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软件测试培训骗局:如何从贩卖焦虑到高薪包就业
你可能并不是一个IT行业的从业者，也可能是第一次听说软件测试工程师这个岗位。但由于看了某个网站的广告，或者听某个人说可以花钱培训软件测试技术，入职软件测试工程师岗位，于是动了这方面的心思。
但是互联网上有很多地方说：软件测试培训是个骗局！
如果你刷到了这篇文章，那请你停一下，仔细听听一个做了20多年软件测试相关工作的技术人员，给你仔细分析一下其中的道理，文章有点长，你需要有点耐心！我会从三个部分阐释：
1.谁在制造焦虑？为什么他们制造焦虑？
2.软件测试培训机构如何通过焦虑进行收割？
3.软件测试培训骗局揭秘！
开篇：
很长一段时间，在软件测试领域，一直弥漫着一种悲观的氛围！比如说测试无用论，我们需要全职的QA吗，人工智能将取代测试工程师，测试工程师并没有办法为企业创造利益等等。由于一些人或组织有心或者无心的制造一些焦虑，让软件测试的从业者尤其是刚入行的软件测试工程师，对软件测试本身的意义，以及软件测试职业的发展、技术路径、充满了疑虑！在此，作为一个从业20年以上的软件测试工程师，一个ISTQB国际软件测试工程师认证的专家级证书获得者。我想谈谈自己的认识和看法，希望能给软件测试从业者一些我觉得正确的软件测试理念和观点。
我们从为什么软件测试领域充满了焦虑，而又是那些人在制造焦虑说起。
我们先来看看通常会如何“贩卖焦虑”？
“贩卖焦虑”，本质上是把情绪极端化，进而商品化。从传播角度看，这些做法都有一个清晰链条：极端案例一般化、复杂因果片面化、现实问题扩大化，瞄准大多数人情绪点，大肆造势。博了眼球、传递情绪、贩卖产品、收割流量，从炮制焦虑到“完成交易”，一个带有产业性质的链条，环环相扣，躲之不及。面对“焦虑市场”，更多获取信息与知识，更大程度培养独立思考能力，是谨防在“焦虑链”上被套路的关键。
在软件测试领域如何贩卖焦虑是个大话题，也是个比较难谈的话题。当时（2020年）我写炮轰“测试左移”，向软件测试领域的“歪理邪说”宣战时，就是由于软件测试领域一直弥散着测试工程师终将被代码测试代码取代，似乎所有的地方都在向测试工程师贩卖着焦虑。
为了说清楚为什么这种说法是“贩卖焦虑”，我把这个话题分为几个部分进行阐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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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在软件测试领域“贩卖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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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码测试代码”会不会成为软件测试的未来？比重会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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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工程师应该不应该具备编码技术？需要达到什么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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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什么要“贩卖焦虑”？
下面领测老贺就花点时间仔细谈谈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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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在软件测试领域“贩卖焦虑”
不知道从什么时间起，软件测试领域就弥漫着一种的氛围，简单的描述一下就是：开发看不起测试，因为测试工程师不会编码。自动化测试工程师看不起手工测试工程师，因为手工测试工程师不会编码。
但是在我二三十年的培训、演讲经历中，遇到过很多在各自领域很厉害的开发工程师，测试工程师，并没有明显的这类倾向。更多的是阐述在某个特定的领域内，具体用那种技术手段，解决哪类问题效率更高。
通过我的观察，制造或者宣传这类论点的主要是两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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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类：初级的开发工程师，工作年限不高，职位不高，更多显示的是一种优越感，带有调侃性质。但是数量不多，粗略估算，言论的占比不到10%吧，可能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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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类：各式各样的软件测试就业培训机构。在各个网络平台上进行课程宣传，发帖，回帖。说的有理有据，制造着“手工（功能）测试工程师”明天就会被淘汰的舆论。占比90%以上。
当满屏的都是第二类的观点时，难免会让软件测试的从业者，尤其使用的是功能测试手段的测试工程师感到“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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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码测试代码”会不会成为软件测试的未来？比重会有多大？
在《炮轰“测试左移”，向软件测试领域的“歪理邪说”宣战》这篇文章中，其实已经详细说了我的看法，在前面几篇评论的整理中也谈到了。在此我只想简单的说一下，只要使用软件的用户还是人，那就一定需要人来做最终的验证。所以“代码测试代码”绝不会成为唯一的软件测试验证手段。
那“代码测试代码”的方法，在整体软件测试环节中的工作量会占比多大那？
很遗憾，这个没有定论，不同的行业，不同的软件会有非常大的区别。
其实我们可以参考上面的思路进行判断，假定最终用户或者使用者是普通客户（不懂代码），那距离使用者越远的结构（如单元、集成）的测试越需要代码测试代码的手段进行辅助，距离使用者越近的结构或者界面（如系统，验收，易用性等）的测试工作越需要手工测试进行评价，很多时候在这种情况下接近于100%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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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工程师应该不应该具备编码技术？需要达到什么水平？
我的答案是作为一个以软件测试为职业的测试工程师，当你已经充分掌握了你所在行业的业务知识（即成为被测产品的业务专家）和手工测试方法后，就需要继续学习编码技术了。
请注意我这句话的前提：你首先要成为一个合格的手工测试工程师，清楚的知道软件测试的各种手段，保证质量的基本框架和方法后，编码技术才会成为你进一步提升测试效率的工具。
作为一个测试工程师，请一定记住，编码技术只是你提升测试效率的工具。所以，自动化测试的前提是你知道如何测试，那些是重点，那些是非重点。那些区域需要大量的测试数据覆盖。
没有确定目标的、可纳入到整体软件测试体系的自动化测试一分钱都不值！
那作为测试工程师的编码技术需要达到什么水平那？
这个没有一定之规，需要看你需要解决的问题深浅了。还是要以测试工程师的视角看问题。以解决测试过程中的效率问题作为出发点。有的时候，困难的编码问题可以提交给开发人员去解决，可能是个更优的选择。整体效率最高才是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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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什么要“贩卖焦虑”？
经过以上的阐述，大家应该大致明白了领测老贺对于测试工程师对是否掌握编码技能的看法了，对我的观点总结一下：专业测试工程师最重要的技能是是完善的业务知识和手工测试技能，在上述两项技能完备后，通过使用编码技能来提升测试效率。
“软件测试工程师就业培训机构”是如何在软件测试领域贩卖焦虑的
在展开这个话题之前，让我们重温一下“贩卖焦虑”的一般流程：
“贩卖焦虑”，本质上是把情绪极端化，进而商品化。从传播角度看，这些做法都有一个清晰链条：极端案例一般化、复杂因果片面化、现实问题扩大化，瞄准大多数人情绪点，大肆造势。博了眼球、传递情绪、贩卖产品、收割流量，从炮制焦虑到“完成交易”，一个带有产业性质的链条，环环相扣，躲之不及。面对“焦虑市场”，更多获取信息与知识，更大程度培养独立思考能力，是谨防在“焦虑链”上被套路的关键。
套路是这样的：最短的时间+最大的收益，收割了一批又一批急于求成的年轻人。
在软件测试领域贩卖焦虑的主要都是所谓的“软件测试工程师就业培训机构”。
为了说明问题，我特意在网络上搜集了一些机构的课程大纲，宣传文案，课程要求等。为了避险，特意找的是不同机构的说明拼凑到了一起。大多数机构的课程设置，说辞都差不多，足够说明问题了。
为了深入探讨这个话题，领测老贺打算从以下几个点，深入下去：
一：如何向不了解软件测试的目标群体宣传软件测试工作的？
二：软件测试培训机构的目标生源来自哪里？生源质量高吗？
三：软件测试工程师就业培训机构的课程是如何设置的？
四：软件测试就业培训机构的互联网口碑好吗？
五：这样设计“软件测试工程师就业培训”课程的目的是什么？
六：经过培训后的软件测试学员能顺利就业入职企业吗？
七：那如何解决学生的就业问题那？
八：那神秘的软件测试面试技巧是什么？
一：是如何向不了解软件测试的目标群体宣传软件测试工作的？
我不知道作为在一线从事软件测试工作的从业者，是否认同上面对软件测试工作的描述？
这不就是梦幻中的：事少，钱多，离家近的工作翻版吗？现实中存在这样的工作吗？
我不是想批判这种文案，只是想说这样的文案会吸引那些人员进入到软件测试行业？
如果这个顺口溜一直在软件测试行业流传，那软件测试工程师的地位想提高就困难了！
我想重申一下：上面的描述绝不是软件测试工程师实际的工作场景！
二：软件测试培训机构的目标生源来自哪里？生源质量高吗？
不知道大家作为测试主管，或者测试经理，在招聘测试工程师的时候是否看重学历？
在我看来，虽然学历不能代表一个人的能力，但是从群体看还是有选拔作用的。比如985毕业的本科生，作为一个群体，工作能力一定强于民办大专生群体。当然对个体的评价很难说，但对群体是一定的。
但请注意，软件测试工程师就业培训机构的招生生源质量是个群体概念，而不是对优秀个体的因材施教。
目前绝大多数的软件测试培训机构的招生学历均以高中毕业作为起点，对培训机构而言代表着客户群体范围扩大，客户群增加了。
但作为高中起点的培训，我觉得很难撼动国家人才的选拔机制吧？在学历教育完成后，被筛选出来的，找不到工作的群体，应该是相对更弱势的群体。换句话说，生源质量并不是这类培训机构的优势，相反更可能是弱势。因为，只有在人才市场无法正常找到合适工作的人，才会花几万块来参加这样的就业培训。
虽然软件测试工程师的就业培训作为一个产业，肯定有自身存在的道理，但是我们需要冷静客观的分析它的优势和劣势。
如果你是一位就业培训机构的老师，应该有切身的感受，生源质量的优劣会直接关系到教学质量。那些教的了，学生能掌握，那些相对困难，很难在授课中展开！如果将高中学历和本科学历放到一起进行教学，对任课老师来讲应该是个巨大的挑战。所谓的挑战，不光指他们已经掌握的基础知识有很大的差别，也包括学习习惯、接受程度、学习态度、对老师的尊重等等一系列的问题！
面对质量不高的生源，难道经过4-7个月的培训，就能让这些人脱胎换骨，适配宣传中的高薪测试工作了？如果真的可以批量复制，这不是直接否定了国家几十年的高考选拔机制了吗！
不能否认，会有一些学生个人能力突出，自身硬件条件很好，通过培训在就业中取得了高薪。但是从常识上思考，到底是培训的作用更大？还是这个学生的个人基本素质占比更大？至少我不相信，一个高中起点的测试工程师培训，能够批量复制适配高薪的软件测试岗位！
那为什么这些软件测试培训机构大部分都注明：高中起点？为什么不直接写大专起点？或者本科起点？无他，生意尔！
所以，如果各项技能、素质都相对较弱的人员，大量进入到软件测试行业后，吐槽测试工程师只会点点鼠标，工资不高，没啥技术含量，被公司裁员时，就是个正常现象了！
这是谁的错误？我说不清，但是站在当前看，可能是个事实！
三：软件测试工程师就业培训机构的课程是如何设置的？
我无法一一列举所有培训机构的课程设置，整体的框架很类似。很少比例的软件测试内容，冠以“高级”名义的编程内容，项目实战，然后就是最重要的简历书写、“面试技巧”内容。
如果你是一名专业的测试工程师，并且带过新人，应该知道软件测试绝不是简单的点点鼠标，会个等价类，边界值分析就能胜任的。更多的应该是基于风险，基于出错概率的全局化思维。
在这里我贴出ISTQB基础级中描述测试过程策略的常见测试方法:
这里可能有些人会说，你是为了宣传你的ISTQB培训才诋毁软件测试工程师就业培训的。领测老贺在此想说明一下：就业培训的客户群体是没有进入到软件测试领域的人员，我做的ISTQB认证培训针对的是已经从业的软件测试工程师的。所以，我跟这些培训机构没有利益冲突，更多的是出于对软件测试行业的热爱，说一些真心话。
通过上面的对比，应该知道：软件测试知识本身就包含了巨大的知识量，不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只是很多的软件测试工程师就业培训机构没有加入到他们的课程体系中，或者他们不知道，也不会讲！
如果学习完“软件测试工程师培训机构”的初、中、高级课程后，他们宣传学员能达到什么样的能力或者可以胜任什么样的软件测试目标就业岗位那？
上述的就业目标，别的不说，就一个“全面掌握”就值30万以上的年薪！可是你培养出的学生真的胜任吗？
如果已经在从事上述软件测试岗位的同行，可以以自身的技能比较一下，虽然你也算业内人士了，但是你的技能跟上述描述比，应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吧？
四：软件测试就业培训机构的互联网口碑好吗？
最近两周在网络搜集资料的时候，确实看到了很多上不了台面的信息，在此我只是提出些不痛不痒的问题，真实情况可能更糟糕。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百度搜搜：软件测试培训 骗局
我并不是说，所有的软件测试工程师就业培训机构都是骗子，你参加了就业培训，但是培训后的结果并不如人意，这里可能有诸多的变量起到作用。
但是领测老贺作为在软件测试行业工作了二三十年的从业者，被“贩卖焦虑”的声音轰炸了十几年了，我只想尽量客观的写出我的思考。之所以这件事情迷惑性强，跟各个关键环节的很多变量都有关！
在此我想声明一下，请注意一下我的文章顺序，生源质量是这个链条最关键的环节，我之前已经证明了参与培训的人员基本素质整体偏弱，所以会有以下几个问题要追问：
高中起点的学生在就业的时候，只拿高中的学历证明能有面试机会吗？培训机构会怎么做？难道通过说服用人单位降低门槛吗？还是有其它方法？
类似上述的课程设计，在如此孱弱的测试课程设计思路下是否可以培养出一个合格的功能测试工程师？他真的会做手工测试工作吗？
如果利用上述所有课时，培养一个单一编程语言的开发工程师是否足够？在需要学习多种工具，多种语言，多个测试方法的场景下。面对高中起点的学生，上述的那个就业方向的课程，可以学习到足够的技能，足以支撑学员胜任：自动测试，性能测试，接口测试或者其他任何形式的软件测试工作？
用人单位都希望找有实际工作经验的工程师加入自己的团队，那简历书写是突出培训中的项目实践内容吗？面试技巧是突出自身的素质、能力，阐述自己为什么是适合公司的人才吗？还是针对各个公司的面试题进行有针对性的背、记、答那？长此以往，用人单位会有什么样的评价？
如果你明白了我阐述的逻辑，自身条件比较弱的朋友，是否要从事软件测试这个行业，还是要好好思考一下。
当：软件测试培训 骗局
居然成为了百度的一个有着巨大流量的关键词的时候，我想我做出了一个可能的解释！
五：这样设计“软件测试工程师就业培训”课程的目的是什么？
最近我看了不少软件测试培训机构的讲师简介，很多都披着“大厂”的光环。但是很少披露他们所从事的项目细节，是否已经晋升到了测试管理的岗位。还有些实际上是“大厂”的测试外包人员，只完成其中一个点的测试任务。
老实说，软件测试本身的课程讲解是很考验讲师的素质的，既要有过硬的软件测试技术储备，又要从事过管理相关的岗位，对质量的看法要有一定的高度。还要对被测软件本身的业务非常熟悉，至少是半个业务专家，才能从全局思维，用户角度进行测试的分析和设计工作。
说了这么多，我想表达的观点是：想要实打实的教会0基础的学生，真的具有测试思维，真的会做软件测试，对授课老师有着很高的要求，对实习项目的设计，对学员基本素质都会有更多的门槛。但只有这样做，企业才能真的使用这些工程师。这件事情才会进入到一个正反馈体系。
但是，如果这么做，首先招生的门槛会提高，生源数量会减少。需要讲师本身在软件测试组织内就具备一定职位的人员来当老师，精研项目实习课程，做到跟目标企业的无缝对接。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样做会急剧减少目标学员数量，而人为扩大成本，所以大多数培训机构并没有走这条路。可能有些具备理想的软件测试培训机构想这样做，但是会被以下的策略打败。
如果我们作为软件测试培训机构大力宣传手工测试即将被淘汰，处于鄙视链的最下游，那精研软件测试思维，以培养会做手工测试的培训机构就会被淘汰。这样有两个好处：一个是消灭了打算精研手工测试的竞争对手，另一个就是可以大幅缩减软件测试相关的课程，降低对有丰富软件测试经验讲师的依赖。
如果我们作为软件测试培训机构大力宣传代码测试代码的优势，并且无限放大其作用，就可以让我们的培训课程体系对于竞争对手产生足够的优势。而且，虽然软件测试教学不擅长，但是如自动化测试要学习Python，Python的基础内容就可以占据大量的课时，老师便宜也好找。请注意：由于教学目标是软件测试工程师，不是开发工程师，所以各种语言的教学以基础为主，总编码量不高！
教学的内容就可以变为，一款基础语言的学习加若干测试工具的使用了。学习难度和教学难度双减，简直完美！
如果机构本身就有开发工程师的培训，那简直更完美了！因为课程、课件、讲师、教室都能够共享。极大的降低了成本，还可以美其名曰扩大就业范围！
但是软件测试工作最关键的内容应该是：你的测试策略是什么？测试需求是什么？怎么进行测试设计？测试覆盖率原则是什么等最核心的测试技能就会被语言，简单的工具使用绕过去了。
这也就会造成：虽然学习完所有的测试工程师就业课程，但是还是不会做软件测试的奇怪状态！
虽然软件测试行业大多数的工程师都在使用手工测试技术解决问题，而互联网上却充斥着手工测试无用论，只有代码测试代码才是未来的根本原因。
只因为这是生意，他们一直在有计划、有组织的卖力的做宣传，而且已经持续了十几年了！
领测老贺在此强调，我不是反对代码测试代码的方式，不要有二极管思维。我只是强调，不同的测试手段会处理不同的测试问题。代码测试代码只是其中的一种手段，当前不是强调的太少，而是被培训机构洗脑的太多了！已经变成了全行业的焦虑！
六：经过培训后的软件测试学员能顺利就业入职企业吗？
说了这么多，可能有人会问，所有的软件测试培训机构都会列出高薪就业名单，既然企业买单了，不是说明培训效果很好吗？
如果你也像我一样，这几天为了写这篇文章搜集相关的资料，你就会发现，互联网上对软件测试工程师就业培训的吐槽之声比比皆是，蔚为壮观。可能是某些机构为了控评，很多文章陆续被删除了，只能看快照了。有兴趣可以搜索看看。
在看了无数篇抱怨、指责、辱骂若干所，所谓的软件测试工程师培训机构后（不是个例），我抛开情绪化的文字，力所能及的客观的总结的信息如下文。
为了说明问题，我这里会分几种情况，分别讨论：
学生基本素质不错，学得快，学历本科（211）以上，很快就会被企业录取了。我不知道这样的学生比例有多少，但是各个机构都应该有！实际上这类学生不愁就业，只少一个机会！但是，他们不是就业培训的主力生源，因为培训的费用可不菲，以自身的基本素质为依托，自学能力很强，不会大规模采用这种方法就业。
学生基本素质一般，学的也一般，学历大专或者民办本科一类。在招聘市场没有优势，期望靠就业培训改变自己就业的弱势地位。由于充分认识到了找工作的压力，所以愿意花费一定的费用解决这个问题，理论上应该是招生的主力生源！但是，如果企业需要的软件测试技能没有掌握（注意：是企业需要的技能，而不是你会什么），往往就业困难。主要原因是，如果学历和基本素质不占优的话，企业用人会更挑剔，只愿拿出技术含量不高，可替代性强的岗位（薪资低）用于招聘！由于学生花费了不菲的培训费，培训前被承诺会有高薪岗位，所以培训者在短期很难接受这个现实。也是网络上吐槽软件培训机构的主力人群。由于培训机构又引入了高息的网络贷款来缴纳学费（即宣传的先就业后付款），但如果没有按照计划就业成功，或者就业薪资不高，就会发生还不上贷款，进而引发催贷的情况，大家应该能想象到鸡飞狗跳的场景吧！
学生基本素质偏弱，学习能力偏弱，高中或者民办大专、本科（学信网查不到信息）学历。正常投递简历后很难有面试机会。即便争取到面试机会，基本素质面试和技术面试的成功率都不高，即便到了入职环节，很多公司还会在学信网验证学历真伪的信息。如果培训机构为了招生，承诺了就业，或者以先就业后付款的名义进行招生，可以设身处地的设想一下会出现什么场景！
以上谈到的这些问题都是网络上散布开来的，我只是进行了客观的观察和总结。我觉得软件测试培训机构，软件测试培训机构的员工不可能不知道这里面的详情，有些钱能挣，有些钱挣起来就烫手，还是有所为有所不为吧！
七：那如何解决学生的就业问题那？
经过上面的分析，大家应该也能够看出来，如果培训机构不能有效解决就业的问题，无法让不能就业的学生放弃投诉，那培训机构的生意就没法做了，毕竟现在投诉渠道太多了，比如：12315、工商、税务、12345、消防、社保、110等等，举不胜举！还出现了90后整顿职场的情况，你懂得！
通过分析我们知道，基本素质好的生源，就业没什么问题，我们就不讨论了！
我能看到的所谓就业技巧有如下这些：
生源质量一般的，有的机构在教授1/3或者1/2课程后，就让学生开始去面试，只要有企业录取了，培训也就结束了。但是诸位琢磨一下整个班级该怎么教学那？剩下学习的学生的心态如何控制？没学完的学时退费吗？
寻找关联企业，或者自己的二级企业录取这些学生，然后在试用期大批量的以技能不符合要求进行裁员。这样按照培训协议就算就业成功了！
培训机构出工资或者0工资，让学生进入合作的企业进行工作，可以包装成企业实习。实习期结束后，大批量裁撤。
与人力外包公司合作，再进入第三方公司入职，有的时候外包公司还会再次收取可能得培训费用，这个就很难说是否算是陷阱，先得判断对方是否真是外包公司。
以很低的招聘门槛招聘软件测试工程师，然后通过面试或者试用的名义劝说其由于技能不符合其用人单位需求，然后转化成收学费，或者贷款的，或者所谓的带薪学习的、又或者某公司委托培养的软件测试培训学员，看似一开始就已经解决了就业的问题。
让专人负责就业困难学生的维护工作，除安排面试机会外，通过心理疏导，将问题归因到学生本身，通过一系列PUA手段，让其认为不就业的主要问题在自己！
经过一系列的研判，通过收费或者免费重读作为交换条件，延后或者根本上让学生放弃要求让培训机构解决其就业的承诺。
针对实在难以处理的、使用极端手段的或有关部门介入处理的，通过签署双方谅解的协议，要求学生做出不得在公开渠道“诋毁”其培训机构名誉等承诺后，退回部分学费以最终解决学员要求就业的诉求。
通过这一两周在互联网上对软件测试就业培训行业的采风，总结的“就业技巧”，可能以偏概全了。但社会就是这样，有阳光的地方，就会有阴暗的地方。
八：那神秘的软件测试面试技巧是什么？
其实如果生源质量好，学习能力强，只需要好好的表达自己就能顺利入职了，因为通过培训的都是初级测试工程师！实在不成，有个3~5次的真实面试经历，也就入职了！
所以，软件测试培训机构的面试技巧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海量收集各个企业的面试题，并进行更新，让机构的讲师做出答案，让学生面试之前背下来。
和目标企业的HR，项目经理搞好关系，可以适当的放水，或者安排一个月的试用期。
通过技术手段，面试现场实时解答面试问题，提高技术分数。
没有项目真实经验就在讲师的指导下，杜撰出来一个。没做过不要紧，要会背！
协助处理学历的问题，当然不是重新上个大学攻读学位了。
真正招聘软件测试工程师的企业，招聘目标是找到适合自己企业的人才，经过若干年的斗智斗勇后，很多企业直接婉拒了经过培训后的学员，已经不给面试机会了。
面试的技巧越多，有时候遇到的困难就会越多。大道至简，企业要的无非是个人基本素质过关，具备一定的软件测试技能的工程师。如果这两个基本要求达不到，那怎么做都会很困难！
经过两周的思考，整理，领测老贺算是完整的记录和分析了软件测试领域贩卖焦虑的成因，详细介绍了中间的各个环节产生的问题，如果你是打算入行的小白，你还是要着重思考是否适合软件测试工程师这个岗位，如果已经是软件测试的从业者了，继续努力吧，不要过分焦虑了。
写在最后
焦虑就像种在心底角落的野草，外边越是狂风暴雨，它在我们内心越是肆意滋长。
在贩卖焦虑的环境下，我们越需要保持内心的定力，清醒了解自己的欲望和目标。
回归到内心，懂得调整自我，我们才能不被“贩卖焦虑”所裹挟，拥抱最真实澄澈的自己。
慢慢来，我们终能到达梦想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