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差成张译这样,也能当上影帝,这得多不容易

随着《战狼2》的出圈,《流浪地球》的口碑爆棚,国庆档大戏《攀登者》的成功,吴京成了国内首位票房突破150亿元的票房先生,吴京站在金字塔顶端,享受着票房之王的荣耀。

此后人们便开始翻开吴京的历史,数落着他成名前的不易。那年吴京倾家荡产,孤注一掷地拍了《战狼2》,幸运的是吴京绝地反击,打赢了这仗。

好兄弟总是同病相怜的,今年不仅是吴京丰收的一年,对张译来说亦是如此。今年的两部重头戏《攀登者》和《我和我的祖国》都有张译的戏,在拍摄攀登者时,吴京经常在片场调侃张译,而张译也总是笑脸相对。

这两兄弟的相互调戏不仅是感情好,更像是饱经沧桑后的豁达。多年的演绎生涯下来,张译比吴京还惨,一个人的运气差到张译还能当影帝,也算是很奇迹的一人了。


娱乐圈追求的不仅是艺术还有市场,意思是必须得让观众买账,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找一个长得好看的演员,而张译巧好不符合这标准。当年张译在北京话剧团时又瘦又黑,战友还调侃他长了张驴脸,某次团里领导还酒后吐真言,直截了当地告诉张译,就凭你这长相,演戏就是死路一条。

其实张译打小就清楚,自己不是做演员这块料。最初他一直想做一名播音员,张译一想,不靠颜值吃饭,那就靠声音吃饭,播音员也是体面的工作。

但凭张译这运气怎么可能事事如意,高考那年,张译文化成绩靠前,专业课更是考了第一,为了播音员的活,张译准备得很充分。

可这年限招,北京广播学院在哈尔滨只有两个名额,成绩原本排在张译后面的同学有政策加持,各种加分后一举超过了张译,张译的第一次美梦就泡汤了。

张译的父母都是老师,看着孩子落榜了,心里便着急,花钱找关系,想给张译一个出路,但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当播音员的路子。眼看让张译一直在家里待着也不是办法,就把张译送进了当地的话剧院。

一切又回到了开头,不是张译非要干演员这行,还不是因为从小的播音梦没实现,所以说上天就是非得折磨张译一番不可。刚进话剧团那会儿,张译非常不适应,他不自信,表演放不开。

而这种表演学习最开始都是模仿那些动物,像什么青蛙,小狗,这让张译更难接受,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干这事呢?在张译眼里这有些不堪,完全没有播音那样体面。

尊重对一个演员来说真的是十分重要,但从张译的经历来看,一个演员尊重演戏本身也十分重要。1996年,张译怀着无所谓的心情看了两部话剧《一人头上一方天》和《地址师》,结果把张译的眼泪给看出来了。

从此以后张译就再也不认为演戏是件不堪的事情,而是把它看成一种神圣,并且愿意为之坚持不懈的事情。此后张译便一头栽进图书馆,准备开启演员之路。


张译在图书馆,看了几千多个剧本,这次为了演戏,比以前最初想当播音员做的准备都还足。最开始张译打算考北京解放军艺术学院,本来分数够了,结果体检又没过。

然后张译又去考中央戏剧学院,结果在面试的时候,又被委婉拒绝了。人家告诉张译,你这样子可能不太适合演戏,建议他去考导演或者编剧,也许更有出路,言外之意就是你长得不行。

张译又想去考北京戏剧学院,结果也没考上,但好在张译发现北京战友话剧团正在招人,这也算是条路子。张译兴高采烈地带着行李来到团里,不知道以后会被理想虐得不要不要的。

年轻时候的张译有点自闭,不爱说话,不与人打交道,在话剧团里,这样的行为是万万不可的。你一这样做,就是不合群,不合群就要被排挤,再加上张译那又黑又瘦的外表和一本正经的模样,战友们总是在暗地里嘲讽张译。

那年张译才20岁,他的队友大多也都还年轻,一群年轻人搅合在一起就特别能玩。班上组织了一次选丑大赛,张译就中奖了,“驴脸”张译就是这时候战友们给他取的。

来到团里,张译有了演出的机会,但第一次演出就给他巨大的打击。在台上张译卖命地演出,台下却在闲聊拉家常,都把台上的张译当空气。这时张译发现这和那年自己在哈尔滨看的演出不一样,自己的表演根本没法让台下的观众感同身受。

团里基本上所有人都不看好张译,大家对他的一致评价都是不太适合走演戏这条路,而张译却偏偏不信这个邪,面对所有人的忽视、冷嘲热讽,张译还是决定再试一试。

虽然张译运气不好,但文笔好,字也写得好,文工团里就有些杂活给张译做。话剧团里的场记、编剧都是张译来做,有时候还客串下主持,龙套也跑了不少。

正是踏实能干给张译打下来很多基础,所以后来在拍戏时特别能吃苦。由于长期做场记、编剧等文字工作,张译的文笔也提高了几个档次。现在张译也是知乎大佬,回答问题通常都是几百字的大篇章,成名后还出版了自传《不靠谱的演员都爱说》。

张译在团里一干就是九年。九年下来,张译基本上都是在干杂活。他的战友们基本都成了台上的主角,而张译却干幕后干得更多,还是那个原因,领导觉得张译长得差点意思,他演戏台下的观众也都不买账。

在团里张译唯一能登台演出的机会基本上就是剧组里差人了,就拉张译来跑个龙套,反正张译就像万金油,哪里差人都找他干。

张译这龙套一跑就是五年,有人问龙套跑得这么辛苦,你这又是何必呢?张译却说:维系我演员这个身份的唯一标志不是演戏,而跑剧组。

张译这话任谁听起来都会觉得很辛酸,但也正像张译说得那样,反正也没得选,就算是龙套角色,如果你愿意演,至少还是个演员身份。


对于跑龙套这事,大家基本都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好点的可能就是演个大街上的路人正在逛街,差点的可能就是个尸体往地上一躺就完事了。

但张译是一个很执着的人,就算是跑龙套,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让他说话,他便自创一些肢体动作。他觉得龙套也不能白跑,反正都对着镜头,还不如练练演技。

年龄对于演员来说就像手里最好的武器一样,而拍《乔家大院》时张译已经27岁了,一个27岁的演员还在跑龙套,前途十分灰暗。导演胡玫甚至告诉张译:一个男演员到了28岁还出不来,基本就没戏了。

胡玫导演这话翻译过来其实就是有点劝退的意思,你都27岁了还一点起色没有,那还在这圈子里干嘛,不如另谋生路吧。这话是真的刺激到张译了,他又想起那年团里领导的劝诫:你演戏就是个死。

转眼来到2004年,张译的运气终于恢复正常了,这年康洪雷导演正在拍摄电视剧《民工》,组里差人就决定去部队里边找。巧合这次导演不要长得好看的奶油小生,反而要又黑又瘦又土的人,这要求在张译那部队里,当然只有他最适合。

拍摄期间张译用一场哭戏打动了康洪雷导演,张译本来十几分钟的戏整整拍了一上午。张译给康洪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发现张译虽然入戏很慢,但演得真挚,能把人带进去。

正是这年拍完《民工》后,康洪雷又在筹备《士兵突击》的拍摄,张译得到这个消息后,亲自给康洪雷写了一封自荐信,名字叫做《我的请愿书》。

张译读过剧本后,凭借多年在团里从事编剧工作的经验,他认定了这是个好剧本,这剧说不定能火。但他又清楚地知道凭自己现在这情况想演主角许三多基本是没戏的,但只要能出现在剧里,就算是个戏份不多的配角,他也有一线生机。

张译非常急迫地想要得到剧里的一个角色,就像他说的那样,自己什么都愿意演,只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就行,所以才写了那三千字的请愿书。

张译为什么这么卑微地去求一个角色?因为他的28岁大限将至,马上新年一过他就成28岁的男演员了,这机会要是再抓不住,可能自己的演员梦就真的完了。

其实康洪雷导演早就把《士兵突击》里史班长这角色给张译留着的,只是张译那时还不知道。但第一次拿到个自己想要的角色,团里又有演出活动,需要张译留下来帮忙,意思是不准你这段时间出去接戏,如果非要去就自己请辞吧。

像张译这种都快28岁还在跑龙套的演员,想要走出来实在太难,而团里的工作至少是个铁饭碗。这时张译就面临了一个重大抉择:面包和梦想到底选哪一个?

张译咨询了许多朋友,包括当时的战友也来劝诫他:史班长只是个小角色,为此放弃工作不值得。

但就像前面说的,张译是个执着的人,最终他还是离开了待了九年的部队,放弃了铁饭碗,选择了史班长。拍摄那年,张译正好28岁,还好史班长是根救命草,张译这次终于抓对了。

张译在《士兵突击》里,他扮演的史班长和张国强扮演的高成坐在车里,张译撕心裂肺的一场哭戏感动了多少人,这场哭戏就像张译把前半生所有的不如意都给哭了出来一样,那时观众才对张译终于有了一个初印象:原来那个又黑又瘦,一张“驴脸”的演员叫张译,演过《士兵突击》里的史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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