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 - (1)小山村的丑闻

出轨大概是会有瘾的。原生家庭出轨带给家人的影响大概率是负面的,让人后悔不及。

一个山村,小小的村子,人口不及百人。三面高山环抱,山上长年绿树成荫,茂林修竹,郁郁葱葱。山脚下,几排矮小的土砖房依山而建,倒也是错落有致。比较突出的,是两边都有建筑比较古老别致的祠堂,飞檐翘角,颇为壮观。

一条小溪流,从稍远一点的山中流出,刚好跨过两边村子的中间,溪流淙淙,一点也不知疲倦的往村口流去。

村口是一片大竹林,碗口粗的竹子,密密麻麻的,远看青青翠翠的,夏天,站在竹林里面,凉风习习,拿一张席子躺着休息,恐怕胜过现代许许多多的空调房吧。

山脚下,村口处,放眼望去,一层层一排排的梯田,就是这个小山村的村民赖以谋生的土地。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外出打工还没流行,村民就都在这里早出晚归的侍弄着自家的几亩责任田,聊以度日。

山村的夜晚,来的也比较早,村民们种地之余,大多是在山上砍一些树木,用人力扛到山下的公路边,卖给人家换点钱。也有些有手艺的,编一些竹器挑到山下的市场去卖。更多的村民,只有在家里养一些鸡鸭,猪牛,长大了拿到市场去换家里日常需要的油盐酱醋茶什么的。

这样的日子单调又乏味,加以村子又不通电,晚上吃饭,都是一家人挤在一盏昏暗的煤油灯下面。

也没有什么娱乐,除了偶然间的大人的吼声或者小孩子的哭声,猪牛的叫声,狗吠声,剩下也就是风声雨声了。所以,村民们都非常期待着难得的流动电影放映队的到来。如果知道有来村子里放电影,那整个村子的人都像过年一样,早早的回家煮好晚饭,吃罢饭,端着凳子椅子,来到放电影的空地上,坐着聊天,或者啃瓜子,嘻嘻哈哈的。躁动的年轻人,小伙子,在这个时候表现最积极了,三三两两的,左串右跳的,看到有姑娘或小媳妇出来了,就嬉皮笑脸的,凑近前去,说一些带荤的话挑逗一番,最终是惹的一阵笑骂。小伙子也不恼,讪笑着就跑开了。有的小伙子使坏,突然间就把身边的人往姑娘小媳妇身上推过去,在一片尖叫声中,他们就满足的逃走了,甚至,有的还趁机往姑娘小媳妇身上摸过去,得手了,赶紧大笑着跑开,只留下女人狠狠的骂声……

山炮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山炮长的矮矮的,不胖,但是很结实。黑黑的皮肤,粗粗的嗓门,眼睛不大,五官还紧凑,但说不上漂亮。

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在山村里,早就过了娶媳妇的年纪了。山炮自己也心里痒痒的,像有许多虫子在不停的撕咬着似的,难受极了。看着村子里的一些媳妇在小溪边洗衣服洗菜的时候,他就会挨挨蹭蹭的蹲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们说话。有时候碰到一群媳妇在时,那些女人都不是吃素的,就故意逗他:“山炮啊,想老婆了吧?”

刚开始,山炮很不好意思的,扭扭捏捏的,说不想呢!

可是,谁能禁得住他内心的狂想呢?特别是看到那几个小媳妇低着头在小溪边洗衣服时,手一甩一甩的抖衣服,胸前那两坨肉也跟着一颤一颤的,颤得他的心都紧紧的。手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真想上去摸一把。

可是,他不敢。前几天有一个老光棍,大着胆子,在溪边调戏了一个刚过门没多久的新媳妇,还上手去动人家,结果,给几个女人一起动手,给挠的满脸的痕,扔到溪流里面去了,差点衣服裤子都给扒掉了。女人们浪笑着指着老光棍,简直是乐不可支!老光棍只好自认倒霉,灰溜溜的爬起来跑了。

山炮没读多少书,只到山下的小学读了几年书,读不下去了,就回到家里,跟着爸妈姐姐种田,倒也优哉游哉的。转眼间,两个姐姐陆续出嫁了,家中就只剩下爸妈,妹妹和他了。还别说,山炮虽然长的不咋地,可是,他的姐姐和妹妹都长的不错,在山沟沟里面,也算是中上等人物。

可是,他家在村子里,风评不是很好。都在传,他爸爸跟村里的某某女人有关系。又传,他妈妈也跟村里某个男人不干不净的。打小就听到这些传闻,他也不懂事,也就没往心里去。现在,他长大了,懂事了,正当血气方刚的时候,就觉察出来了。

对面村子祠堂后面的一户人家,主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不会生孩子,抱养了一个女孩儿。她的老公在山下某个地方干粗活,经常都不在家。少妇名叫春姐,是隔山村里嫁过来的(那时候,山里的男女都互相嫁娶,女孩子比较少嫁到山下去,因为,山下人家嫌弃她们。而山下的女孩更少嫁到山上村子来,所以,附近村子的男女青年只有互相嫁娶。这种状况直到九十年代大量外出打工才开始得到改善。),人长的还算清秀,可能因为没有生小孩的缘故,身材保持的还不错。少妇的心,老公经常不在家,在这偏僻的小山村,寂寞难耐呀。于是,就有村里那些男人追逐她。不知怎么的,山炮的爸爸也和她勾搭上了。

这个小山村哪有什么秘密哟?很快,春就成了村子里的公共汽车一类的人物,不甘寂寞的男人都想到她那里去分一杯羹。当然,也搅的山炮蠢蠢欲动。

刚好那天村里来了放映队。像往常一样,村民们兴奋的就像过年一样,老早就等着看电影。

山炮有心事,看电影也是心不在焉的。那小眼神就不停的往春的脸上瞟过去,心里就像小猫的爪子在抓。

过了没多久,山炮朝春坐的地方瞄一眼,突然发现春不见了。

“会去哪里呢?”

山炮嘀咕着。突然,他拍拍脑袋,悄悄站起身来,侧身离开了人群。

“肯定是回家去了。”

想起不久前,有次刚好看到春一个人在溪边洗菜,山炮搭讪着跟她开玩笑起来。

“山炮,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老婆呀?”

“我才不要哦!”

“真的吗?我看你老是盯着女人胸前看,色咪咪的,不想女人才怪呢!”

山炮见说中了心事,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嗫嚅着:

“那,那,你想介绍谁给我呀?”

“像我这种好吗?”

山炮突然脸红了。他知道春跟村子里的好几个男人都有一腿,其中还包括自己的老爸。青春赫尔蒙的刺激下,好几次他都想象着和春一起快活,着实撸了好几次了。看着还不算很老的春,突然语无伦次的说道:

“好,好呀,你也好!”

春一愣,突然放肆的笑起来,向他抛了一个媚眼,惹得山炮心里痒痒起来。

“如果你不怕,下次你来我家,我教你……”

山炮才不怕呢!有贼心也有贼胆。回应着春的挑逗:

“好呀,好呀,你可不能骗我。”

春想这么个毛头小子,你都不怕,我又怕啥。

……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了。山炮装着去方便,悄悄的来到春的屋子外面。

春的屋里亮着灯。

“她果然在屋里。”

山炮走过去,轻轻的推门,门没上栓。山炮心中窃喜,关上门,朝春走过去,猛地就抱住了她。

春早瞧见山炮了。

“你个死山炮,你来干什么?”

装着要挣开的样子。身体却很诚实,忽然心里就热了起来。

山炮见春并没有拒绝,胆子大了起来,一下子吹灭了煤油灯,对着春上下其手。

春是个见惯了事情的人,有个小伙子来撩拨,早就按捺不住了。于是,两个人在黑暗中积极的响应着,很快就进入了主题……

好一会,只听两人小声调笑着。

“山炮,想不到,你还有点厉害!”

“嘿嘿!”

“下次有机会还敢来吗?”

“敢!有什么不敢的!跟你这么有味道,现在都还想来!”

“你个死山炮,不行了,赶紧走吧,等会怕有人来呢!”

“这么晚了,大家都在看电影,哪里会有人来。”

可别说,正在这时,屋外就传来脚步声,还有个男人都咳嗽声。

山炮吓了一跳,听声音好像是自己老爸呀!

这可尴尬了!山炮急忙穿上衣服,就往外走,刚刚好就跟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果然是老爸!

山炮一时不知所措。却被老爸劈头盖脸扇了几巴掌。

“好你个龟儿子,居然跟你老子抢吃来了。还不快滚!”

山炮吓得屁滚尿流,慌忙跑出去,也顾不得听老爸跟春的那档子事了。

由于那晚放电影,人都聚在一起,刚刚的吵骂声也有人听到了。于是,关于父子俩同争一个女人的故事就传开了。好一阵子,都成为了这个村子里的头号新闻,慢慢的也传到周围的村子里去了。

山炮的妈听了气的要死,在家里闹了一阵,又去找春闹了一场,最后是不了了之。

小山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山炮却因为这个事情的影响,在周围村子里讨不到老婆了。后来,还是跟着人家出去打工,直到二十七八岁,才找了一个离家比较远的女人做老婆。那女的长的五大三粗的,很有一把子力气,干活是一把好手。可是没有读什么书,人也有点憨笨的。

好在山炮也不嫌弃,能娶到老婆就不错了,哪里还敢挑肥拣瘦呢!

……

接下来,请等待(2)妹妹的罗曼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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