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相信我们还是会在很多时刻想起对方。
我们都会慢慢老去,而因为你们的存在,回忆里的你们还是能够让我感动依旧。
大学里的节点即将到来,四年走到现在对我来说只是最后一打学费的重量。
静一下,让时间沉淀,等一下,让天地放空,再一下,做个好女孩吧。
在自己的城市里出门走走,看见熟悉的街道,听见熟悉的乡音,穿梭的车辆载着多少人来来回回穿梭在梦想与现实的轨道上,遇见多少脸上写满故事的人群,手里的行囊是出门的衣物还是回家的礼物?
惧怕失败是一种毛病,不知道“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能否不再纸上谈兵。
我憧憬车水马龙的都市生活,不再渺小到一直仰望。
但,外滩也好,紫峰也好,站在“魔塔”最高层俯瞰整个“魔都”的时候,你大约会觉得,这些城市的“魔力”在于可以容纳得下任何人的存活方式,却不会理会任何人的喜怒哀乐。
与朋友夜晚漫步在街头畅聊人生、文学与梦想时,你大概不会想到只身北漂和南下的种种辛酸与现实。
只是,夜晚的雨雾中,站在陌生的街头,你也许什么都没想,只是会突然觉得孤单。
每个城市,每个路口,多少人一次次离开,又有多少人一次次回来,就像一个绕圈的圆。
可是,你终究要去往哪里呢?你所谓的理想究竟是什么呢?你希望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模样呢?
也许在任何一个地方待久了,都会被催眠,在任何一种理想里憧憬久了,都会产生一种幻觉,在任何一种生活模式里奔波久了,都会被麻痹:
哦,大约,这就是最适合我的,是我所希望的,我该全身心地投入,才可以生存于中。
你看,你置身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霸道的多,它一边催眠着你、麻木着你,一边却又不断地让你意识到,它所给予的,并非你真心想要。我们其实并不知道生命会以什么形式来考验我们,我们也不知道生命其实多么用心良苦,又多么精彩。
生活的不易在于:你要诚实面对自己,又要善意欺骗自己。
你不是骗子,我不是傻子,我们只是一群骄傲的疯子。
看这人情温凉,笑这世态恬淡,然后扎进物欲的海市蜃楼里。
于是,一个个独处的瞬间,我们用各种方式去触摸别人的内心,从中寻找自己,从中旁观他人。
天真的孩子问:“人活着为了什么。“上帝:为了欲望。指,蜗牛正慢慢爬向山峰。
孩子问:“为什么有人会不开心?”上帝:因为人性。指,富人吃着牛排,穷人吃着饭希。
孩子问:“什么是人性。”上帝:这,是人性:一只猫正玩弄着老鼠,老鼠凄惨的叫着。
孩子问:“ 什么是善良?“上帝:看吧,孩子,这是善良。指,一只老鼠正吃着人类留下的残羹剩饭。
天真的孩子问:“真的?”上帝:假的。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我不愿去看那片热闹。不想要的画面就不会定格,不想听的声音也不用捂耳朵。
你看,这就是我的文艺病,也许十年后也不会改变,只是这画面里的人,拿捏不准。
我们是光,等到发亮。关于现世安稳的精美,关于葳蕤熨帖的生命,我们还要一起去寻找,寻找那些相信的东西。
二十二岁,那么多人来了又走,走了又回来。
二十二岁,对很多事情处理不当的行为伤害了身边在乎自己的人,同时也被别人伤害,一心想要抓住的东西,在别人眼里有时候却那么微不足道。
二十二岁,终于开启了自定义模式,定义真心,定义苦涩、甜蜜,定义他人,也定义自己。发现了即使努力也抓不过来的,某个差异显著的n次元世界。
二十二岁,越来越没有安全感,害怕曾经相信过的任何一个人,突然就离开了,突然就拿着你的过去当做笑话说给身边在乎的人听。人世几意,忘彼忘川。
时光若水,愿你我常在。潜伏在光鲜表面后估计也是一颗倔强年轻的心灵。但,我沏的那杯茶冷了,我就不续了。
2014-6-29 23:36 青春的故事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