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生活大部分是在虚无的时间中度过,若自己细心的回忆一下,什么叫时光,没有一个更为清楚的印象,它不比具体的事物,它的出现一定是一定印象的附庸,我想上面转动的风扇,一圈一圈,是一个圆还是三个扇片。此时的我坐在风扇之下,听它规律的转动。有且只有一段时间,我脑袋里面总是出现一个不知名的东西,而且只能肯定在梦里面,它是如此的清晰,清醒的时候却怎么也想象不到。我大概只稍微一丁点的印象,月光下广袤无边的沙漠。
沙漠?撒哈拉沙漠、或者是塔克拉玛干沙漠,这些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陌生。因为在一个南方县城,大面积的沙漠是如何也看不到的,即使是有也无需过半月,定会长满绿色杂草。关于某些观点,我势必一定要表达清楚,如果一个没有看过沙漠的人,他会想象到这一个场景的吗?或者说从一粒沙,一片沙滩就可以在脑海中复制,我想是可以,尽管想象的与现实是有区别,多多少少还是能够知道大概地貌。如果是不能想象之物,那即使是我们遇到,我们也会忽略到它?假设水中有一种生物,全身透明,性质都跟水一样,我们在远处观看,我们一定会坚定的认为,那就是水,就是连它的味道口感都是一样,我们无法区别开来,统一的将同种性质的归为一类,就如早期的铜会普遍作为金。我从未去过沙漠,对它的了解也无非是一些书本、新闻、图片,这样的资料使得我自以为的认为自己去过沙漠,用以往的经验来符合来推敲,用它去感应,沙漠很热,暴虐的天气在我脑海中只有一片荒芜,那里没有生物,只有一望无际的昏黄沙漠。但是后面的事情,我却是无法解释。那是我一个冗长沉闷的一个梦。
沉重的马蹄声将我惊醒,荒凉的戈壁延绵千里,在青色月光的照应下分外沧桑,小火堆烧着马粪,一堆人围绕在火堆旁。他们手持兵刃,嘴上嘟囔着,有的睡着了,有的即将醒来,而我看了看身后,许多的士兵在躺着休息,一队骑兵过去,带着长弓还有弯刀,月光下向黑暗走去,直至消失,马朝天啾啾呼着冷气。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若有所思。
这些人身上一股羊骚混杂的臭味阵阵袭来,醒着的士兵目中无神的看着弱弱的火堆,仿佛没有明天,我看到他们干燥的嘴唇,只是挽着手中的兵器,身形略微高大。他们说话的方式虽然我不懂,但是心里却知道他们的意思,我低头看了自己的穿着,强烈的不安出现在我的心里,这明显的是古代的装束,这时候我才看清那些士兵,身材魁梧,扎着小辫,蒙古人的装扮。弯刀处处折射月亮的寒光,有如今天的月亮只有左边一半。
“都起来,快点赶路,”骑着马的士兵用鞭子抽打地面,逐渐人都渐渐醒来,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想月亮的方向前行。
月亮的光,照耀在戈壁上。景色一览无余,士兵们拿起武器,沿途阵列,后方跟随的人民看不到边际。火把的光在广袤的戈壁格外微弱,而往前看去又是黑压压的一片,只是听说他们是往西边走,我问身后跟随几位士兵,他们眼神睥睨看着我,不耐烦的说出几句“阿里不哥可汗将要征途西域,汉人!”
“西域”我脑海回应了一下,既然这是一场梦,那我便随它一起走下去,我的双脚踩在干燥的砂石上,能清楚的感受到细砂与脚掌的摩擦。
拖着疲累的身体,随大部队向西方,过了许久,这半轮明月一直挂在天空,丝毫没有退下去的意向,也是很多人觉得奇怪,那半轮月亮在黑夜中暗流涌动,向外迸发出一丝丝的寒意。
前面的队伍停了下来,出来十二人在最高处围成一个圈,举行某些重大的仪式。其中一个手着金色手杖,向着月亮,跳起舞来,在火光摇曳中更增诡异。
大约持续半个钟,金杖人抓起一只羊,用嘴撕咬,直到生生将羊的头给撕扯下来,他将羊头置于自己之上,踏入熊熊烈火之中,以完成仪式。
而约不久,天空中的半月向东方落下,阳光从东方缓缓升起。漫长的行军又将重新开始。
(我应该经历过这种事情,那是21年元月,我一同学结婚,我从广州赶往湖北,大概是凌晨出发,那也是一轮明月,直到将近开了5-6个小时的告诉,我还是发现那轮明月悬在空中,后来实在是困的不行,于是在服务区休息了一会,也就只有半个小时,当我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有像是早上8-9点的样子。当然这不属于任何诡异事情,用科学也是能解释的通,我们是12月30号晚出发,当时的太阳已经往北走,我们北半球昼短夜长,当然广州纬度低,天亮的时间是比高纬度地区的更早,我们凌晨北上走过五个纬度,这些情况是非常正常的,只不过为什么快慢,就是自己感觉问题了,下山的时候要是有心观察,太阳会很快就落下,这只是我的一些说法,与我所讲的没有一点关系,比如那些人一样,他们当时不懂这些内在的自然规律而已)
大概是3天左右,在梦中度过了三天,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一口水,跟随几个士兵看我昏厥才给我几口水,“这是哪?我们走了这么久是要去哪里”
没等我讲完,一大队骑兵已经在我面前,“看着我,汉人,可汗召见你,汉人,小心行事,不然没好果子吃,你将会是一头羊仔‘’
一骑兵用手一捞,顺势把我置于马背,沙地上的颠簸已经使我精疲力竭,马背上只叫我有魂无力。
前面一张金色辇车,数十匹骏马在前面,说是车,莫过于说是移动的宫殿,两边骑马的将军威严挺立,骑兵将我置于帐前,眼神示意我进去,拨开帷帐,正前方躺坐着一个人,身形肥胖但是眼神凌厉,呼吸声非常重。执金杖者一行人都在两边坐着,嘴中碎碎念,类似某种经文。
执杖者用手拍了我的头,又放在自己左胸之前,期间的大鹰在这宫殿中乱飞。“正坐的是我们阿里不哥可汗,最近食欲不振,手脚长痛,听闻你医术,还望你能治好,这将是你无上荣耀,可汗也会给你封赏‘’执杖者说道。我向前几步,立与旁侧的士兵抽出弯刀,阿里不隔可汗挥了挥手,顿时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他的手掌肥大,关节出还不少肿块,满脸横肉的脸颊长一道黑斑,伴随沉重的呼吸声,一股羊骚味充斥整个大厅。
“可汗达人,您无需多虑,如不食肉类,禁烈酒,每天饮水半桶,半月即可缓和"我说道
"难道你让我们可汗吃你们汉人的谷物?可汗可是天上的雄鹰,并不是草原的牛羊”从旁侧出来一精壮男人说到,他的穿着看上去更加精贵。
“你且听他说,汉人的医术自古比我们强‘’可汗说道。
"可汗,他是汉人啊,虽你是我父亲,你更是我们的可汗""
"莫在言语!赤哈尔!等翻过这片戈壁,我也一定要让忽必烈见识见识,索托,你说的地方不远了吧"
“不远了,我至高无上的可汗,您将永远统治这个世界,跨过比斯沙丘既能看到半月,如见半月继续西行3天,即可看到,我至高无上的可汗,愿您展翅翱翔重回草原之上!"
"索托,我倒是希望,忽必烈必遭我的复仇!可时下我担心自己的身体,还能否撑住"可汗道
"可汗、您尽可放心,卡杜恩会助您神力,会让您身体再次恢复,就如这个汉人所讲,您先按照他的方法试一试"索托跪着说
"万万不行,可汗是草原的雄鹰,按汉人之法,岂能治好?况且,其无异心将加害于您吗?"
“赤哈尔!"可汗用力拍了桌子!"今朝之上所有人,勿要多言,乱军心者,当削首示众,汉人,愿你给的方法有效,你就在此,别去其他地方,赤哈尔,我们从河林城出走,到今日已经有一个多月,你们在看看我的将领以及子民,各个都心力憔悴,我终是对不住他们啊"
说完之后,帷帐里的下人都抹眼泪,嚎嚎大哭起来!
我惶恐的低着头,生怕有一点出错,赤哈儿生气的收了自己的兵刃,执杖者在侧边沙盘看行军的进度,在我看来,这不像是行军,更像是逃亡,跟着行军的兵马并非都是精兵勇将,士兵没有一点士气,后面的民众苦不堪言,怨声载道,这哪里像是要征战西域,这恐怕另有事情。
当下过去两天,可汗因为改变饮食,身体痛风好了些许,肥大的身躯从早晨坐到晚上,不时有士兵汇报,大多是无关紧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