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看着窗外天高云清,想起日落日升,最近突然地觉得心里着急,脑子里经常出现一个声音,时间过得这么快,有时自己安静下来把它当个问题在问自己,就会有很多为什么,但是这种感觉什么时候就开始滋生在意识里,当它出现时自己的生命状态又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这个时候重要,原因在于这个节骨眼儿如同种下了个种子,从此生命情绪里多了个这么个情绪,它是本源,是那个最初的成因,以后的生命状态就有了一种对时间着急的情绪,在此之前,时间的状态肯定与之感受有区别,明日复明日明何其多,明日就是生命的储备,它是个增量状态,这个增量状态在当时是认可的,它的叶错不重要,对错自有专家解惑释疑,重要是感觉,自己有无限个明日,这个无限当然是打引号的,它是当时感觉的异化,这样的异化和年轻同体,和超验的浪漫情怀起化合反应,明日成了一个可以挥霍的增量,那个生命过程现在可能认为是虚妄,但是它朝着与生命原则本质之一的快乐原则相向的目的地,这时我们就由这个感觉让它随性去触抚,多年以后回忆起当初,我们会把所有的贬义词去掉,会用青春万岁来歌唱它,青春像个统领生命的最高价值,它矗立在生命记忆的遥远,让我们对它野望。

这个节骨眼的到来,那颗时间的种子种到了心田,亚当和夏姪受到了魔鬼的诱惑,吃了禁果从此知道自己有生死,生死对于个体种下时间的种子,时间有了流动,有了始终,时间规定了与它有所交集的所有状态,它成了尺度,当我们有了时间过得快的意识时,这个快是生命在时间的尺度里规定了一个终了的点,人们把它称为死,我们从此有了死的意识,应该更为准确的表达为内心有了一个死的意识坐标,这一刻之前我们也有死的谈论,从书本,从学校,从社会,但是那个死好像离自己是个平行线,不会和自己交集,死很抽象,抽象得如同天体,当我们仰望星空时在做想象时,死的那个主体的神秘我们让它变成星光,它只是传奇或者故事,与自己有着拿光年来计量的距离,用句直白的话说,死的意识没有入心。

但是我努力地在记忆寻找,我对于时间过得快这个意识最初的状态是那样的朦胧,确认不出它的那个节骨眼,它是怎么到达,我居然记不清,它到达它的地方意味着生命状态的一种崭新的开始,尤如之前一直在天堂里的人祖一般,下一段将被放逐到人间,以此人的元年开始,人的意义出现了,这个节骨眼的重要性在于此。

节骨眼将人划分为两个生命过程,前个阶段人的成长是在践行神道.不管是婴幼期,少儿期,还是青春期,那个冲动和激动是都是勃发生机的,它是主旋律,生命在这个时期完全是光明,通透的,是纯粹的生命本质的舞台,通体是香的,是佛国的味道,不信我们可以用情去抚摸回忆,情会载着满满的的感受让自己不堪其负,因为我们觉得这样饱满是给予,无限量的情感增加量,可能很多人和我一样没有感觉到那个节骨眼来至的时刻,但是时间过得快了的感受也会不期而至的,没有践行的感觉,着实遗憾,因为它的那种划分意义体会得就有些粗泛,意义细腻者对于生命描述才深刻,深刻里面才有干货。

前面说了,有了时间的流逝,我们的生命在时间上划了一个可以预期的终点,那个点是死,有了这个确定的死,下来的生命过程就有了方向,我们是向死而生,这个时候我们开始注意生的内容,为了让生的内容里面的确定意义得以确定我们开始用时间作为尺码,生命状态以时间来计量,过去的不确定性开始确定了,这种确定开始计较时间了,开始和时间较劲.人性和时空性在暗暗的竟争,人性的过程是个减法,最终会减至归零,时空性是个永恒的东西,有限的人性却要让自己在这个有限意义上将人性放大到和时空性相当,这里只是相当,用有限和无限在赛跑,输者立判,但是人性的前本程的神国历程让精神放大到无限的可能性,人往往臆想着可以在有限里实现无限性的意义,这样子人就有点着急了,时间走我也走,我的生命意义如何成了生命的行动的增加量,人和时间的赛跑人把自己物质性的身体去掉,因为有它注定是场败局.人用精神生命状态与时间在比赛,荒诞地认知可以赢得比赛,人就是这么的执着,认知中认为赢了,其实他赢得的胜利本质就是年轻的浪漫情怀,和时间赛跑就是一个妄想,这妄字可能也是生命意义里的一种规定东西,人的认知才不把它当成荒诞,其实荒诞何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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