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科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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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前后,赵哥打了好几次电话,想在一起坐坐,但一直时间不凑。开学后忙了几天,基本工作就绪,昨天更是解决了一块心病,很开心,想喝酒。

和赵哥打电话,立即就通,说晚上没事,静等我去。我说6:30到,他让我找个人开车。

把车停在赵哥门诊前面,步行到错对过的一个小酒馆,有些脏乱,好在我和赵哥都不是爱挑剔的人。自己动手拾掇出一张桌子,把周围的凳子挪挪,让座位不那么挤。

赵哥带了一瓶丛台活分子,我拿了一瓶圆板城,两个人两瓶有点多,想再找个人,电话不通。

自己人喝酒,没那么多讲究,菜还没上,先来了一口。然后话闸一开,其它都成了摆设。

赵哥这段时间很得意。他开牙科诊所多年,家境殷实,刚买了辆24万的新车。几年前在石家庄市买了房子,恰巧上个月儿子考入了石家庄市委组织部公务员,正好用上。

我说赵哥怎么打电话那么勤,心里暗乐,这么好的事儿不说说,实在是憋屈。

赵哥说现在的门诊交给了女儿和女婿,每年10万元以外才是自己的。女儿几个孩子,也不容易。

一杯二两多的酒喝到一半时,上来一盆炖鸡胗。农村的饭菜朴实,不像城里的上面漂几块,下面垫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盆鸡胗的量充足,尖尖的像个小山,上面一层香菜叶,让人食欲大开。鸡胗炖得很烂,口味也不错,看来赵哥选择来这里,还是有一定道理。

酒至半酣,赵哥要划拳,我也乐意奉陪,向老板征求意见,老板说就是拆了这个小店也无所谓。

于是,一场声嘶力竭的划拳开始了。

现在的酒场,早已不再划拳,许多年轻人不会,弄不好会成为历史文化遗产。两人越划越兴奋,酒下的就快,后来又喊了一阵骰子,两瓶酒便见了底。

又是一个不记得怎么回去睡觉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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