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时有点不开心

依旧和往常差不多的时间去了食堂吃早餐,吃完正要出食堂的时候碰见了科室的渣渣梁,因为他们培训八点二十五要签到于是便给了我他的手机让我帮他先去视频会议室签个到。

到了六楼会议室,顺利帮他签到完,想到带自己的梅子姐肯定也没签到顺手就拿起自己的手机扫码签到并告知了她,随后将手机放到了自己的口袋。

下楼到了办公室,大略收拾了一下,去洗杯子的时候碰见了梅子姐,迎头便是一句“你帮xx签到了没?”,有点懵,笑着回答说,“我只有一个手机,好像一个手机只能签一个到,而且我不知道她今天出差回来了。”即罢,我便回办公室了。可能这种顺手的事情不能随便做吧。

到了上班的时间,将例行将前一天下班前案管送来的文书查好承办人,分类,登记,分发至各个书记员,并提醒了应该注意事项。随即准备做即将要交的报表,数据还没筛选完,案管的常叔便打电话到大办公室说是要我去核数据,想到昨天一个上午就待在那里核对、纠正数据,心里说不抗拒是假的,但还是得去。

收拾了要带去的数据资料,拿了一支笔,几张A4纸,跑到常叔那,进行数据审核,传递过来的第一个数据核对时就发现是错的,心头当时有点郁闷,昨天自己清楚地列了一张表,让他们按照表上的数据修改,就连哪一项都具体标明了,为什么他们就是看不懂呢?常叔也气愤愤地说,你到底看着他们改了没,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他们这样是要害死个人吧。我没说话,默默听他说着,他吐槽完了,我和常叔说,我自己来改吧。静静地沉下心来将案卡更改完毕,又将明天要审核的数据进行了说明,以防明天没有凭据对报表数据的更改做出解释。

嗯,这样又是一个小时。

从常叔那里回来,还没进办公室门,科长问我有空否要和我、诗诗(男同志)说个事情,我说暂时没什么要紧的事,放了东西就去了她办公室。

和我猜想的一样,是入额后的人员安排,说是商量一下询问我们的意见,毕竟我和诗诗比较特殊,因为诗诗要兼平时开车一事,而我呢,兼内勤(也和主管领导一个办公室),听完计划安排,问我们有没有什么想法,我沉了沉声,说了句没有。

是啊,能有什么想法呢,于自己而言可能那都是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可以做到的事情,只是和其他人相比要复杂繁多了一点。我深知我可以做得到。

但是,这么一会我还是有点不开心,因为要跟的承办人是我最不想跟的承办人之一,不习惯他的做事作风。每次都会挨骂,有什么事一定是在时间临界点才会着手去做,白天上班玩游戏、站在垃圾桶旁边抽烟、嚼槟榔,晚上开着灯坐在办公室工作嗯很晚,尽管在工作某些方面确实是一个有想法,有亮点的人。(虽然他也是90后,但是我还是吐槽了他。)

相比诗诗,我可能就繁杂得多了,至少他听完是笑着的,而我心里却有点沉重。某个瞬间想和科长说,我宁愿跟一个办案量为100%的承办人也不想跟他,做事性格上的差异实在太大了。自己却没有勇气说出口。

也许说不定后面我跟的也不是他。

也许跟一个憨、慢性子的承办人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历练吧,说不定也会激起我更加有动力做出某些决定亦或者认真去做些什么。

写到了这里,法院的小袁哥来找我了解案件光盘的事情,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总是会直接来找我说这个事情,就算和我说了我也没法去协调。明明只要科长一句话的事情,科长会安排我去做,他们也会让我去做。最后不得不去做了,也还是没能捞的一句好话,不过也对,我也不是为了听他们的好话才来的。

有些通知别人告诉了我,我也不能直接发给其他人,有些直接向汇报,有些要和自己的承办人报告由他们进行通知。

我只是想低调的在这里完成过渡,事实证明这一点这样做是对的。

常常和自己说,看清自己的弊病,也在保持好状态,工作便是工作,不牵扯其他的情绪,尽力去做好做优便,也在过程中积累便罢了。

可是某些时候,某些情景还是会觉得有些让人疲惫。

好了,简氏吐槽到此完毕,接着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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