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用工程师思维解决商业难题》

How Engineers Think
从工程师角度看问题,将困难转化为机遇
用工程师思维去思考,转变固有思维方式

工程师思维的核心

工程师思维的核心正是模块化系统思维。这不是一项单一的才能,而是技术与原则的融合。系统性思考不仅要做到有系统,有条理,它更需要理解你在生活的起起落落中,没有什么事物是真正静止的,一切皆有关联。一个系统因其各个模块之间的关系而成为一个整体,这样的整体是不能通过单独分析各组成部分就能理解的。

模块化系统思维的一种特殊技巧是解构(把一个较大的系统打散成一个个模块)和重构(把这些模块重新组合起来)的功能性组合。其重点是确定哪些是强连接,哪些是弱连接(模块如何运作、如何不运作或如何才能运作),以及如何把这一知识变成对工程是有用的结果。一个相关的设计理念是逐步求精,这是软件工程师所常用的。工程师对一种产品或服务所做的每一步改进,都会促成一个更好的结果或有助于替代方案的开发。即便在这个产品开发框架中,也有一种自上而下的设计策略 ---- “分而治之”,分别解决每个子任务,逐步进展,直至实现最终目标。此方法相对的是自下而上的设计策略,即把各个模块重新组合起来。

工程师思维有三个基本特征
  1. 首先是在没有结构的情况下 “预见” 结构的能力。
  2. 能够熟练的在约束条件下进行设计。
  3. 经过深思熟虑后对解决方案和备选方案做出决断的能力。

工程师思维的局限

1853 年夏,美国总统米勒德 · 菲尔莫尔(Millard Fillmore)委派海军准将马休 · 佩里(Matthew Perry)前往日本寻求贸易合作。当时尚处于锁国期的日本奉行孤立主义,向西方世界开放的展望使他们感到震惊。佩里率领 4 艘全部武装的黑色军舰出现在江户湾沿岸。经过 1854 年《神奈川条约》的长时间谈判,美国和日本终于达成了协议。日本 “解放了”,进入了贸易和发展的新纪元。

历史学家使用了术语 “黑船效应” 来指佩里用来唤醒日本的军舰。工程专业也需要黑船效应。工程师需要跨出舒适区,超越冰冷、机械、孤立地解决问题的方式。文化人类学家是帮助工程专业实现这一创造性解放的最佳人选。

典型的工程师与人类学家的方法之间的区别很简单。工程师们自然倾向于先关注产品,然后才是用户。人类学家则恰恰相反:人是第一位的,然后才是产品。“其实就是追踪人类行为的事,应为任何事情想要成功,都必须以用户为中心。” 施乐公司帕洛阿尔托研究中心的人类学家玛格丽特 · 西曼斯基(Margaret Szymanski)如是说。

原型制造

一个关于工程时间性的问题:短暂性与耐久性之间的界限在哪里?

简单性不是把功能减到最少,而是在实现优雅的同时又保持性能。只有提高了用户价值和体验的技术才是最有效的。

工程与原型制造

调整和原型制造是人类的基本习惯。原型方便人们做出反应。

概念原型制造

从一个特别的想法开始,需要正向推理。

功能原型制造

关于一个全新的产品,没有正式的,计划好的规格,也没有人提过要求,正是所谓的盲目工程:最终结果也是未知的。

审美原型制造

比起观众的感官效果,产品的功能几乎是次要的。

测试驱动开发

功能原型制造、概念原型制造、审美原型制造之间的联系,是测试驱动开发的原理。测试依赖于数据,测试也产生数据,但数据并不总能支持设计决策。然而,这些决策终究要制定出来的。这可能就解释了为什么工程师要依靠原型作为数据的合理替代品。

日本的侘寂(Wabi-sabi)

一切都是不完美的,一切都是无常的,一切都是有改进的余地。

侘寂之美

原型有助于呈现固化设计的潜在危险。过早地锁定一种方式会阻碍创新,厌恶风险的情绪会慢慢渗入。心理学家称这种现象为 “定势” (Einstellung)陷阱——因固守熟悉和喜爱的知识或坚持借鉴某种经过验证的参考框架,而产生一系列偏见并阻碍人们发觉更好的解决方案。

向别人学习

“故意谬误” (intentional fallacy)

即专注于邪恶的设计。希特勒的工程师们找到了实行种族灭绝的有效途径。从设计 “可靠的” 焚尸炉到 “优化” 基因质量,再到建设可以像追踪包裹一样追踪囚犯的标准化集中营,直到 “批量生产” 尸体,这些都是工程师思维道德败坏的应用。

一个没有市场力量支持的纯技术解决方案,就像是没有氧气的血液。

技术教育不应强化商品心态,而应培养合作心态。

如果你打算做一件事,你总能找到一种方法;如果你不打算做一件事,你总能找到一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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