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只能回味(上集)

我习惯在火车上写些东西。

不管是邓丽君还是赵雷或者是好妹妹乐队还或者是岳云鹏,眼下各个版本的《往事只能回味》我都听过,相比较最喜欢赵雷版本的,不是因为最好听,而是因为我更喜欢赵雷还有当时的气氛。

路过西塘

赵雷唱这首歌的时候应该是在某个酒吧,人声比较杂,赵雷用的和弦也比较简单和即兴,相比好妹妹版本要简单的多,我这样说不是为了比较,而是为了说明这种即兴的简单的东西做好了,往往非常美好。就好比《同桌的你》《原来你也在这里》《心愿》等,都算是吉他入门时候最简单的,但只要用心弹唱即可让人心事涌动、浮想联翩。

唱完《往事只能回味》赵雷又唱了《女儿情》,两首歌唱的很有味道很是动情但也略显拘谨,可能因为台下有些杂乱,所谓断肠人在唱歌,听歌人最无情,我个人这样认为。当《南方姑娘》的前奏从指间流出的时候,顿时安静了,雷子也变得轻松许多,演唱如讲故事一般,听来让人心动。看来,人最容易感到舒服的状态,还得是做自己的东西。

火车上我一直循环着《往事》《女儿情》两首歌,听得我思绪缥缈,忍不住,我发了个朋友圈,我说,《往事只能回味》和《女儿情》两首歌听得我十分想你。其实我并不知道我该不该想你,只是觉得如果不该做的事就不做也未免太无趣了,况且想想又不会怀孕,对吧。我想,不问该不该,也不问值不值,但求当时真心。

路过西塘

我想起大一时很多个百无聊赖的下午的其中一个下午,舍友都出去打篮球了或者干别的什么鸟事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抛下了我。我拿了本书好像是《边城》,靠在洗脸池旁边,趴在阳台上,然后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学姐这时候打来电话,说了一堆我没听太清,倒是最后一句听清楚了,来1895唱歌,我说,好。我骑着我的混账破自行车来到了1895,学姐说,你咋来的这么快呀,我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后脑勺说,对。

我拘谨不安地坐在沙发上,桌子上摆了几瓶啤酒,空的。在我来之前就学姐和她室友,我心想,呦,可以。学姐说快去点几首,我们唱累了,听你唱。我扭扭捏捏的,点了首我每次都要点的歌《白》,吴奇隆的,我觉得这首歌我要是不唱,相信一百个人有九十五个没听过,但我觉得贼好听,尤其是配上mv,回忆满满,不瞒你说,唱完一遍,我甚至还想重唱一遍。后来来了个学长,这让我心里挺别扭的,不过没关系,整体我还是觉得心花怒放、受宠若惊。

回去的路上,我推着我的混账破自行车和学姐肩并肩走着,学姐和那学长头并肩走着,因为那哥们长得略高,这让我顿时感到低人一等,一路上怅然若失。

路过西塘

为什么我总是要在我的自行车前面加上混账破三个字呢,因为它确实如此,不过我并不讨厌它,这哥们是我几十块钱从一个老乡那买来的,虽然骑着略沉,尤其是学校的混账路不是上坡就是下坡,每每骑得我蛋疼不已,但这哥们陪我来往于学校周边,风雨无阻,倒也不错。

说起这个老乡是我大一时候比较敬佩的一位,同时对我大学生活有了一定的影响,这话先不细说。这老乡当时大二,吃喝拉撒自给自足,卖茶叶、卖车、卖手机卡、卖等等,反正逮着能卖的钱的玩意他就感兴趣。

大一期末,一天中午我在四期食堂远远看到他,就端着盘子坐到他对面,我看他竟然就点了一份米饭加青菜不知道一块钱还是两块钱一份的,还有一份免费的汤,碗底躺着几根蛋花,看看自己的一荤一素,我顿时感到无地自容、肃然起敬,虽然我有时候也会这样吃,但那只是因为厌食,不想浪费太多……我结结巴巴的地说,学长啊你这也太节俭了吧,看你平时这么辛苦赚钱,要多吃一些啊,学长悲天悯人地看了我一眼说,唉……期末考试要来了,厌食啊。我说,这……牛逼。我这个牛逼是给自己的。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学长说,看来你复习地不错嘛,我说哪里哪里,还没预习呢……

路过西塘

我说的确实是实话,我虽然没怎么看书,但却莫名的自信,也不知道是哪个给我的勇气。当天晚上少波叫我们宿舍几个去外面小聚一下,酒过三巡,我们开始玩一些混账游戏,比如混账真心话大冒险,这玩意经常玩,谁也少不了要输一把,我觉得,愿意玩这个混账游戏的人大多是有事想做但又不敢心里有话想说但又忐忐忑忑不敢公之于众的、最是矫情。而我就不同了,我是属于全程懵逼、毫无准备的,果不其然,轮到我输,我选的是大冒险,这个混账少波说,要不然给最近通话的女生打个电话,我只好掏出我的混账手机,一看是那学姐,顿时绝望,我说能不能……大家没等我说完,异口同声说,不能!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双眼一闭打了一个混账电话:

呃……学姐,我是羽寒,我……

我知道呀,怎么了?

我那个啥,你那个嗯……明天有空吗?

有空啊?干嘛?

说完,被自己吓了一跳,大家邪魅得对着我起哄,我心想,这混账脑子咋想的问这脑残问题,结果我又说了句更脑残的:

你这……不上课呀?

明天周六上什么课啊,现在快期末考试,都停课了……

大家哄笑,这混账施少波笑的最凶,给老子气的。

学姐说,你是不是喝多了?玩大冒险?我说,对。学姐说,你们啊都期末了还不回去好好复习,早点回去……

我说,好。

……

路过上海

晚上回到宿舍零点已过,靠在椅子上胡乱吹几句牛逼,爬上床,不多久黄文博脸红脖子粗的破门而入,径直爬上床,蒙头就睡。除了黄文博我是最后一个上床的,无奈,爬下去锁了门,再爬上来,睡意全无,回想起晚上的事一阵阵兴奋,一边想着再不睡就天亮了一边还是睡不着。

一直睡到快十二点,歪头看看宿舍的各位,老兰大概去了图书馆,李玉凯带着耳机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研究些啥玩意,李浩昌拿张卷子盖在头上微闭着眼睛看起来可怜的一比,黄文博在床上像个老方丈似的盘腿靠在墙上看着书洋洋得意的还时不时傻笑,普兴亮趴在余子健肩膀上应该是看他玩罪恶都市。我仰望天花板紧闭双眼,顿生罪恶感,跳下床,洗漱完,带上高数、英语、工程制图等等等等,心想,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

我想表述的是晚上回来的时候我把书全部放在自习室,想着占着座位明早再来,结果第二天桌面空空如也,我顿时傻了,这可咋整,找了一大圈,没找到,想着再找也是徒劳,无所谓了。

那次考试,我挂了四科,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想起学姐,因为聚餐的人和事、失眠、图书馆丢书这前前后后的我只愿记得学姐。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见过学姐,那段时间我晚上有练字的习惯,总会写到这两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两句写起来好看,同时我会的古诗词不多。

另外还有一句经常写的: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有一天广东人看到了,给我改成了:行到水穷处,坐看美云时……

我觉得他改的非常好。

(往事纷乱,难以成文,若有时间,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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