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家

齐帆齐微课

从前有一首回娘家的歌: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背着个胖娃娃......


现如今回娘家我左手边大宝,右手边是小宝,当然,我坐副架,大宝开车,小宝坐后座,我们娘仨个回娘家,回大宝小宝的外婆家。

回到家,国道上不得了的大货柜车,我们的车是小心翼翼地停在了路边上,就在树荫下。

我叫着“妈”,大宝小宝叫着外婆,没答应。倒是小黑(年初收留的拉布拉多犬)摇头摆屋地欢迎着我们,母亲不在家,打手机,手机居然在房内唱歌,母亲没带手机就出去了。

肯定在不远处,或者去菜园了,或者去老村里的老房子了。

我从近处的菜园循到远些的菜园,我沿着大路向前走,前面还有一处母亲种着菜的菜园,菜园的绿色篱笆“墙”内显得很寂静,我叫了声,也是没人应。没有看见母亲的身影。

倒听见老村里有说话声,从被草覆盖着的小路进了老村,说是小路,其实就是一根小田梗,中间还被水浸了,我穿着可以玩水的拖鞋,走出了水路,连着拖鞋带脚伸进池塘里洗脚。

池塘里的水满满的。跟从前一样满,我的家乡从来不缺水,种菜种水稻都很方便,这是一种福气。

小田梗也是从前我们上学时出村必经的一条路,走完这条小路就是一条大些的路,那条路的名其实就叫大路,其实更大的路应该是平等二三十米开外的国道,那才是真正的大路,当然,现在叫国道。

走到大弟家的房子,小宝伸长了手开了门,大弟开着空调在睡觉,我问母亲在哪,大弟说不在家里吗?这么热的天,肯定在家里呀。我说我才从家里来的呢。

大弟家的院子有一棵红枣树,我问怎么不长红枣呢,大弟说早就吃完了,他说过些日子去海口做工。

我们绕了一圈,再回到母亲的房子,大老完看见母亲竟然在院子里了,她大声说:看见了车子,没看见我们的人,就奇了怪了。

呵呵,我们都在捉迷藏。

母亲惊讶于一地的籽瓜。对的,今天回娘家,重点就是送些籽瓜回家给母亲吃。开个车送籽瓜,说起来也够奢侈,这籽瓜的成本加起来,根本也不值个油费,就是回家看看老人家嘛。

还有上次七月初七,母亲帮我在孟山庵敬神的钱,得还给母亲,母亲说不用,谁给不是一样吗,可这样的钱是不可以欠的。

我记得曾仕强教授说过:一个人不重视不尊敬鬼神,你的麻烦会很多,而且这是不知不觉的,出乎意料的。你不重视, 就得不到祖先的福报,你祖先要不要穿衣服不知道,祖先要不要用钱不知道,祖先会怎么样不知道,我们所重视的是,你跟祖先的感应怎么样。

这话听起来有点太迷信,但不管怎么说,中元节快到了,敬畏天地,敬畏鬼神,敬畏祖先,这也是我们中国人的传统。

看着厅上父亲的遗像,还是满心的痛,时光无情,一转眼,父亲走了两年多了。

我多给了些钱母亲,七月半多买些纸钱敬给父亲,也叫母亲自己买些好菜吃。但母亲一般是吃自己园子里种的菜。

母亲带我去摘小白菜。她提了一个桶,提了一桶的井水,说拔白菜秧的时候,先浇湿菜地,这样不不会影响其它的菜秧。

白菜秧就种在水渠旁边,引用水渠里的水那里近水楼台,母亲说井水更清凉,所以从家里的井里提了满满的冰凉的水给白菜解渴。

一小块白菜地,靠近桂花树下的那片长势很好,而没有遮挡的那一半稀稀疏疏,没几根菜,今年的天,菜都不好种。

不过,母亲的菜却长得很好,母亲说她早上也浇水,晚上也浇水,所以每天清早都有满满当当的菜去街上卖。

母亲挑了最嫩的白菜秧摘,说这一小块不去街上卖,人家买菜的居然说这菜这么好,是不是打了药的。其实母亲没有打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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