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闲谈

近年来的工作生活和娱乐的经验让我察觉到有相当多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喜欢交际,而且占比是很大的。或许各个时代的年轻人都相似,只是这难以考证哪个时代的年轻人更积极哪个时代的年轻人更丧或社恐。有一点很明显的是,今天的社会似乎更鼓励年轻人的特立独行。看到现在二十多的年轻人们的与众不同我多少会有点羡慕,从小孤僻自闭的我不得不要努力佯装成合群的样子,社会环境推挤我们一定要融入环境。当然,这些都是现象,没有严格的好坏之分,只是社会结构、呈现状态等等会有所不同而已。个人愿意、喜欢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只要不影响他人,这是人类的愿景之一,像今天某些西方社会那样,他们已经做到了一部分。让人言可畏这个词儿从我们的语言系统中消失,想想就开心。不过现实很残酷,从前阶级斗争的基因如今又转移到了网络上,看来依然任重道远。

前几天在饭局中听人讲过,他说没有人的一生是不经历痛苦的。我想试图反驳一下,就像我曾一度想要反驳“屁股决定脑袋”这条“真理”一样。“一生”有多长,是谁的一生;痛苦对于某一个个体来说具体是什么?等等问题都让我进入另一个全新的轨道当中。摆脱现有的话语体系是自由的一种表现方式。这些老年人们喜欢讲的语言体系,如宏大叙事要早早进入博物馆中,年轻人才会有未来。那么问题来了,“年轻人”该如何定义,看样子还是看心里?未来是个什么东西,是景象还是想象?就像“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痛苦”一样,我们要不断钻研和反思、反驳下去,但这不是个人与另一个人的对峙,是一场文化甚至文明意义上的探寻。

年初读的那本讲述量子物理的入门书依然在我脑子里徘徊。历史就是这样给人启发的,它确凿地告诉我们该如何和未来相处。历史也是更自主的人的好帮手,有参考、有连接感、提升我们的笃定心;同时也难免让人带着滤镜看待历史。更重要的是看着往昔岁月在眼前再次流淌,我们意识到了要思考历史,并从中知道该如何反思和反驳,而不是仅仅从个人的角度出发,这太重要了。当我们说“每个人”、“大家”、“所有人”时,以为自己站在没有分别心的原点,实际上真的是这样吗?反而正是因为懂得的太少,才会张口闭口“每个人”、“大家”,才会口若悬河吐沫横飞。但总体来说,成长倒还是件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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