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日子很艰难

        冠盖满江湖,斯人独憔悴。

        刚才接到太白老弟电话,问我烦不烦。呵呵,生来就是苦命,说不上烦啊不烦的,认命吧。人们说我是现实主义诗人,还加了“伟大”二字,应该算是诗人中的高级职称了吧。大家都说职称问题解决了,啥都好办了。我怎么就觉得这日子越过越难了呵。

        去年秋风破我茅屋,群童抱我稻草,气得我哮喘病发作,进医院就花了我一生的大半积蓄。这年头,医疗费贼贵,生不起毛病哦。孩子他妈早就唠叨不住破草房了,我说再等等,等到房价调控到位,一定会“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可计划没有变化快,楼盘涨得猛,看来只好买点今年的新稻草翻盖一下茅屋了,凑合凑合吧。

        新房子咱不住还行,可吃饭还得认真对待。开元年间那生活真让人回味哦。可如今,米也涨价,油也涨价,肉肉价格更是疯长。说不定以后什么都跟着涨,我那点稿费恐怕养不了家里几张嘴。看到那些超女快男在台上群魔乱舞,个个都是一夜成名财源滚滚,也想去作个演讲或者报告之类的混点出场费贴补家用,可人家不请我,担心收不回成本,更气人的是还说你那《三吏》《三别》早就过时了,甚至还有人说我影射大唐社会,只看阴暗面,影响大唐的国际形象。

       唉,太白老弟,这日子过得难呵,你那点烦算什么呢,说不定成了大唐第一古惑仔,商家还会请你去作产品形象代言人,镜头前一站,浪漫一番就钞票一大把,美着呢。

       老弟,你要是真发了,老哥我还想找你借点钱钱,我那茅屋已经不成样子了哦。

       唉,真是难呐!

                                     2007年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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