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硬故事

      开始之前必须吐槽下我的失落的心情,昨天写到今天早上凌晨就差发出来的文章可能是因为自己昨天晚上实在困的不行了所以忘记保存,等到我今天晚上想发出的时候突然发现没有了。所以护只能再推迟几个小时跟我所有的F四班的命友们相见。

第一次看到"命硬私董会"这个名字说句实话我就被深深的吸引,究其根本不是因为名字吸引而是因为我感觉这就是说我,因为从小别人就对我灌输了"命硬"两个字。

    第一次感觉命硬是在我五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父母在外创业。我跟姥姥生活在我的四姨家,那个时候大连的公交车还是前后两截,中间有一个像"手风琴"一样的地方可以来回折叠。因为每次当公交车转弯的时候中间的圆盘部分带动"手风琴"挤压,所以在孩子心里觉得好有趣。

      记得那时一个阴雨天,我跟姥姥和四姨坐着"手风琴"公交车出去,刚开始我是坐在中间的圆盘部分,过了两三站以后,正对着圆盘部分的位置有了空座。为了跟姥姥和四姨坐到一起去所以我改到了新的位置去就座。但是刚坐定不久眼前就一黑,接着听到到就是,到处都充满的哭喊的声音。还有就是我的四姨伴随着哭声不断的呼唤着我的名字。

        等我从圆盘处的座位下爬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是一个扎进民房里的公交车头和车厢里东倒西歪躺着的人,听到的到处都是呻吟声以及哭喊的声音。

      事后多年再谈及此事,四姨还是心有余悸的说,那一场车祸死伤很多人。他的哭喊是因为看到我没了,心想如果我被夹到"手风琴"的折叠处就完了,但是他没想到我在车的惯性中冲到了椅子下,椅子保护了我,比让我成为整量车毫发未损的那个人。而接着我坐的那位年轻人在姥姥两个月出院以后,还是没有出院,据说他的肋骨基本全都断了。

        而第二次说我命硬是在我去北京打球的时候。因为少不更事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保护,所以得了急性的心肌炎,住在北京的医大二院的重症病房,全身背着"豪特"。我的母亲从大连赶到医院的时候问医生"我的女儿以后还能打球吗",医生说不"要说打球以后有没有命都是另一回事"。

       

我记得特别清楚,两次都是凌晨四点钟,"豪特"不断的报警。随之而来的是大堆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涌入病房对我进行抢救。幸运的是因为我命硬,我有活过来了。

    身体原因没有办法做一个职业的运动员只能回到学校。但是再次回到我熟悉的校园发现一切都变了,因为职业运动员期间基本不学习所以从学校走之前的优等生变成了倒数几名的学生,从一个运动会独占几个第一名的运动健将变成了一个走路都喘的病号。几年我没法接受现实,暴躁甚至抑郁,父母都觉得我没救了。

      直到大学,遇到了我的教练和队员。他们给予我太多东西,所以一路改变,一路重拾信心,进行蜕变。

      大学毕业后选择一个人南下,开始创业可以说是放弃了家里开的丰厚的条件,因为我想靠自己再证明自己一次。这个过程虽然辛苦,这个过程虽然心酸,但是我不后悔,在创业的过程中我也遇到过打击,遇到过失败,遇到过欺骗,很多人都觉得如果承受我这个压力都活不下去的时候,但是我命硬我从来都不妥协,不放弃。即使再难也是让自己消化一晚上,第二天用微笑面对新的阳光。

        连死我都经历过我还怕什么?最难得时候我都过来了,难道一切不都是生命再次赋予我的额外的礼物么?

        "命硬私董会"因为"命硬"我选择加入,但是因为老师们赋予我们的东西,我决定留下。因为F4的班委和家人们的敞开、接纳和帮助让我开始想把这里当家。

        感恩生命的馈赠。感恩缘分让我遇到这一群可爱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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