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男 二 这算什么

阿蓝愤然看着穆讷,穆讷说:“你们女人不就是要婚姻吗?我们结婚,我们结婚,一锤定音。”穆讷说着把身子挪得离阿蓝远一点,坐得笔直,正色看阿蓝。

阿蓝说:“你必须让我想想。”说着阿蓝拿出电话来打给阿文:“阿文,你可以来了。”

那头阿文说:“哦,好,我20分钟左右到大门口。”

穆讷拿过水壶来给阿蓝的杯子续上水,阿蓝说:“谢谢。”


穆讷引着阿蓝参观。

从客厅旁边的走廊往里走,路过餐厅,玻璃拉门半开着,可以看见餐厅中央有张棕色的椭圆形的餐桌,餐桌四周插着几把靠椅,餐桌上有很多东西,除了几个碗和盘子,还高高低低地立着几个瓶瓶罐罐。还可以看见餐厅最里面有个门,门后灶台上搁着一口带把的铁锅,应该是厨房了。


紧邻餐厅的是书房,进到书房,当面一张大大的棕色的写字桌,桌上有一个玻璃水杯,几个信封,和在客厅茶几上看到的一样,是一些出版社发给穆讷的公函。桌上左边有一盏台灯,像从军统特务的办公桌上搬来的,磐石一般稳重冷酷。灯罩呈睡U形,微微透明的凉凉的绿,如翡翠。灯的拉线垂在灯罩下,拉线是用黄铜色的小珠子串成的,拉线最底下是个钟形的黄铜坠子。两层圆台灯座和往上弯去的杆子都像是铜质的,一圈圈地发出淡黄色的金属的冷光。

写字桌的后面依两面墙放着高大的L形的书柜,棕色,书柜右边有一台电脑,书房四周墙壁上无任何装饰。

挨着书房的是穆讷的卧室、卫生间。

走廊左边依次是穆讷儿子的卧室、客房、卫生间。

除卫生间以外,卧室和客房都一一进去参观了。


阿文赶来了。

去阿文家的路上,听阿蓝说在客厅发生的事,阿文惊奇地睁大眼说:“还有这样的事?有没有吃错药?就是看在我的份上他也不应该如此失态啊!”

阿蓝说:“因为你夹在中间,我不好撕破脸,没有说什么。”

阿文说:“可我看你们出来时很和谐的样子?”

阿蓝说:“哈,我们后来还交换了电话呢。没见过这样的人,直截了当地对我说事业第一,儿子第二,把我摆在第三。他还说他一锤定音,他凭什么一锤定音?”

阿文说:“你又好奇心大发作?”

阿蓝说:“见个面没有什么坏处,至少可以长点见识。”

这晚阿文把老公赶到客房住,和阿蓝两人睡一头,谈到很晚。

阿文说早些时她和穆讷是门对门的邻居,穆讷给她的印象是事业型的,很古板,从来没有绯闻,他不苟言笑,一旦说出什么来,就是铁板上钉钉子,再不改了。

阿文说,我是很希望你们的事情能成的,那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很多了。穆讷的儿子不用说,早已安排好了出国的路,也就这几年的事,你安定下来可以做很多你想做的事。

    阿蓝说:“跟他在一起,我算什么?把我换成你,你会干吗?”

   阿文翻过身来对着阿蓝说:“我为什么不干?我不干为什么给你介绍?他一条心写书,带研究生,有钱又不花心。你们各自做自己的事,只要你不生出事来他不会找麻烦和你离婚,你是要面子有面子,要里子有里子。嗯,你还应该想办法和他培养一点恩情。”

阿蓝说:“我受不了,不是在乎感情我当初就不会离婚。”

阿文说:“你当初离婚本来就是一个错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过去了?现在你半路夫妻找要死要活的感情谈何容易?你别做梦了,要不你这一辈子就别再结婚。”

阿蓝说:“哈,你别生气,赶快睡觉,明天我还要起早床赶回汉口去上班。”


早上刚到单位,阿蓝忽然感觉到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掏出来看,是穆讷。穆讷说:“你从我们这边到单位花了多长时间?”

阿蓝说:“80多分钟。”

穆讷说:“哦。好。你先忙吧,有空再联系。”

中午,阿文打来电话:“阿蓝,穆讷上午到我们科室来了,我们科室的人问他,你定了没有?我们给你介绍你还要不要?你猜穆讷怎么说?”

阿蓝说:“我怎么知道啊。”

阿文说:“穆讷说,定了,定了。”阿文接着说,“我对她们说,怎么样?我没有吹牛吧?我一介绍就准。”

阿蓝说:“穆讷早上打电话给我,问我路上需要的时间."

阿文说:“穆讷在考虑把你调到我们这边来,他的前妻就是他从外单位调进来的。”

2010年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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