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惊梦为谁痛


      很想在这个夜写点什么……但我知道自己已经丧失这个能力了。也就只能借用前几天写的一点文字来祭奠了!

《夜半惊梦为谁痛?》


      凌晨时分、我从梦中醒来……

      我又梦到她了,但我还是先沏了一壶酽茶、摸过一根烟,狠狠吞吐几口后开始无边的想……

      十几年前我在一篇小说中写到“口渴与女人哪个重要”?故事情节毫无疑问的选择了女人,而今、如果能重选的话--我想:我会选择一壶好茶、一根烟、一杯美酒……

      可惜这篇五千余字的扯淡小说后来被刊登在了《时代文学》上、再无法更改故事的结局了。是以一想到这事儿就有种惭愧感。所幸今晚我是坐在沙发喝茶喝睡着的,没有美女、也便使我不得二选:点烟、端茶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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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么明媚的夜啊!可笑我竟然在这么清丽的夜晚虚度、不由想起昨夜酒后的叹息“做梦都是如此之累”!爱做梦的行者哦梦的也累了、星星们都睡了,只有这无邪的月光度我:赴明日之约……

      梦想,真是值得追求的美好愿景啊!可惜我无法像昨夜的酒后踽踽独行于旷野那般仰望星月、扯开想象……只能斗室之内猜度昨夜的月光!

      端起茶盏、却被同去西藏的周村安哥的一个说说吸引,看后点赞的确是一种美德啊,竟然刺探出安哥也没睡、他以为我是在路上,我便按下扯淡的想法、先给他回曰:“喝茶喝睡了、做梦做累了……换壶新茶清醒清醒好让我看清梦中哒美女们”,真不知偌大年纪的他可受得了?



      其实,今晚我是看不到月光和星星的:陋室仅有一扇朝北的窗--只能凭吊北斗!

      说说写到这里貌似该大结局了、却总还有些不想之想、不说之说如梗在喉……



      在我这个年纪、貌似不该这个“样纸”了,可我、我们却还都一个劲滴刻意矫情。没错,大环境如此、我们是与其同流合污呢还是与其同流合污?

      我们,不是圣贤、我们读的书也远远不够;我们成不了啸聚山林的隐者、更成不了笑傲江湖的侠客;我们在尔虞我诈中真真假假的刺探、我们靠嬉笑怒骂苟且偷生……这就是我们追求的幸福我们追求的梦吗?

      写到这里,我真的有点想要一杯酒了。这是真我的性格、但我却不能纵容自己。因为我知道:自己已经年届四十、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活着,更何况还有那么那么多双亲爱滴、敬爱滴、可爱滴眼睛能够看到我这篇说说——我不愿让大家看到我的颓废啊亲!所以也便只能委曲自己、重新收拾心情。

      当然,我也害怕暗处那些邪恶的、卑劣的、中伤的目光,它们可能会在读完我这篇扯及喝了半杯小酒的说说后的次日就能演绎出“行者纵酒死于深夜”这样的“逆天”大谎,并会像禽流感般堂而皇之的传播开去!之后,它们会在酒足饭饱之余用尖长的小手指指甲或是一根没消过毒的竹签剔着牙缝点评这则出自他的笑话、并暗自幸灾乐祸!这,就是真实的社会真实的人性。



      写这篇说说的初衷原本是想扯点与感情相关、和爱情有染的文字发在空间“吸引眼球”的,没成想却扯成了这篇四不像。扯淡在他人眼里也许是个贬义词,行者哥眼里是中性的。众所周知:行者哥爱扯淡、一扯三五小时、再扯三五千字都是毫无疑问的。行者哥是个“传桶滴银”、对于自己置身其间的事物不便说好,因此持中立态度。

      其实啊、行者哥扯淡一不为歌功颂德、二不为公报私仇!扯来扯去就会扯出许多伤、许多痛--拔凉拔凉滴小心肝儿兀自抽搐不已……

      经历多少爱恨才能忘记?遭受多少苦难方能皈依?悲哉行者,冥冥中都是天注定!

      平凡如我、蛰伏于夜,惟有饱蘸烈酒擦拭下昨天的伤口,静候天亮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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