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随笔

(一)

周日,心放松了下来,舒舒服服地睡到了七点。阳光挤过窗缝照到房间里,一下亮堂了起来,慵懒地睁开双眼,伸伸懒腰,起床为家人准备营养早餐。

学校要每位语文教师交一篇爱国体裁的文章,趁周末打吧。毕淑敏的《我很重要》两个星期我还没看完,得抓紧时间看了,计划一月四本书,看来不能完成了。

上午打完文章就看书,感觉没多长时间,就该准备午饭了。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母亲打来的,母亲让我下午帮她收玉米,下午的时间有着落了。

吃过饭骑车就赶到了母亲的玉米地,收割机刚进地,收割机发出刺耳的轰轰声和玉米穗落入车仓的啪啪声充斥着双耳,车子后面飞扬着玉米秆屑和尘土,飘扬在空中,遮住了刺眼的阳光,空气中弥漫着尘土混和着玉米秆甜甜的味道,这是成熟的味道,这是农村的味道,这是农人喜爱的味道。收割车过后黄绿色的玉米秆顺势伏在地上,玉米穗落入了车仓里,一畦就收了满满一仓。

我和母亲拿着袋子,顶着烈日,在满天尘土中搜寻遗留下来的玉米穗,黄绿色的玉米秆其间会有光着身子黄澄澄的玉米穗,每次发现都会生出惊喜之情,三畦地我和母亲每人找了满满一袋,功劳不小,但腰疼地直不起身。

如庞然大物的车子不知疲倦在地里仍轰鸣地工作着,我们在倒地的玉米秆中艰难地走着,仔细地搜寻着,经过三个小时终于收完了。

母亲算了算,一共拉了十五车,又是一个丰收年。

(二)

周日,帮母亲收玉米了,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洗漱完毕打开手机浏览一遍微信,呀,好多语言,是县城小区邻居发来的,打开语音:“我们四家重新铺地暖了,你铺吗?怎么也联系不上你,我让十五楼联系你,他也联系不上,你再不铺就来不及了,明天上灰。”我又往下翻了翻,十五楼也发来好多条语音。

房地产公司为了节省材料铺的地暖管的间距太宽,标准25一30cm,他们铺的都到50cm了,这直接影响冬天房间内的温度,我们几家都想重新铺,可开发商不同意个人私自改铺,如果动了原先的地暖,以后出现什么问题概不负责,所以就不再提重铺了,虽心有不甘但不敢造次。他们几家正在重铺,开发商同意了?我忙打电话问情况:原来七楼找熟人和开发商沟通好了,同意私自改。当时晚上六点了,我重铺已来不及了,因为第二天要上灰,晚上没法工作,惊喜瞬间消失了。但我还存一线希望,打电话找铺地暖的师傅夜间让他们加个班,问了好几个,他们都不干,希望全破灭了。

岳先生看到沮丧的我,安慰说:“那么多家都没重铺,没事,不铺了。”可一想到铺得那么不合格,心里就不舒服。

一晚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天刚蒙蒙亮我就起床了,手里拿着毕淑敏的著作,可那些文字怎么也入不了心,早读课也上得魂不守舍。

早读课结束,我正备课,手机响了,邻居打来的,“你快找铺地暖师傅吧,我刚问了工地的工人,今天上午没灰,不能上,一上午你家的就可以铺好了。”这简直是天助我也呀,我马上打电话把岳先生从单位叫回来,再联系一位师傅,我们一块驱车赶到小区。师傅联系的经销商把两大盘地暖管也送到了,电梯还没装好,师傅把那一盘一百来斤重的地暖管扛到了九楼,累得气喘吁吁,汗珠从脸上往下滴,师傅其实是位二十来岁的青年,微胖,皮肤黝黑,挺朴实的。

一切安排妥当已过十二点了,师傅说:“我先出去吃午饭,你俩先拆吧,拆好就不用管了,我自己铺就行了。”终于到了我和岳先生可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我俩一人拿一根管,向上一拔,扣在它身上的铁箍就嘣嘣地飞了起来,不用太大劲,太容易了,十来分钟全搞定。盘管是个技术活,从管的一头盘起,管体发硬又光滑,让它温顺地蜷曲有点困难。岳先生盘,我负责拉管,岳先生顺着管的弯曲弯成圆形,盘了三四圈,光滑且发硬的管忽啦啦从他的脚边滑出,散了一地。盘管怎么这么难。岳先生让我找来一条绳子,他先把盘好的几圈绑住,这样管就安生多了,一根管在我俩手忙脚乱中完成。

其余四根相对于快点,因为,越盘越有经验了,五根管盘完、绑好,已经一点多了,这时才感觉肚子早就抗议了。

毕生就买一套房子,能不用心吗?这只是个开始,以后房子装修,更是繁琐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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