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奥华预言》第10章 一位不同的外星人和我的前世(2)

作者:[澳]米歇·戴斯玛克特

译者:尉迟蓂荚

主播:爱家秀

涛示意我躺到一块巨大的纤维制品上,它像个气垫一样。“为首”的涛拉停浮在我头的后方,另外两位分别握住我的一只手,涛将双手内凹扣在我太阳穴上方。之后,“为首”的涛拉将双手食指放在我松果体上方,用心灵感应要求我盯着他的手指看。

几秒后,我感觉自己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后滑——穿过一个黑暗、无尽的隧道。之后,我突然从隧道里出来,进入了一个看起来像是煤矿矿道的地方。几个前额戴着小矿灯的男人正在推矿车;还有几个人在稍远处用鹤嘴锄敲着煤,或是将煤铲到矿车中。我朝矿道尽头移去,在那里,我可以仔细地观察其中一个矿工。

我好像认识他。一个来自我内心的声音说道:“这是你的物理身体之一,米歇。”那人又高又壮,身上满是汗水和煤灰,正在吃力地将煤往一辆矿车上铲。场景突然变了,就像我在灵球里的姆大陆时那样。

当一个矿工在矿井入口处用德语喊他的名字时,我知道了他叫齐格弗里德,我完全明白他们的话——并且我既没有说过也不懂那种语言。另一个矿工让齐格弗里德跟上他,他朝一个看起来多少比街上其余房子大的旧棚屋走去,这条街显然是村里的主街。我跟着他俩进去,那里面亮着油灯,男人们坐在桌旁。齐格弗里德加入了其中一伙,他们冲一个围着脏围裙的粗人喊了些什么,一会儿后,他给他们拿了一个瓶子和一些锡镴高脚杯。

另一个场景叠在这个上面,看起来是几小时之后。还是那个的棚屋,但现在,齐格弗里德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显然是喝醉了。他朝着一排稍小的棚屋走去,每个屋子的烟囱都有黑烟盘旋而上。他粗暴地打开其中一间的门走了进去,我紧随其后。

八个年龄从一岁开始以十二个月递增的孩子坐在一张桌子旁,他们正用勺子从碗里舀着——碗里装满了看起来让人没有食欲的燕麦粥。他们全都抬起了头,用畏惧的目光看着他们突然出现的爸爸。一个身材中等不过看起来很强壮、暗金色头发的女人凶巴巴地招呼他道:“你去哪儿了?钱在哪儿?你很清楚孩子们已经两周没有吃过豆子了,还有,你又喝醉了!”她起身走向齐格弗里德。

当她抬手要煽他的脸时,他抓住了她的胳膊并用左拳朝她打去。这一拳是如此之重,以至于她直接飞向后方。她倒地时,颈后撞到了烟囱的炉床上,立刻就丧命了。孩子们哭喊着,尖叫着。齐格弗里德向他的妻子俯过身去,她那双睁大的眼睛无神地望着他。“弗蕾达,弗蕾达,起来,快起来。”他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他用胳膊抱着她,想帮她站起来,但她已经站不起来了。突然,由于她一直紧紧地盯着他,他意识到她死了。他现在清醒了,只见他冲出门口逃向深夜;他跑啊跑啊,就像已经失去了思维。

场景又变了,齐格弗里德出现了。夹在两个看守之间的他被紧绑着,其中一人正在把一个头套往他头上戴。刽子手也戴着一个在两眼处有洞的头套,他是个魁梧的男人,大手里握着一柄宽刃斧头。看守使齐格弗里德跪下,将他的身子前弯以便头靠在行刑墩上。这时,刽子手走上前来估摸着他的位置;随着刽子手在他头上缓缓地举起斧头,一名牧师匆忙背出祷词。十分突然地,他将斧头朝齐格弗里德的颈部劈了下去,受邢者的头滚过地面,使人群后退了几步。

我刚目睹了我许多物理身体中的一个的横死……这感觉很奇怪,在他死前,我的心里一直都充满着对这个人的极大喜爱。尽管他做错了,我还是很同情他。然而,在他死的那刻,当他的头在低语的人群中滚过地面时,我升起了一种巨大的解脱感——为他,也为我。

突然,我到了另一个场景中。一个湖出现在我的面前,波光粼粼的蓝色湖水反射着两个低垂在天际的太阳的光线。一条小船正在湖面行驶,上面的雕刻和图画富丽却不失精巧。一些男人在划着船,他们身材中等,肤色微红,正将手里的长篙插入水中。

华盖下,装饰华丽的宝座上坐着一位可爱的年轻女子,她肤色金黄,椭圆形的脸蛋再配上漂亮的杏眼和亚麻色的及腰长发,显得十分迷人。她显得很悠闲,嘴角还挂着微笑。年轻的同伴围在她身边,正在轻松地为她服务。我立刻就知道这个美丽的人儿是在另一世里的自己。船平稳地朝一个码头驶去,那里有一条布满小花丛的宽阔大路;路消失在了一片丛林中——树木环绕着一个看起来像皇宫的建筑,它那位于不同高度的屋顶有着各种各样的颜色。

场景一变,我发现自己被送到了皇宫里一间装饰得十分奢华的房间中。一面打开的墙通向花园——那是一个非常规整的小型花园,花草的颜色和种类都令人叹为观止。肤色微红的仆人们穿着亮绿色的缠腰布,正在忙着服侍一百多名客人。“客人”中男女都有,而且全都身着华装,他们有着同船上女子一样的淡金色皮肤。与那些仆人的肤色相比,这些人的肤色是地球上的白人女子在经过大量日光浴后也能有的。

来自船上的美丽女子坐在一把高背椅上,那椅子看起来位于整个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我可以听到柔和而迷人的音乐,它好像是从房间的远端以及花园里传来。一名仆人打开了一扇大门,迎进来一位高大的男青年——他可能有一米九高,而且一样有着金色的皮肤。他体格健壮,举止自豪。铜黄色的头发勾勒出一张五官端正的脸。他迈着稳健的大步朝那女子走去,并在她面前鞠了一躬。在对他耳语几句之后,她向仆人做了个手势,只见仆人们搬过来一张和她坐的一样的扶手椅,并将它放在她旁边。男青年坐了下来,然后握住了那女子伸给他的手。

突然,在她的一个示意后,一个锣响了几声。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客人们都转向这对情侣。那位年轻女子用一种响亮的声音,直接对客人和仆人们说道:“所有聚在此处的人们,我想让你们知道我已经选择了一个伴侣,这是他,西努林尼。而且经我同意,他将从此刻起,在我之后——享有所有的皇家特权和待遇。实际上,他将是,继我——女皇和元首之后,王国的二号领导人。任何违逆他或是他以任何形式做错的事情都要向我汇报。我和西努林尼的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将会是我的继承人。我,拉比诺娜,国家的女皇,就此决定。” 她又示意了一下,再次响起的锣声表明她的讲话结束。客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她面前深鞠躬,毕恭毕敬地亲吻了她的脚,之后是西努林尼的。

这个场景消失在模糊中,另一个场景出现了——还是在皇宫内,不过是另一个房间。皇室的成员们都坐在宝座上,拉比诺娜正在主持公道,各式各样的人依次走到女王面前,她认真地听着每个人的话。

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出现了,我发现我能进入她的体内。这很难解释,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在我观察和倾听时,我就是拉比诺娜。所有的话我都能完全理解,而且当拉比诺娜宣布她的判决时,我完全同意她的决定。我能听到人群中的小声议论,人们在赞美她的智慧,她一次也没有朝西努林尼看,也从未问他的看法。我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自豪感——我在另一世里曾是这个女人。然后,我开始在这期间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感。

一切再次消失了,之后我出现在了一间十分奢华的卧室中。那是拉比诺娜,她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三个女人和两个男人正在旁边走来走去。在靠近她时,我能看到她的脸——大汗淋漓,而且由于分娩的痛苦都变形了。这些女接生员和王国中最有名的男医生们看起来很担心。胎儿是臀位,而且拉比诺娜已经失了很多血,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已经精疲力竭了。接生员和医生的眼里明显露出了恐惧之色,我知道拉比诺娜已经意识到她快要死了。场景的时间后移了两个小时,拉比诺娜刚刚咽气,她失血太多。孩子,也已经死了,在他可以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窒息了。拉比诺娜,这位二十八岁的美人,如此优秀美丽的一个人,刚刚释放她的灵体——我的灵体,去过另一世了。

更多的场景出现了,展现我在别的星球上的其他人生——身为男人、女人,还有孩子。我有两世是乞丐,三世是水手。我曾是印度的挑水工;日本的金匠——活到了九十五岁;罗马的士兵;乍得的黑孩子——八岁时被狮子吞噬了;亚玛逊地区的印第安渔民——死于四十二岁,留下了十二个孩子;阿帕奇族的酋长——死于八十六岁;数世是地球和其他星球上的农民;还有两世是修道者,一世在西藏山区,一世在另一个星球上。除了我是拉比诺娜——统治着一个星球的三分之一的女皇外,我的很多次转世都非常平凡。我看完了来自我前八十世的所有景象——有些给我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象。我没有时间在这本书中将它们一一道出,因为每一世都可以写满一章,也许有一天我会把它们写出来。

“展览”结束后,我有种在“隧道”中向后移动的感觉,之后,在睁开眼睛时,我看见涛和那三位涛拉正慈祥地微笑着。

当确定我确实回到了我现在的肉体中,为首的涛拉对我说了以下的话:“我们向你展示了你的前世,你应该会注意到它们是各式各样的,就像被系在一个轮子上。因为轮子是要转动的,任何在顶部的点很快会在底部——这是不可避免的,你发现了吗?某一天你是一个乞丐,之后你可以成为一个女皇,就像拉比诺娜;当然了,她不仅在轮子顶部,还学习了很多,极大地帮助了他人。

然而,在许多情况下,一个乞丐学到的会和国王一样多,并且在某些时候能比国王学到更多。当你在山中当一个修道者时,你帮助了许多人——比你大多数其他的人生要多得多。最重要的不是表象,而是其背后是什么。当你的灵体使用另一个物理身体时,原因很简单的——为了学更多,越来越多……就像我们给你讲过的那样,这是为了你高级自我的缘故。

这是个持续纯化的过程:在一个乞丐,一个国王或是一个矿工的体内都同样有效。物理身体仅仅是一个工具,一个雕刻家的凿子和锤头都是工具,它们本身永远不会成为美,但它们在艺术家的手中会有助于创造美,一件精美的雕像是不可能被雕刻家空手创造出来的。

你心中应当永远牢记这个重点:一个灵体,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遵循宇宙法则。并且,通过尽可能地顺随自然,它能够以最快的途径到达终极目标。”

说完,涛拉们返回了他们的坐处,我们也回到了我们的。在我待在都扣的这段时间里,太阳已经落山了。然而,他们并不认为有必要给我解释周围这发亮的环境是怎么回事——我们能看见都扣内至少十五米远的地方。我仍在注视着涛拉们,他们正在慈祥地看着我,弥漫在他们周身的金雾变得越来越浓,最终他们消失在其中——就像我第一次拜访他们时看到的那样。

这一次,涛将她的手轻轻地放到我肩上并让我跟着她。她领我向都扣的入口走去。我们很快就到了外面,眼前一片漆黑,除了入口上方外哪儿都没有光。我只能看见面前不足三米远的地方,于是便开始纳闷我们该怎样找到飞台。之后,我想起涛在夜晚可以像在白天一样看东西,我好奇地想看看这方面的证据——像个典型的地球人,我在寻找证据!这立刻就被证实了,涛毫不费力地将我举起,让我坐在她的肩上,就像我们在地球上带小孩时那样。

“你会被绊倒的。”在我们沿着路前进时,她解释道——的确,她似乎明确知道该往哪里走,就像在白天里一样。不一会儿,她将我放到拉梯沃科的座位上并坐在了我身边。我把刚才一直拿在手中的面罩放到我的膝上,我们几乎是立刻就起飞了。我得说的是,尽管我信任涛,但我还是对“盲”飞感到不适。我们在公园的巨树下飞行,而我甚至连平时那么明亮的星星都看不见了。

日落后形成了巨大的云层,我们的四周完全笼罩在黑暗之中。然而,我可以看到身旁涛的辉光以及她头顶特别亮的“花束”。

我们加了速,并且我确定我们在黑暗中飞得和在白天一样快。我感觉几滴雨点打到脸上,涛将手移到飞台的一个地方,我感觉不到雨了。同时,我感觉我们停了下来;于是我开始奇怪怎么了,因为我知道我们现在正在大海上空。不时地,在我们左侧的远处,我可以看见移动的彩光。

“那是什么?”我问涛。“岸边都扣入口处的灯。” 我正在尝试弄清为什么这些都扣在移动,突然,一道光穿过那看起来甚至更浓重的黑暗直冲我们而来,并停在我们旁边。

“到你的地方了,”涛说道,“来吧。” 她又将我举了起来。我感到一股轻轻的压力,就像在进一个都扣时会感到的那样;之后,雨水落了我一脸,这暴雨太大了,不过涛在跨了几步后就到了灯光下,我们进了都扣。

“我们回来得正好。”我评价道。

“为什么?因为这雨?不,它实际上已经倾泻一小会儿了。我启动了力场——你没注意吗?你感觉不到风了,对不对?”

“对啊,我还以为是我们停住了呢。我完全没搞懂。” 涛大笑起来,使我又一次感到了放松,而且这意味着解谜要开始了。

“这力场不仅能防雨,还能防风,所以你没有参照物来判断我们是否在移动。你看,人一定不能依赖感觉。”

“可你是怎么在这么黑的情况下找到这里的?”

“就像我告诉过你的,我们在夜晚的视力和在白天时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用灯——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方便,你现在看不见我,不过,无论如何,我们度过了非常充实的一天,并且我认为你现在最好去休息,让我来帮你吧。”

她领我到休息区,向我道了晚安。我问她是不是要和我待在一起,然而她解释说她住得很近,回她那儿甚至连交通工具都不需要。于是她离开了,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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