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素少年2017年12月3日撰稿于机场M387往光明高铁的途中!2017年12月27日首次公开刊发于《里里溪溪世像》!
路边小吃摊,我们初中是没有吃的,那时我在贵州省兴仁民族职业高级中学的初中部念书,以文校长为首长的团队,将兴仁民族职业高级中学的初中部,办成了周边八九个县市望尘莫及的初等中学,名誉和声望较高,学校严格管控学生饮食起居,担心学生食物中毒而影响学业,所以,我中学时是不吃路边摊的,我在一个贵族般的中学,受到了呵护和路边小吃摊的教育!
我们家是乡村的,在西部,乡村那时并不是美丽中国乡村的代名词,一提到西部,一提到贵州,一提到西乡部乡村,贵州区域之外的人们,也未曾了解,统一认为,那是贫穷和落后的代名词!在乡村的小乡镇,有一种货物集散交易,我们叫赶场天,六天一个轮回,周边的村寨,都会把货物人挑马驼运到集市来,先换成钱,再换成自己需要的货物,暮色时分,又搬运回家去,那个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我们就这样生活的。人困马乏也是常有的事情,因此会需要吃一些东西,除了少许人家以门面或店铺的形式经营,大部分都是以小摊小贩存在的,所以路边摊在我的心里,从农民的朴素和良心做小摊小贩,也并没有太多担忧,但吃的环境,也不会好,但在熟人世界,在农民的朴素和良心里,这些食品也是安全的,现场有高温蒸煮,做卖买的人家家里也干净,所以我也在童年常吃小摊!在中学中断!
高中,我坎坷无比,我并没有好的精力集中学习,知道我们家境况的人,都赞同我父母让我做一名范生或卫校生,那时县城有兴仁县师范学校,邻县有安龙县师范学校,兴义市有兴义师范学校,兴义还有兴义卫生学校。父母的朴素愿望不过如此,将来做乡村老师,又受欢迎又为家里减负,是最好的盘算了!
我爸爸他奔上了北京的火车,在北京从事低端做体力劳务工作,临走时正值初三下半期,农历正月十八,元宵佳节刚过,我默默的看着汽车,送他到贵州贵阳,然后从贵州贵阳始发,列车到北京西,去后,我们母子三人,在家,我去了县城上初三,老二去了狮子小学,妈妈带病务农!
我在初三毕业时,正华老师等同我父亲有沟通,老师们和同学们和我,也如往常,该打成一片打成一片,没有太多隔阂!
不久,从北京房山邮寄来一些钱,还有一封书信,字歪歪斜斜,书信言简意阂: 开篇就问,我儿尚宏,这两月来,有什么困难?都怎么克服的?是不是又更加懂事了为了减我和你妈的负担,用盐水拌饭吃?不能如此煎熬,困难一时两会过去,要打电话给我,这是我在北京的几个电话,一个是舅舅的,一个是姨父的,都可以找到我,身体要紧,不浪费就行,不能把伙食费省了!回家去几次,你妈是不是操劳太多,老二懂事了些没有!一封信,就这样的,都不问及学习,但一看,心酸了,我爹第一次去北京打工,他支撑家务,债台高筑,一家很困难!
后来,我在高中期间,有几次的流浪!父亲多次去找我,没有音讯!我在邻近的八九个县市,但凡有熟人的地方,我都在他们的照顾下,呆了一些时间,然后别的朋友又把我带去他们那里,就就样走了八个县市,我背了几件衣服,几本高中教科书,两双胶鞋,五块钱开始,从家出发,坐车到县城,用司机手机打电话给朋友来付车费,边走边务工边找同学朋友,边学习,我非常感激我11岁到16岁结识的同学,他们一个个帮我解难,才让我可以继续流浪!我去兴义坪东给酒店送酒挣钱,但遭到了学历门槛的限制,被人轻视的打发走,真的有点失落!我坚持上了高中,但还是没有上大学!
我风雨兼程的时候,路边小摊便宜,管饱,让我对路边小摊有一些天生的同情!
三丫树学校的陈武老师,是我同学的哥哥,陈栋家他从兴义一中毕业去了重庆医科大学,陈武接我到三丫树学校后,他上课,做饭给我吃,带我去玩,我在他上课时自学,进步也快,家里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很着急,我又一次的不懂事,后来我以社会考生參加全日制本科入学考试,运气好,又略有一点实力和功底,被一所普通大学录取了,直到快入学,所有人才知道我又去上全日制四年本科教育去了,父母不敢相信,但那是事实!我很感激我的同学老师,他们的不离不弃,让我有了一些新路可选,选择又多了一些!
我吃了三年多的路边摊,加上饮食不规律,今天胃肠欠佳,要好心呵护,一点冒犯就胃肠乱成一团!
后来,也吃过路边的小吃摊,并且不止一二次!但因胃肠不好,我越来越吃得少!
在外面的深圳来,小摊也不够卫生,期望小摊良性发展,一来可以满足一些弱势人群的生存,二两也可以像台湾,形成一种美食文化,丰富社会文明,再来也减少一部分人的生活成本!
期望有一天,政府或民间给小吃摊定期的培训饮食安全,城管划出一些区域,建一些小店面,低价租给他们或免费给他们,税务减免!
亲爱的小摊主,曾经我用吃的方式支持你们,你们也规范合理经营,自力更生是很给力的,整个社会协同文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