再逗她和卖关子,就道,魏昕一出去,张华马上就跟了出去了,张华你还不放心吗?等着吧,张华肯定给你送过来,你出去乱跑,等会儿张华她们过来,你们再走岔了。
荆轲看田琪说得有道理,就坐下,开始和田琪聊天,说起战娘说的那些一掷千金豪客的趣事,田琪也跟着听了几句,还有些问题和疑惑,因此两人聊了起来。
过了一阵,外面有说话声,直接开门进来的是魏皙,魏敏,姜女,张华围着哭肿眼的魏昕,以及后面跟着的姬青,田绫,一心,后己,程彤。
荆轲又有点魂不守舍了,自从燕赵行,和魏昕关系质的飞跃后,就没有看见魏昕哭过,当然魏昕进入黄金苑后,就没有哭过,只是以前荆轲没有关注过,而魏昕一直表现出潇洒男生那样,表面是叛逆,冷漠,青春,无所谓,暗地是无微不至的贴心小棉袄,这会竟然哭成桃了,这是为什么啊?自己可是一句重话都没有对魏昕说过啊。
荆轲想安慰拥抱拍拍魏昕,魏昕只是拒绝和躲在别人身后。
魏皙严肃道,你先别动手动脚的,我问你,你这一碗水端平,一视同仁,是不是也要符合孔子的“亲亲”。
荆轲看见魏昕哭成桃,虽然又是七魂五魄丢了一半,但谈到掉书袋,马上本能道,当然,孔子说,仁者人也,亲亲为大。
同时荆轲看了一眼魏皙,就看魏敏,他知道只是活字典,提词器的魏皙,是说不出这个大道理来的,一定是ai魏敏教的。
魏皙也知道被荆轲看出马脚了,就对魏敏道,还是你说吧。
魏敏道,既然如此,你说,你那个战娘,才来了一天,怎么就和我们一视同仁的?
荆轲道,这个一视同仁只是表面上的,我当然和你们暗地亲啊。
魏敏道,怎么算暗地里?
荆轲知道他们肯定定下道道了,就说,你们说吧,让我怎么办,我执行就是了。
魏敏就又看魏皙,既然荆轲不用打嘴仗就投降了,那就让大姐大直接定规矩好了。
魏皙道,好,那我就说了,第一,除了吃饭期间,大家坐在一起,平时不许和战娘私下见面,私下说话。
荆轲道,可以,但他如果主动和我说,我不能不理吧。
魏皙道,第二,如果有见面,包括中签陪宿也必须有人陪同,例如姬英,程彤,张华等。
荆轲道,可以,我前面就这样说的。
徐姜女道,还有我来监督,这样的阴阳人我不怵。
第三,魏皙道,就是一起吃饭的时候,也不许看战娘,一眼都不许看。
这个荆轲有点茫然了,道,这个怎么操作?你们哪位给我打个样子。
魏皙也有点茫然,就看魏敏,在偷眼看魏昕,看来这条肯定就是她魏昕定的。
魏敏挺身含糊道,就是不许看,非礼勿视,你不懂吗?
荆轲笑道,我和家眷吃饭,怎么就非礼了?
姬青又忍不住发声道,就是不许专注,含情脉脉,眉目传情地看,这点你不懂吗?你别装傻啊。
荆轲道,那可以。心说,我又不是龙阳君,怎么会专注,含情脉脉地看战娘呢。
这时终于魏昕忍不住说话了,道,就是关心,关切,关怀,献殷勤也不行,你怎么对待别的太监的,别的男人的,你就怎么对待战娘,你心里明白的。
荆轲实在搞不懂魏昕为什么这么大醋劲,她可是可以二女侍一夫的,一直以宽容大度在荆轲心里打底的啊。
荆轲马上道,可以。心说,先按住魏昕再说,这要是说不同意,魏昕就没台阶下了。
姬青又道,说起非礼勿视,你和后赵姬那寡妇含情脉脉的,你说说怎么合礼了?原来姬青跟着过来,在这蓄谋已久地等自己呢。
荆轲卡壳了,半天吭不出一声。但你让他放弃和后赵姬的暧昧,那是万万舍不得的。荆轲就看魏皙,魏皙是一直陪着荆轲见后赵姬的旁观见证人。
魏皙道,没有含情脉脉,眉目传情,就是惺惺相惜而已,这是纯友谊,没有失礼。
魏皙是尽力了,但少些创意和急智的她,往往是帮倒忙。
姬青道,惺惺相惜只能用在同性,异性亲密相处哪有纯友谊?后赵姬是男人吗?战娘是男人吗?难道上卿和战娘惺惺相惜就可以吗?然后看魏昕。
魏皙道,男人和女人也可以有纯友谊的。就像……。她卡壳了。她也忘了刚才是要帮魏昕说话的,现在居然在给荆轲和战娘发展关系找借口。
魏昕急道,这些我不管,别加在我头上,你们另外找屋说去。说罢,就拉着荆轲的胳膊,道,我困了,我们睡吧。
直接把哭成桃眼的头,倚在荆轲的肩膀,就拉着荆轲转身往里屋走。
荆轲心说,果然还是小棉袄帮自己。因为荆轲和后赵姬约会的时候,都是带着魏皙,魏昕,田绫,徐姜女的,魏昕也算是帮魏皙了,毕竟她们都是一国亲姐妹。
魏昕压根就不理众人了,直接自顾自地拉着荆轲往里走,走到门边,还看了田琪一眼,道,琪姐我们一起睡啊。
外屋众人啊都面面相觑,这也过河拆桥太快了吧。
不仅姬青拆散荆轲和后赵姬的计划胎死腹中,还把魏敏气得变了颜色,这回她主动替妹妹出头,又是找人,又是出谋划策的,异常活跃,结果魏昕一句谢都没有,最后干脆又晾在一边了。
荆轲边和魏昕往里屋走,边回头和魏敏打个飞眼,意思是抱歉,多担待一些吧。最后还不忘了瞪了姬青一眼,这家伙虽然开始搭理自己了,怎么有点和景晴的意思,就是捣乱呢,这还不如臭脸不理自己呢。刚按住景晴,又起了姬青,这不是按住葫芦起了瓢吗?
进到里屋,荆轲就抱起魏昕,爱怜魏昕哭成桃了。魏昕也是折腾累了,再加上今晚酒也喝多了,搂着荆轲的脖子小猫一般,昏昏欲睡,荆轲道,怎么回事,我至今不明白,你今天为什么啊?
魏昕道,我累了,别说了。魏昕在荆轲怀里就闭眼打瞌睡,荆轲就坐下,抱着魏昕无语,一会徐姜女和田琪都进到里屋,徐姜女挨着荆轲坐下,两人看着田琪精心布置里屋,这次后赵姬在九原城看大家喜欢各种奇香的沉香木,因此给大家分了不少奇木异草,现在田琪还在布置这一切。
随后田琪窸窸窣窣的收拾布置床铺摆设被窝,另外还在实验里屋小隔间里的各种铜灯火烛,看来是要达到她心目中卧室的灯光。
那时房屋又大还都密封不严,四处透风,因此富贵人家都是用木头在打出一个小隔间,好防风保温,里面放上大床。四处留出的空间不大,就是能放尿桶以及火烛灯具。至于火具木炭盆,放在隔间外面四周,宽敞漏风的房间,不愁会憋气中毒,这和黄金苑的布局异曲同工,都是王家规模。
荆轲和徐姜女俩人看着田琪先布置被窝,又调着隔间灯光,有时最暗就调成人影依稀可辨,荆轲和姜女也一直低语着说悄悄话。
终于田琪收拾完一切,魏昕也睡熟了,荆轲轻轻放魏昕于小隔间的床铺上,然后和魏昕,徐姜女分别盐水盥洗漱口,小号,屏风后面换睡裙,准备安睡。
荆轲穿着犊鼻裈就想进小隔间,多个火盆,把里屋搞得很暖和,田琪看见了,就差再次捂住自己眼睛了,急忙拿出一个睡袍给他穿上,荆轲乖乖照办,徐姜女目睹这一切,表情做出一个不屑生气状,本来荆轲在与徐仲女,徐姜女,魏昕在赵国东桓时就是这样穿的,让他穿睡衣,他就一直不穿,现在呢?欺软怕硬,看人下菜碟,就是人的本性啊,只要不违反大原则就好,荆轲这样想着。
果然田琪还是选择最暗灯光的方案,把屋里的多支火烛灯具熄灭,就留下一盏小油灯,在这盏灯下,即使外面有冒着火星的火盆,但人只能依稀辨出影子,倒是能分出脑袋和屁股,但五官却是绝对看不清的。
三人再安睡,还是荆轲和田琪在中间,姜女在田琪一侧,魏昕在荆轲一侧,但荆轲和田琪是一个被窝的,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一个被窝的同寝,也是第一次在房屋内,而不是野外帐篷。
这种灯光下,即使田琪换成丑女,荆轲还是分辨不出来的,荆轲又是意兴阑珊,因此也就打盹浅睡,倒是田琪黑暗中,一直用指甲掐荆轲的手掌心,以免荆轲睡着,荆轲知道田琪今晚兴致颇高,因为毕竟安睡在豪华宾馆里,而不是野外狂风呼啸的寒冷帐篷里,而且又浑身洗净搓净了。
等待徐姜女和魏昕都鼾声大作后,田琪就死命掐拧荆轲,荆轲知道田琪要亲热,就黑暗中,窸窸窣窣的替田琪脱了睡衣,自己也脱净,趴在田琪身上,玩三垒游戏,等待田琪呻吟声越来越大的时候,荆轲按照提前和徐姜女商量定的,偷偷掐醒徐姜女,也不知道徐姜女是真睡了,还是一直假睡。总之马上加入战团,这时田琪已经情欲上头的就差临门一脚了,然后荆轲虽然还是趴在田琪身上,但把两手藏于暗处,只是做支撑,而抚摸田琪的手,黑暗中已经换成了徐姜女,姜女也算有这方面经验了,抚摸捏咬下,最后轻松的把田琪送于云端最高处,甚至荆轲感觉后来姜女还和田琪湿吻了,当然田琪只有感觉爱欲高潮,而丝毫没有发现其他。
终于徐姜女缩回自己被窝去,田琪也心满意足道,我睡了,随之马上鼾声大作。
荆轲躺到枕头上暗笑,自己一直怕绝色美女田琪在黑暗中被丑女掉了包,结果却是自己先掉了包,雄雌颠倒了,也该,谁让你田琪只考虑自己,丝毫不管我的感受呢,现在不仅还了姜女的大人情,明天如此再做一次,姜女就反而欠我一个大人情,自己倒是可以想想以后和姜女在寝室有什么花样玩来还账。至于被田琪发现,这么黑洞洞下,死不认账就好了。
最后荆轲也是微笑入眠。
当然田琪最后两天都是如此,丝毫没有发现异样,姜女是对荆轲感激的五体投地,反欠了荆轲一个大人情,以至俩人早晨练武趁周围没人时,商量姜女如何还这个人情的时候,荆轲道,你说不偷偷摸摸,我还以为你不会趁黑揩油呢。姜女道,没有偷偷摸摸啊,我就是光明正大啊,田琪可是一直有知觉,还反应很大啊。俩人随之大笑,随后姜女道,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你说怎么还吧,我都答应你。荆轲道,下次我要真正进入,可不想外面转悠了。姜女是荆轲民间全礼娶的,可没有完璧如初送回娘家的承诺,姜女当然听懂了,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坚定地点头,咬牙回道,行。此时荆轲都感觉到姜女肯定是心里疼得缩成一团,荆轲笑道,我只是开玩笑,怎么忍心让你受断指之痛呢。姜女听完,第一次主动在白天,不是闺房中,和荆轲拥抱湿吻,眼里流露出荆轲以前从来没有在她眼里看到的爱意,这是从心里浮上来的,姜女并道,只要你要求,不用问我,任何事我都照办。
荆轲心想,这是什么事啊,成全她和其他人的床事,她才真心爱我,其中当然还是感激居多。
战娘来到的次日上午,后赵姬就请荆轲到她的居所。
荆轲依旧带了魏皙,魏昕,田绫,徐姜女,荆轲就从来没有和后赵姬独处过,所以姬青的没事找事,并没有受到大家的支持。
荆轲按宾主之礼,见了后赵姬,后赵姬,赵玉叶,依旧隐姓埋名,只是叫司马大夫人,司马玉叶,所以河套城的城守并不知道王太后驾到。
后赵姬和荆轲聊了几句,就说战娘是她的故人,是看的战娘从七八岁长大的,因此想把战娘留在自己身边。
荆轲连一个磕巴都没有打,回道,可以啊,我没有意见。
后赵姬道,战娘是赵王,郭开送给你的,你能转送给我吗?
荆轲道,我没有问题,我想赵王,郭开也不会有异议。这话就是说,你是赵王他亲妈,坚决要,他们能在乎一个小太监吗?
随便聊了几句,后赵姬就暗示送客,荆轲也有很多事办,就告辞了后赵姬。
荆轲回到自己妻妾住的院落,就带着魏皙去找姬青,和姬青密谈了一阵,随后又让程彤叫来姬英,四人再说了一阵,就让魏皙执笔,替荆轲写作密信一封。
原来荆轲先和姬青商量,要给她父亲姬耀写封密信,请姬耀以他的名义,替荆轲给太子上奏书一封,大意就是从辽东,在燕国和朝鲜边界之间中间大片荒无人烟处,给赵国划出一大片土地,向北可以无限延伸,这就随赵国的心意了,本来这封奏书,应该是荆轲从大月氏回来后,给太子上奏的,按照荆轲的计划,这时宗雷军已经和秦国战争见血了,如此先取信赵国,然后再说给赵国辽东割地,更方便赵国没有疑虑,但现在的变化是荆轲成了赵国的侯爵,而且赵国还在广而告之天下,这样大月氏回来,荆轲在上如此奏书,徒使别人议论,坐实荆轲是赵国间谍的疑虑,所以趁荆轲在大月氏没有回来,以姬耀的名义上这个奏书,当然其中奥秘不必瞒着太子,如此这样只为免遭受非议。
姬青虽然有点想捣乱,但大事是不含糊的,这种正经事自然全力支持,两人商量了如何去信,派谁去,拿什么信物,随后又找来姬英,不仅商量是如何送信,还商量派谁去,最后商量派洛老四去,分几个秦舞阳的亲兵以及侯爵赵国的卫兵护送就行,因为现在荆轲是赵国上卿侯爵,有了官印,可以利用赵国一路的官方驿站,因此完全可以走河套城,九原城,雁门郡,代郡,直接就到了蓟都,一路都是赵国的官道和驿站,安全还便利还能换乘马匹,速度更快,最后是魏皙执笔写给太子的奏书,然后交给姬耀抄写一遍就行,同时姬青写给父亲的家信,说明事情经过,并附上父女间的信物,魏皙也替姬英写了一封家信,给其父亲姬烈汇报一路安全,顺便说下赵国陷害拉拢离间荆轲的封侯之计,因为这事早晚要传到燕国上层家喻户晓的。最后,荆轲还让魏皙代写给姬玥一封家书,主要就是告诉她景晴怀孕三四个月了,让她亲自面见太子代为禀报和恭喜,并请太子示下。当然也要暗示太子,荆轲对景晴一直待为贵宾,最后这话让姬玥斟酌,因为姬玥和太子丹是一个祖父。顺便也交代姬玥去慰问照顾好姬丽,鞠可心以及拜访于妃和梁宗女,出发大月氏前,还在隐藏姬丽的住址,现在已经和姬玥全都坦诚相见了,没必要再隐瞒,所以让她当好留在黄金苑夫人的大家长,这些已经是和姬玥分手的时候交代过的,现在信里只是重新叮嘱和代为问候没有参加大月氏行留守的人,不一一写信的意思。至于徐仲女愿意继续隐藏还是去见姬玥,还是随她的心意,这已经由徐姜女带话了。
同时姬青也吩咐程彤去通知诸位夫人,洛老四要给家里送次家信,大家想捎信的,都在埋头写家书。
中午吃饭也在他们房间随便垫补,这次出行,一直遵循中午各自简单一餐,晚上再聚餐饮酒的习惯,当然请客待客例外。
上午下午夫人们这边都在自己房间里写信,就连本来没有家信可寄的徐姜女,也偷偷给徐仲女写了一封信,当然让洛老四偷送,洛老四是知道徐仲女在黄金苑宾馆底细的。还有景晴,实在没有家人可送,就给原来在太子宫结交的好姐妹写一封吧,这位收到信的肯定意外大于惊喜了。
大家写信兴致颇高,大家也都很愉快,还有一个原因是,大家都知道战娘被荆轲送给后赵姬了,甚至还知道,为此残生特意找荆轲直谏,说这样很失礼和不对,战娘是赵王,郭开送给荆轲的,是可以送人,但应该用于正事,例如大月氏,这是郭开特意嘱咐的。虽然明里话中大意就是关于战娘,荆轲留下送人都可以,任荆轲处置,但残生明白,送人也是送给大月氏的,不然干嘛他们一路快马换乘的赶来的呢?听话听音,这点残生还懂,但荆轲只是回了一句赵王太后要要,就摆手不让残生再说了,随后还道,让那个管印太监以后就跟着程彤,并且把用印规矩都教给程彤。
众夫人闻听此事,当然更高兴了。诸位夫人对自己堆里有个战娘,大多是不爽的,因为他毕竟是男人不算男人,女人不算女人,以后洗澡,上厕所,怎么办呢?现在上卿能毫不犹豫地送了出去,大家都是意外欣喜,就连景晴也直呼看不懂荆轲了,女人他不喜欢,男宠也不喜欢?
这里敏感的如田琪类的,更加欣慰,因为从管印交给程彤,可见姬青一步步在走向正妻的尊位。
上午,下午,写信,随后浴池洗澡,荆轲还是魏昕和徐姜女同浴,魏昕昨晚发了脾气,哭成桃了,外表看没有丝毫益处,但内里不知不觉之间也建立了自己的地位和威信,因为大家都目睹荆轲对魏昕的桃眼,痛心疾首和失魂落魄,因此魏昕自此树立起了大家没事都要绕着走,莫与争锋的宠姬地位,就连魏敏都对魏皙说,这也是昕妹命好,我再哭,也不会哭出桃眼,白哭。所以荆轲,魏皙,徐姜女同浴这特权,没人有异议,也就永久固定下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战娘居然又回来和大家吃饭了,而且还是后赵姬特意亲自送回来的,就是后赵姬还以司马大夫人的身份,和在旷野扎营一样,带着司马玉叶和大家随便坐了,一起晚宴饮酒,
对于上午说的,后赵姬只是说,那只是开玩笑,她可不敢夺人所爱。
荆轲以及敏感的,就看旁边偏位一起吃饭的残生,大家都认为是残生捣鬼所致,残生,那几个太监,包括战娘对大家各种不友好的眼神早就习惯了,视若无睹,只是自顾自吃自己的。
后赵姬开始没有看出来,后来察觉到了,就道,我和残生虽然赵王宫也是以前认识的,但迄今为止没有单独谈过话。
田绫也感觉到了大家正怪罪残生,就说,残生以及太监助手一直在外围和女兵一样为大家服务,今天并没有离开上卿的院落,她可以作证。女兵外围调教喂养内眷营的马匹、骆驼,修补车驾,帐篷,粮草、木炭,扎营工具等等,很忙事很多,作为一个老兵,行伍出身的残生用处太多了,而且又是太监,自然是能帮女兵做这做那,也就是帮女兵小队长田绫。
在外围司马尚派给荆轲的侯爵卫队,现在由姬英带着几个亲兵统领,自然不需要太监残生插手,虽然他的级别都是可以指挥河套城城守的。
众人这才放过残生,只是心里感叹后赵姬言而无信的女子作风,你真是玩呢。
直到后来,后赵姬给荆轲坦白了一切,那是在快到大月氏都城昭武城的时候。
原来后赵姬一开始就是在试探荆轲,但绝不是玩呢。
那晚后赵姬和战娘眼泪汪汪地相见,他们已经分别三年多了,战娘一直想着王太后,但不知道去哪了。
随后支走赵玉叶,战娘就恳求后赵姬救他,他也知道自己九成要被送给大月氏权贵的,他当然不想去这么遥远的异族。
后赵姬问明前后经过,也无奈流眼泪道,我哪有这个能力啊,我能做主,你说,我愿意离开邯郸,跑到这遥远的边关吗?
战娘就绝望得流眼泪。
后赵姬安慰他道,能救你的只有这个荆轲,他和别人不一样,和你见过的所有人不一样。
后赵姬看战娘嘴里赞成,也频频点头,但内心丝毫不信,因为惶恐不安,心神不宁丝毫没有减轻。
就想想了道,我明天试试,你就知道了。
战娘只是诺诺,还是不信。
这晚后赵姬就留战娘在自己院落偏殿安睡,没有让战娘回王一心已经给他安排好的荆轲妾室房间。
次日,早饭的时候,一心把战娘留宿后赵姬那事禀报给了荆轲,荆轲丝毫不意外,这新来的五个太监,后赵姬都认识相熟才对的。
随后早饭刚罢,后赵姬就有请,说了留下战娘的事,荆轲虽然意外,知道后赵姬现在丝毫权力没有,一个残生就能劫走战娘,但还是毫不犹豫的马上答应,你是赵王亲妈,你随意好了,我才不管你们赵国的事呢,荆轲的心当然都在燕国。
荆轲走后,后赵姬唤出躲在屏风后的战娘道,怎么样,荆轲不一样吧?
战娘心中反而更惊慌了,虽然起码说明荆轲对战娘没有非要不可的喜爱占有之色心,不然完全可以用赵王,郭开恩赐,不能转赠来拒绝后赵姬。但这也是双刃剑,荆轲没有占有喜爱之心,更有可能把战娘送给大月氏了啊。
后赵姬也发现这点,又安慰道,看见没,荆轲很听我的话,到了大月氏,我会让荆轲留下你,谁也不卖的。
战娘怯生生地问,能不去大月氏吗?我陪太后您就留在这。
后赵姬有点生气了,道,你以为我一个寡妇愿意去大月氏那无耻之地吗?我也不自由啊,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战娘彻底心凉,你去大月氏都是被迫,那你在大月氏还能留下我吗?
后赵姬当然也察觉到自己话里的矛盾之处,又对战娘道,三娘(战娘的小名)我早就是落地的凤凰了,这个荆轲现在正旺呢,你要好好讨好他,他才有最后决定权,你如果想不被人卖来卖去,脱离苦海,只能离开赵国,就算你能暂时待在我身边,你说,郭开会让你白待着自在吗?而荆轲是完全可以不听赵王和郭开的,还有荆轲就是燕国人,只有他能带着你离开赵国,到时,我会让荆轲留你在身边,现在看来他会听我的,而你就是要跟定他,用你的忠心和才智来感动他,总之你死跟着他没错啊。
战娘这回听进心里了,只是顶尖勋贵豪族,为他一掷千金的他见多了,好话能说到上天摘月亮,但没有一个把他真正当人看的,都只是手里的一个玩意,关键时刻就弃置脑后,荆轲能例外吗?
现在晚饭喝酒聊天中,战娘因为挨着后赵姬坐,而后赵姬和荆轲坐对面,另外一边是司马金枝,以及司马夫人和景晴,讨厌战娘的,选座的时候就躲开了,因为不会像昨天那样突兀失礼。
饮酒的时候,战娘就对荆轲道,上卿,听说你们每天早晨都要练武的,我能参加吗?他当然是听司马金枝白活的。
荆轲本能地道,好啊。
马上补充道,只是现在旅途劳顿,出九原城以来就一直没有练过。随即非常隐秘地,自以为很随意的人群中扫了一遍,当然是为了看魏昕,他以为自己这种小伎俩没人看出来,其实很多人都看得真真的,大家憋着笑,他是真听话啊,这个真的在推脱啊。只是魏昕在和姜女聊天说笑。好像没有看见这边他和战娘的说话。
此时司马金枝马上道,休息一天了,我看够了,明天我们就开始吧。上卿你不会还休息不够吧?
司马夫人当然帮腔女儿,道,上卿晚上也没有忙别的事,一直歇着,也应该恢复体力啊。说吧对荆轲还挤挤眼睛。
荆轲心中大惊,怎么田琪晚上一点灯油,满地黑,没有房事的事,她居然能知道吗?
急忙转移话题,生怕田琪听见更惊诧莫名,马上道,好。明天我们早晨恢复练武。
战娘高兴道,好,一定参加。
晚上战娘和贴身太监,就在王一心安排的荆轲内眷的姬妾房间安睡。
另一边晚饭后,荆轲和田琪手牵手一路忐忑地回到内室,田琪依旧兴致很高,看来是没听见司马夫人说的话,或者听见了,也没有听出异样。
晚上依旧黑漆漆大战,姜女揩油忙乎,田琪高潮,魏昕熟睡,荆轲歇着。
早晨恢复练武,魏昕没有起来,还是懒觉,因此就是荆轲,田绫,徐姜女,战娘,司马金枝,又多了个残生。
这里面武艺最好的除了荆轲居然是战娘,毕竟他是男子,比田绫,徐姜女有天生优势,而残生是练群战的。
当然能超过徐姜女这个童子功,说明战娘功夫也是童子功出身的,而且战娘也有意卖弄身手,战娘的邀宠是拿生命来争的。
荆轲还是遵守和魏昕的约定,和战娘短暂身手比试以后,就分了组,姜女和战娘以及司马金枝一组,荆轲和田绫还有残生一组,田绫还是本能的讨厌残疾,所以她讨厌战娘,而百艺出身的姜女,两性人都能是闺蜜,因此和战娘能打的火热,荆轲甚至怀疑姜女可能还想揩油战娘呢,毕竟战娘也是绝色,是另一种的美啊,而司马金枝也不讨厌太监。而过去一直早晨一起练武的秦舞阳早被荆轲隐藏了起来,用的都是假名字,秦舞阳也知道,他曾经把赵人杀得家喻户晓,能吓得儿童止哭的。
中午吃饭,大家聚餐,因为后赵姬还来,主要司马玉叶吵得要过来一起吃,这边当然热闹啊。因此还是大聚餐饮酒,吃饭,趁着后赵姬还没有到,王一心提出抽签换人,因为田琪的六天满了,现在就剩下田绫和魏敏抽签了,两人同时说比试剪刀石头布,不搞什么劳什子的抽签了,随后田绫居然提出谁输了,谁去正房陪侍上卿,周围人看得哈哈大笑,都觉得这个创意好,魏敏当然也赞成了。
王一心还道,我们以后就这样玩,大比试,最后输了的给各屋擦木地板,代陪侍上卿。
众人都说好。
魏皙道,别比试了,回回我认输好了。
魏皙就是这样不会察言观色的说实话,大家都说扫兴,没意思,一心就道,你怎么一会大姐大,一会家奴老妈子的啊,有准谱吗?
魏皙也不好意思了,说句实话,被大家嫌弃了。
荆轲和姬青以及魏昕笑着看大家热闹,荆轲真是幸福得如同在梦里。
这时景晴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
景晴道,战娘是不是也该抽签了啊。
战娘头次看这样玩正房的,突然也点醒了他,一直斧刻雕塑般的表情这回也绯红了脸,但没有吭气,如果没有前面后赵姬的话,他可能就谦让拒绝了。
众人全都哑了,就连荆轲都上头,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没有魏昕那一闹,他会毫不犹豫地让战娘也去抽签,反正对他,就是休息睡觉,让战娘床铺分到一边罢了。
最后大家都去看魏昕,战娘当然都不知道大家为什么看魏昕。
魏昕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此时司马金枝早就和大家打的火热,一直在里面参与起哄架秧子,就问道,发生什么了,大家为什么一直看昕妹?
司马金枝和田绫,徐姜女,魏昕,一起练武玩耍,她是其中的老大,所以都叫妹妹,包括比她大的田绫,她也叫绫妹,田绫抗议,她置若罔闻,最后好脾气能随大流的田绫也只好依她,对被叫妹妹,也搭腔,让司马金枝当大佬,可是荆轲暗中嘱咐的啊。
魏皙打圆场,对司马金枝道,魏昕是管抽签的,她还管记录呢,所以大家看她。
现在司马大小夫人都到了,当然司马玉叶也到了,大家都沉默的看着魏昕,但魏昕就是不吭气。
终于姬青说道,战娘你别抽签了。
众人虽然都松了一口气,但心中有不服的就想问姬青,因为什么啊?
姬青接着道,每一轮都由你结尾同时开始新的一轮好了。
姬青受到惩罚,被排除抽签,本来这事是她不管不参与的,战娘参与抽签,是荆轲早就说定了的,但暂居正室的王一心,现在明显有点怕魏昕这个宠姬,或者说是为了战娘,犯不上得罪魏昕,别说是一心,荆轲都怕魏昕了,因此一直也没敢吱声。那么只有她出头了,她又盘算了一下方案,这才出声的。这才是姬青的本性,不说她不讨厌战娘,就是她仇恨厌恶的人,该主持公道的,她还会说公道话。
大家对这种安排都由衷的点头,第一战娘不用加入夫人中间抽签,省得大家不自然,总之都轮过一遍,最后一个就是他,第二,这样他也不算中途加入,又没有少算一轮,这样最好。当然姬青是不怕得罪任何人的,她就是这么硬气,你想她是荆轲,姬英都能张口就骂的主,她来别魏昕的苗头,魏昕也不敢炸毛。
荆轲不吭气,一来怕魏昕再没来由的哭成肿眼泡,第二知道有个急公好义的猛将姬青,只要她在场,就没有模棱两可,两面讨好,悬而未决的事,她是必须要了断的,燕赵行的时候,俩人聊天的时候,姬青就说,他父亲姬妾众多,她是嫡女,正房夫人生的,因此对那些父亲的小妾,并不亲,甚至心里是讨厌的,但那些小妾,遇到不公平的事,还是来找姬青主持公道,因为都知道她自小就是认死理,看见不对的事,就要说,而不是看人下菜碟,即使对父亲都能提出意见。果然姬青现在的处理,没人说不字,就连魏昕刚才是气呼呼的咬着嘴唇不吭气,现在还是不吭气,但咬嘴唇没有了,那股气呼呼劲也看不见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她们慢慢的在形成一道控制,制服,心服的食物链,姬青谁能治,姬玥吗?姬玥谁又能治,用后己的妖魔鬼怪,荆轲开始浮想联翩。
此时开始正式剪刀石头布,一把输赢,魏敏赢了,高兴地大叫一声,一蹦半米高,还没有落地,就笑容瞬间冻结,欲哭无泪了。田绫哀叹一声,感叹自己输了,却瞬间两眼冒光,如果不是照顾魏敏的哭丧脸,她也要蹦起来了。两人表情瞬间的移位变化,把周围众人看的哈哈大笑,有的笑出了眼泪。过来人后赵姬内心笑的不要不要的,这不比去大月氏好玩,司马夫人真是看的新奇不得了,这荆轲是找了二十个妈来管啊,多少重的惧内啊。还被她们用比输来踩,这也太没有大人大老爷的尊严了。司马金枝看的心痒痒啊,这都是最优秀的女人在里面掐架,游戏,太好玩了,我要进去玩。我也要抽签,我要和姬青一样,当她们的头,或者我要制服姬青。司马玉叶看的蒙圈了,为什么啊,干什么呢,说的是什么啊,争什么呢?输什么呢?现在又笑什么呢?
也有人又在撇嘴,一个太监至于这样拼吗?现在就又多了五个同类,她们为什么啊,当然这是景晴想的,这几晚荆轲就是黑灯睡觉,什么事也没有干,这还争什么啊?不就是拉着手睡觉吗?她当然和司马夫人始终通着气呢。还有刘芳,孙彩一样如此想。至于后己也看也笑,但根本不细想,人家满脑子想这几天会下雪了,现在后己的神术已经开始学呼风唤雨加雷电雪了,当然用现在的话来说,只是预报,因为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
田绫输得晚上正室居住,午饭后,就迫不及待的高兴的安排布置一切去了。徐姜女,魏昕也跟着去了,她们已经早说好了,尤其徐姜女在午饭的时候,就一直对荆轲挤眉眨眼,荆轲知道姜女想对田绫,也来个田琪般的如法炮制。
但荆轲有心病,一直没有解开,自己实在解不开,就想找个军师,最后选中了魏敏,当然魏敏实际输了,情绪正在低落,荆轲也正好打着安慰的旗号,可人的知心知底的去雪中送炭,午饭后,荆轲特意找了魏敏,在院落中,大树背人处聊天,荆轲靠树坐下,魏敏依旧跨坐在荆轲双腿上。
魏敏满脸委屈,说上了田绫当了,就不应答应什么输了去正室。
荆轲安慰啊,你这言出必行,说话算数,一点不赖皮的精神和男子能媲美啊。
魏敏道,就算下次不用抽签,就是我,可是又到了荒郊野外的帐篷里了。
荆轲道,我们大后天走,田绫也就两天,不差这两天的。
魏敏怒道,怎么不差,人家是初夜,和那些二婚头一样吗?田绫已经第二次了。
荆轲和魏敏有点话不投机,就压下让她当军师的念头,道,那我和田绫商量,让她匀你一天?
魏敏道,算了,干嘛强人所难,她也才两天。
荆轲也有点惆怅,真的没法安慰魏敏,随机脑筋一转道,我们下午找个地方,敦伦去,让残生找个隐秘地方?这两天都可以,你不是也两天了么。
魏敏道,偷鸡摸狗的,这不是偷人吗?
荆轲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那偷人了?
魏敏道,只能偷偷摸摸,不敢向天下说的,就是偷。咱们这事能说吗?敢说吗?
荆轲嘴里低估,我敢说,但没有发出声来,今天看来就是话不投机了,只能用行动抚平魏敏失望的心,还好最终两人手牵手出了小树林,这会不是牵着衣袖,毕竟周围没人。
心里的谜团实在无法排解,荆轲终于去找姬青了,按道理房事怎么也要躲着姬青,不然又要挨骂,但和谁说呢,魏皙根本就没有这脑子,姬英、田绫、徐姜女都没有,能和自己脑子互补的只有姬青,魏敏,田琪,田琪是当事人,魏敏正在不愉快,只有找姬青了。
其实脑子好的还有王一心和后己,但荆轲始终对王一心和后己有些偏见和轻视,因为一心和后己不爱看书,其实一心与后己的智慧以后会让荆轲惊讶得闭不上嘴的。
荆轲来到姬青屋里。外屋没人,只是高喊了两声,出来的是田琪,她已经搬回来和姬青同住了,这两天滋润的小脸红扑扑水灵灵的。
姬青和程彤在里屋,自然以为荆轲是找田琪,就没出来,自从姬青和荆轲冷战以来,两人就没有说过私房话,当然昨天的正事不算,荆轲道,找姬青有事,外面说去。
姬青还以为是昨天的正事,穿上狐皮大衣和荆轲又走到和魏敏去过的小树林。
荆轲说了昨天晚上司马夫人的话,然后问,自己这两天和田琪黑洞洞地没干事,一直养精蓄锐的,问题是她怎么知道的?
开始姬青很不耐烦,就差翻脸,你居然和我厚脸皮讨论夫妻房事,但说起司马夫人的话,姬青也只是一听,无关她的痛痒,不像荆轲被人家抓个正着。
但一细想。姬青现在也严肃起来,难道司马夫人用上间谍手段了,这对以后燕国危害就大了。姬青道,是派人听窗跟了?荆轲道,那没可能,我昨晚特意看了,窗户外面是半人高的各种植物,没人能立足。
姬青道,总之是那几个太监事,现在和以前比,就是多了这几个太监,这事交给我,我来查办。
一句话,就说到荆轲心缝里了,如果换成别的夫人,荆轲马上就会表扬加感谢,甚至还会说我欠你一个人情。但对姬青,荆轲知道不必,如果你这样说,姬青还能啐你,这就是一个猴子,一个拴法的要诀,姬青最大的动力,就是让她主事做事。
荆轲只是点头,好,随后两人不约而同就往回走,别说拉手,走的之间的距离都很远,好像两个路人,当然是姬青在躲荆轲。
下午洗澡时间,本来荆轲还要考虑安排战娘洗澡问题,但前晚魏昕一闹,而战娘能死活的不抬眼皮,好像我这是在讨好他,献殷勤,那我也不管了。
荆轲这边还是和魏昕,徐姜女洗罢。
然后去见王一心。还是问了战娘洗澡的事,一心道,午饭后,战娘还是到后赵姬那边了,我去打听一下。
一心出去了,荆轲就和刘芳,孙彩聊天,她们三人一屋。
刘芳,孙彩现在见了荆轲就叫父亲大人,但举止亲昵,就差一人一边坐荆轲腿上了。荆轲很喜欢这种不生分暧昧的关系。
一会一心回来道,战娘是伺候后赵姬和司马玉叶洗澡的,或者叫一起洗的,他们是洗惯了的,多年前就这样。
荆轲问道,你说,如果没有后赵姬,战娘和你们怎么安排?
荆轲能忍住一时不想这些事,但你让他始终不想,那就不是他本性了。
一心道,我是没有问题,不就是太监么,我以前就打好心理预期了,我不知道其他夫人。
荆轲知道是在点他,就装傻,装没有听出来。只回道,甚好。
刘芳,孙彩就吃吃的笑,至今她们还是以为荆轲是天阉呢。
荆轲道,以后你们之间也分各批次,不讨厌他的和她一起洗,讨厌他的下个批次。
一心很聪明,马上知道荆轲的意思了,道,好,我挨个问问。
孙彩道,父亲大人你以后就固定和魏昕,徐姜女吗?
荆轲知道孙彩的话内容并不在话里,她是为一心抱不平。
荆轲道,我也想好了,我也分批次,一天洗两次,或者三次,第一次是魏昕和徐姜女,第二次,第三次,一心安排吧。
一心笑道,你不怕洗秃噜皮啊。
荆轲道,那怎么办啊,总之我是要一碗水端平的。
刘芳道,太监的洗澡水这么香吗?我们现在六个太监了啊。
荆轲和她们都哈哈大笑,荆轲和刘芳,孙彩已经在一起快一年了,丝毫没有在意,没感觉刘芳在骂他,只是俏皮话罢了,何况他就不是太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