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解析》大结局(上)——你的梦里都有哪一些工作?

迄今为止,人们在尝试解梦的时候,都是直接从保存在记忆之中的梦的显意入手的,从中找到对梦的解释,可能过程有一些艰难,或许就放弃了这样的解释,所以,有一些人会根据自己的梦的内容对梦进行批判。

其实,我刚才有提到梦的“显意”,相对应的还有梦的“隐意”,那这两者有怎样的关系呢?这两者其实就像如同同一文本被译文成两种不同的语言的关系。

假设,在我们面前有这样的画谜:一幢房子,房顶上有艘船,然后出现一个单独的字母,还有一个无头的人在奔跑。

他们或许会生成一句优美、富有韵味的诗来,其实梦就是这样的一个画谜,在画谜里梦的工作也就产生了,那在你的梦里,它们都扮演了什么工作呢?


                                                             梦的浓缩工作

看着这个词汇,竟然如此的专业。其实也挺简单的,当我们在研究梦的显意与隐意时,在梦里已经进行了大量的浓缩工作。所谓浓缩,即显意的内容比隐念简单,好像是隐念的一种缩写体似的。没有经过压缩作用的梦,虽也可能,但是一般说来总少不了压缩,而且有时压缩的程度很大。据我所知,梦的显意是简洁的,贫乏的,紧凑的,而梦的显意却是冗长而丰富的。

那么梦的浓缩作用是怎样产生的呢?

浓缩的作用是通过省略的途径展开的,梦不是对隐意的忠实翻译,也不是对点的投射,而是对隐意不完整、残缺不全的复现。

在梦的形成过程中的浓缩作用中,弗洛伊德也举出了很多例子说明这个问题,我先借用弗洛伊德的一个例子充分的说明一下:

五月甲虫梦、一个美梦、关于植物学专著的梦(《梦的解析》264页)


深夜,年轻人家中的门铃响了,原来是一位熟人要送一张名片给他。第二晚,年轻人做了这样一个梦:

一个人在他家修电话,直到深夜。可他离开之后,电话机仍然在响,不是持续不停的响,而是间歇性的响。仆人又把那人叫了回来。那人说:“真是奇怪,平时那么专业的人,居然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类事。”

可以看出,促成此梦的,只有琐碎的因素。

这个例子,在梦的形成过程中,发生了特别强烈的浓缩作用。


                                                                 梦的移置工作

在收集关于浓缩作用的例子时,有一种机制不亚于凝缩。

在梦的显意中存在的主位主要成分的,很突出的元素,在隐意中却远非如此,那可以推断,在隐意中十分清楚的本质性的东西,也根本不必在显梦中展现。似乎梦是可以离开梦念另有中心,即它的内容有不同的元素作为其中心点。

梦给了一个合理的印象,即移置。

梦的移置和凝缩可以说是梦的活动中两个支配因素。


要认出梦的移置作用很容易,移置的结果是使梦的内容不再与梦念的核心相似,梦所表现出的不过是存在于潜意识之中的梦的愿望的一种伪装。而我们对梦的伪装已经很熟悉。我们把它追溯到心灵中一种精神动因作用于另一种精神动因的稽查作用。

移置也是梦的伪装能实现的重要方法之一,即通过同一稽查作用的影响而产生的,及内心防御的稽查作用。


                                                               你可知梦的表现手段

其实,在我们的更进一步的研究,我们还会发现其他两个条件-----对于选择哪些隐意材料最终入梦,它们有着毋庸置疑的影响,这就是梦的表现手段之一。

根据我的经验,每个梦关涉的都是做梦者本人,无不例外。

在这种颠倒、转化为对立面的方法是梦的工作最喜爱的手段之一,同时应用最广泛。

确实,对于有些梦,只有根据不同关联将内容进行多次颠倒,才能了解其中的意义。

例如:在一位年轻的强迫性神经患者做梦时,潜藏着他对自己幼年时期一个愿望的回忆,那个愿望就是自己的严父死去。


其实,这个梦是这样的,父亲骂了他一顿,是因为他回家太晚了。通过这样的分析,这个梦的原意就是他很生父亲的气,因为觉得父亲不管怎么说回家都太早了,因为宁愿自己的父亲根本就没回家,这与他父亲死去是同样的一个意思。

在这些形式上的特征中,主要是各个梦中形象在感觉强度上的不同,以及梦的各个部分乃至在整体清晰度方面的区别。


                                                         你做过哪些典型的梦,比如?

在这里呢,我们完全可以抛开弗洛伊德专业的对“自传梦”的分析证明。弗洛伊德说:你不能无视梦的象征作用,如果你忽视了,你是不可能将梦解释的清楚,这些问题也是无法来回避的,无论在实践还是在理论上面,这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为了解释梦,我们必须重视梦的象征,但是也不要过分估计梦的象征的重要性,以致使得梦的解析成为翻译梦的象征的理论,而忽略了梦者的想象,梦的象征和梦者的想象总是相辅相成的;无论就理论或实际来说,后者的地位都是第一位的。因为我们能从梦者的评论中,总结出具有决定性的意义,而对象征的了解,只是一种次要的部分。

梦中象征大致可分为二类:那些永远具有同样意义的,以及那些虽具有梦的同样的内容却有着各种不同的解释的。

俾斯麦的梦:德意志宰相俾斯麦在引用自己1881年12月18日写给威廉皇帝的一封信,里面有这样的一段话:“陛下的来信让我鼓起勇气报告一个梦,是1963年做的,正值冲突最激烈的日子,那时候没有谁知道出路在哪里。我做了一个梦,第二天早晨马上就要讲给妻子和其他在场的人听了。


俾斯麦在梦中策马穿行在阿尔卑斯山中一条狭窄的小路上,右边是深谷,左边是悬崖;路很窄,马儿拒绝前行,可是由于空间不够,又不能掉头下马;俾斯麦挥起左手的鞭子击打光滑的岩壁,祈求上帝保佑;但这时,马鞭开始变得无限延长,岩壁就像舞台布景一样落了下来,一条宽宽的大道就展现在他的面前,他看到了山峦与森林,还看到了普鲁士军队。

还在梦中的时候,在想该如何尽快向陛下汇报这个梦。这个梦很完美,醒来后俾斯麦心情舒畅而且更加的有信心了。

其实在这个梦里可分为两个部分:在第一部分梦中陷入了困境,在第二部分又奇迹般地获救。

梦的第二部分就是象征的方式,象征的表达方式是让阻碍自己的岩壁消失,现出一条宽阔的大道取而代之,这是他梦寐以求最舒服的出路;明显的表达方式则是他看到了正在前进的普鲁士军队。


                                                        你有过哪些荒唐的梦?

这必定是一个荒唐的梦,梦中见到深爱的逝者,这个可给释梦的人出了一个难题,对于这类梦的解释是经常无法令人满意。

这个原因在哪里呢,可能在于,梦者与逝者的关系往往笼罩在及其矛盾的情绪中。在这类梦中,逝者最初被看作是活着的人,随后会突然想起他已经死了,然而随着梦的进展。他又活了过来。

关于此类让人困惑的梦,我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这是死亡和生存之间的转换,表达了梦者的冷漠(他是死是活跟我无关),当然,这种冷漠不是真实的,它只是一种愿望,意在帮助梦者是否承认自己那些非常强烈,往往又很矛盾的情绪。

于是,梦就成了这种矛盾的心理表现。

曾经有患者给我讲述了这样的一个梦,他是六年前失去父亲的:

父亲遭遇了很严重的车祸,他乘车出行,可是那趟列车出轨了,座位都压在一起了,他的头被横向挤在中间。后来,他看到父亲躺在床上,左眉上方有一道垂直的伤口。他对父亲遭遇的车祸很惊讶,而父亲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澈。

其实,当我们来分析这个梦境时,梦者在想象父亲遭遇车祸的情景时,此刻的他,已经忘记了父亲长眠了好几年,但是,随着梦的进展,他想起了这个事实,于是他就对自己在做梦期间感到惊讶。

这个梦时荒唐的,这也是在释梦理论还为揭晓出来的秘密。


                                                  在梦里,你是否有感情?

关于梦中的感情,我是要多说几句的,其实在睡眠者的心灵中,可能有一种作为主导元素存在的情感倾向。

在清醒状态下我们不可能这样体验情感,因为,如果一种情感不与某一观念性的材料相结合,我们便无法对这种情感进行精神性的评估。清醒生活中,情感如果与其相应的观念内容在性质或强度上不相一致,我们也会感到茫然。

梦与作为梦的源泉精神材料相比,在情感方面要贫乏一些,这是因为梦的工作造成了对情感的压制。梦念中的情感要变为梦中情感,需通过删除、缩略和倒置这些复杂过程。

任何相对复杂的梦,都是各种精神力量相互抗衡的妥协产物。因为一方面,构成愿望的思想不得不同稽查作用的对立面做斗争;另一方面,我们经常发现在潜意识思维自身内部,各种相互对立的思想亦相互抗衡。


梦中呈现的、并很容易在梦念中找到适当位置的满意情感,往往不能仅从这种关系中得到充分的说明,而需要从梦念中找出它的另一个来源,而这一来源正处于稽查作用的压力之下。因此,梦中情感是由若干来源共同决定的,即从梦念材料看,是多因素决定的。在梦的工作中,能够产生同一情感的来源,往往联合在一起共同产生这一情感。

弗洛伊德很坦诚的提出了一个解释原则,即梦中的每一成分本身都可以尽可能代表其对立面。至于它代表着什么,只能依其上下文背景来决定,我们事先一无所知。

关于本期的共读就到了这里,你是否对梦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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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期,十三月将会为大家介绍关于在梦中,你的愿望是否会实现呢?这些年,做过令人焦虑的梦?感兴趣的话,一定要记得关注我们哦~!


作者简介

十三月,编辑,喜欢文学

作品多有获奖。

监制:西楼

编辑:十三安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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