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待言!一言难尽!黑毛黑!

法考不是因为冷门才难,而是因为难才冷门,要是依靠百度想搜索出适合的老师,结果可能跟莆田医院一样,越是嗓门大的,越是不靠谱,一开始我写了篇文章没敢吐槽,生怕侮辱了你们的“男神”“萌叔”,会被喷得体无完肤,偷偷撤下来了,但你们总要给我吐槽的自由,我就怕别人说,你有什么资格吐槽,一个中学音乐教师而已,法律门外汉!

音乐教师是没什么出息,但具体来说,我们也算是实践重于理论的一门学科,要是指着书来念,学生一辈子也学不出来,好歹我也是教育界干了16年教学工作的老油条,看别人的教学水平大致是能看出来的,那别人又会说了,干音乐的能有几点文化,我大概还能腆着脸大言不惭,文化还是有点的。

05年突然脑抽决定从哲学书中找到迷茫人生的前路,试图拨开人生层峦叠嶂的浓雾,先是把韦启昌翻译的叔本华哲学全部看了一遍,我到现在还记得那种读到鸡皮疙瘩炸一身的感觉,韦启昌的翻译是相当友好的,后来我去读中华书局《关于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又去读中华书局《精神分析学说》,都必须得一个字一个字的啃下来,这就养成了我逐字啃书的习惯,成了个偏执狂,不仅逐字啃书,还把这种精神用到了乐器弹奏上,之所以走上音乐这条歧途,跟我家庭变故有关,其实我从小文学水平是可以的,但一心“放荡不羁爱自由”,一只摇滚乐队就让我入错了行,现在才转回了正道,题外话不谈也罢。

最开始抱着四大蓝本回来啃的时候,那就一个费劲,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直到获得司考机构的精讲本了,才豁然开朗,似乎找到了一条捷径,但机构那么多,老师一大堆,选择太多,幸福感就会变少,只能自己试错。

百度上那些吹捧某些老师的,吹了好几年我没有看见谁认真吹捧罗翔老师,但人家就是红了,火了,到现在也没见谁认真推荐小白门外汉们去跟他学习,我不是因为那些B站鬼畜视频和表情包,也不会拿自己第一堂刑法课当小白鼠,但罗翔老师就是适合我,至少我不会拿起各类真题,刷第一道题就出错。

罗翔老师之所以对胃口,跟我早年读哲学很有关系,志同道合他一讲康德,黑格尔,时不时哲学语录挂嘴边,真是太对我的路数,我就喜欢那些逗的人,把严肃死板的学科,听上去那么可怕的故事讲得那么逗,这是一种水平,还能让你记得住,抓得牢。但百度,知乎上一群人捧过他么?没有。

一开始我当老师的时候还挺死板,后来我就逗起来了,本来就是个不用高考的学科,怎么逗怎么来,嬉皮笑脸知识也潜移默化给灌进去了,学生多年后还说记得我讲过哪一课如何如何,我听到了挺欣慰,但是我要是哪天站在讲台上用手指着书一行行念,或者是眼睛盯着课件念,那肯定是我不熟,现在多媒体讲台都在身后头,转过头去念课件还是很累的,就因为法考复习用了 太多时间,临时把课件做好了也没熟,当然就没法脱稿,只能把脑袋转来转去的死念,这可就比我了然于胸自由发挥的课差远了,干这么多年教书工作,我会不懂?

民法课第一天我就感觉不好,这老师咋拿手对着书稿念,那些例题,答案就在题目的下方,我看毛看啊,我想遮住答案自己思考也不行啊,他自顾自念完了,一拍桌子:“暂停!脑子过一遍!”,要么为了能让自己幽默点,就“违反毛违反”,同样是小白,我就问了别人“自愿原则”,别人说:“没征得人家同意肯定违反啊”,但这个老师说了“违反毛违反”,就再没说为什么,你还得自己瞎琢磨。

这么稀碎一路把民法总则给过了,脑子里不仅很空,还很像把蛋给打到地上,散得到处都是,回想起来除了“无因管理”“有限无限责任”就没什么能值得想起来的,讲到物权编完全傻了眼,这个比书照念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了使前面的内容不至于丢掉,赶紧买了一套白皮书真题,人家机构的真题来做,一做就更傻眼,我怎么感觉从来没学过?第一道题就懵逼,懵逼就错了。这个挫败感来的无比巨大,至少刑法真题我都能信心满满,什么时候我就成了白痴了呢?

这就使得我相当怀疑这位老师的教学水平能力,但越学到后面越傻,书上印刷错误比比皆是就算了,他自己还有照念也错的情况,但他依然很自信:“好不好记啊?好记!”,你都自问自答了,我还回答个毛线啊。没事他就大手一挥:“自不待言”,抑或“一言难尽!”,你倒是把个中缘由讲清楚啊,例子举得太多,打碎了一地的碗碟,你就我怎么收拾?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病急乱投医到处百度,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有个人说自己过了法考,民法跟的是老孟,我再一搜,骂他的风起云涌,让我实在犹豫了好几天,又跟着“自不待言”的老师学了几天,忍不住把老孟的第一节课打开来听,听了半截我就懂了。

还得是老孟。

知乎和百度上的人,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心理,说老孟的课听不懂,还是“自不待言”更加易懂,如果连老孟的课都听不懂,只怕是不仅脑子有问题,文化水平只怕是小学都没过关,怎么可能呢?我连续听了十几节课,怎么就听懂了,自不待言,“自不待言”反而是一言难尽了。

“自不待言”不知道漏掉了多少东西,有多少东西是没有讲明白的,比如有限无限责任那里,我跟着他还以为是个体户和公司的区别呢!还有那个宣告死亡的婚姻关系,我以为是婚姻自动解除呢!原则上根本没有解除是要恢复的!除非伴侣不同意或者再婚,你“自不待言”了吗?直到跟着老孟学到后头,我才知道前面浪费了一个月是多么可惜,顺手我就把那本黄颜色小书一股脑就扔回书柜了。

老孟无非就是年纪小点,当然他是比我小,我大学毕业了人家才读大学,我当年也没法跟着他来走正道学法律改专业,老孟无非也就喜欢炫点富,两万七千五的欧米茄手表,你看他戴的是欧米茄吗?明显不是嘛,我自己就有欧米茄手表,表带是那熊样吗?当然人家在北京海淀区有几套别墅,那也是方便大家做题,搞不好那破公寓402才是真的,你们不能因为老孟炫富就讨厌他。

老孟的路数,跟罗翔差不多一致,弄个真题,题目在老下边了,还能用手遮住自己思考一下,而且他上课逗啊,我就喜欢逗的,请问有什么不适应的吗?我被逗得前仰后合,现在脑子里也不空了,该想什么也都能想起来,这有什么不好吗?人家是用手比着书照念吗?他不熟悉自己那套讲义,能脱稿而出?

像你们知乎百度上那群人捧的,自不待言,为了活跃下气氛,大手一挥:“前天有个法官问我,发一个传票就改变了物权吗?我说一个破传票就能改变物权了啊!”,他自己觉得挺幽默的,我觉得忒没意思,这是什么法官,就这个水平?后来他讲物权法的时候,“我看你们也快不行了”,这点我相当同意,岂止是不行了,差点就要归西了,您老还在那“自不待言”,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所以啊,真理往往存在在那些不起眼的角落,比如说老张我本人,发的这些破文章其实真材实料的,其实没人看,蹲在角落里熠熠生辉人家也当是黄金堆,人中黄,这是我自恋的浮夸,真正不浮夸的,像罗翔,老孟,却低调得很,没有人吹捧,总在一些角落里发出一缕微光,让我们这等敏感的人察觉得到。

总之我觉得老孟的民法课没毛病,我没有什么逻辑思维,我只是个文科生,你叫我说体系,我说不上来,我觉得我记得清楚就是体系,我觉得门外汉能把得住门框,扶得上墙就行,我觉得听“自不待言”一节课就头昏脑涨必须喝掉两杯咖啡睡一个小时午觉,至少我听老孟巴拉巴拉好几节课都不觉得累,反而觉得通体舒畅,心情一天都会变得好,这样就足够了。

我觉得自己半桶水晃荡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没考上就丢脸了,我还是得学会低调,对于法考的事情就到这篇文章为止,毕竟三年三战,我这么晃荡人家以为今年我就志在必得了,这样不好,我要学罗翔,学老孟,低调学习,高调吐槽。。。

暂停,脑子过一遍,好不好记呀?

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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