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24日 导师:胡中海
这里是努力中的胡毓夏,谢谢每个看过我文章的人~
今天我们预计的是7:40集合,但是一如既往地大家又没有起得来。背后究竟是什么原因,是昨夜太兴奋还是早晨太怠惰?
我想,大概是每个人已经知道了早上起床迟到并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因为团队里已经不再有人组织早晨去读坚持不懈,直到成功,和唱问心无愧还有每天犯了原则性错误之后的蹲起惩罚了。
所以大概是领导者的纵容,使我们变得有些带动。当然,自身的原因也是不可或缺的。就比如没有人监督就不会早起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屡次发生。
在7:34的时候,我突然惊醒,发现已经不早了,还有六分钟就要集合了,连忙将涵宇团长踹醒,不过当她起来时,迷迷瞪瞪的说:没事儿,还早呢。
于是,这是就我本次横穿中国第一次起的比涵宇团长早了。
待我洗漱完也解决了个人的需求之后,涵宇团长和康团也就陆陆续续起床了。
在我起床的时候,我还注意听了一下隔壁的动静——发现男生还没有起床。只不过到底也不清楚他们那边的情况是怎样的了。
大概到了八点左右,我没有仔细看时间。
在我们就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前,爸爸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说让我赶快下来给爷爷修脚。
于是我把装备齐全了之后赶忙就跑下了楼,发现爷爷在那边洗脚,好像还没有开始剪指甲呢。
等到每个人都坐在都下来了,爸爸才开始把爷爷的脚捧起来,开始修脚。
爷爷左脚的无名指的指甲比其他指甲后的要厚的多,而且等剪的逐步深入,之后指甲里还流出了脓水。
爸爸先是拿平的刻刀一样的武器,把爷爷脚上的指甲一层一层削平,然后又用斜着的刻刀一样的工具把爷爷脚趾甲边边角角的给削薄。
然后又拿起尖尖的,像是剪指甲刀,又形似剪刀的东西和爷爷脚前面多出去的,部分剪掉。
最后再拿剪指甲刀,粗略的把过长的部分剪掉。期间,再把血水和脓水挤的差不多了。
这样,爷爷的一个指甲就差不多修好了。
其实当爸爸在爷爷脚趾甲已经开始流脓水,开始流血的时候,还问了好几句:疼不疼?
但是爷爷总是说着:“不疼,不疼。”
然后就开始修爷爷右脚的大拇指。
因为时间紧急,爷爷在修脚的过程中也不断催爸爸,说:随便修修就行啦,没事儿。
爸爸对爷爷说,这些两只脚近期内不能沾水,爷爷却摆了摆手说:没事儿,没事儿。
临走之前,还嘱咐爸爸,遇到什么事儿都不要着急,一定要心平气和。
爸爸也就点头说嗯。
我就突然有一种——是不是全天下孩子和父亲的相处方式总是这样,的感觉。
大概到了8:30左右,我们要正式出发了。
出发时,爸爸还预告了一下本次行程——要开六小时18分左右,走五六百公里。
可是好像每一次横穿中国,总要经历一些事情。
就比这辆大车总会发生一些状况。
总之,大约在十点左右,车又开不动了。
根据涵宇团长说:首先是这车的空调开不开了,然后又发现窗户关不上啦,紧接着车越走越慢,最后就发觉不对。
于是赶忙让我们叫醒所有睡着的人,把车门打开,躲到高速围栏以外的安全地带。
然后拿上安全架,放到离车大约150米以外的地方。
结果安全架质地轻便,并不是特别牢固。刚放上没多长时间,一辆车快速驶来,就把安全夹带倒了。
就只能让我爸把安全架打开,让上面的布条随着手臂的摆动而摆动,警示这边有车出现问题了,要绕开。
我没有具体记时间,但是大约在十一点左右的时候,我走了过去。
因为我把这个情况反馈给了妈妈,妈妈对我说,她已经联系修车师傅了,要问一下爸爸那边是否有接到电话。
于是我走了过去,又走了回来。
走了过去,是要确认是否接到电话;走了回来是发现,问题已经解决,就等着修车师傅到来了。
大约到11:40左右的时候,修车的师傅来了,我也就替换了我爸的班儿,我去那边甩布条。
我看了一眼表,大约是从11:53的时候开始计数,一直到12:11,我是从那时候开始计数的。
因为站着一直甩,不仅使我手臂的肌肉有点酸痛,而且,站久了腿还有点麻木,于是我就需要数数来分散我的注意力。
这十几分钟,我一共甩了将近有800次。
诚然,更难以想象到的是,比我站的时间更长爸爸在等待的时候,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虽然他说过,不要随意揣测他的心思。但是一旦有对比,就很难不让人去这样设想。
在这期间,修车师傅把车修了好半天也没有完工。
于是他就走了。
到了12:40左右,爸爸过来又接了我的班。
当我回去的时候,发现修车师傅走了,就询问团员们——车是不是修好了?还是说需要等待拖车?
虽然他们没有给我确切的答复,不过后来事实证明,我的第二种想法是正确的。
我们便体验了好一段儿,被拖车拖着离开,拖着上高速,拖着颠簸,还有一起被拖下车的感受。
而后一直从下午2:00一直下午5:30左右,我们一直是待在修车店附近以及店内等。
起初是在修车店附近等点的菜上好,后来是在修车店那等出去办事的爸爸,铁木真和涵宇团长回来。
等待是一首漫长的诗篇。
期间,在1:30-2:10这段时间内,我们花了团长身上仅剩的200多元巨款,吃了一顿大餐。
说实话,大家都没有想到会花这么贵,因为只点了四个菜和七碗米饭。
等到五点多将近六点的时候,新的发动机总算是买回来了。
涵宇看起来累的的不成样子——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说他在车上睡了一个小时左右,而安全带一直硌着他的头,在她休息的这段时间内,她自我感觉头都快掉下来了……
我也发现到,一直到这么长时间——大家基本上该睡的睡,该躺的躺,该休息的也都休息了。
而张政委可能是为了保障我们的人身安全,一直在打游戏,也没有休息。
在中午,这个大家都困倦的时刻,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否有休息过,但是就凭着这个警觉心和谨慎的态度,我觉得这是我所达不到的。
终于,一切都准备好了,在将近6:00的时候,我们把车里也简略地打扫了一下,就开始启程了。
其实,大约在五点左右,我简单搜索一下,从这里到北京需要多长时间到达的时候已经到0:30了。也不知道从6:00开始出发需要多长时间呐。
而后在路途中,大约在晚上9:13左右。
我、康淇茗和张义群在打闹,因而并没有仔细听我爸在和涵宇讨论些什么。
倒是在很早很早以前,我偶然顺着风声听到我爸对涵宇说:他们没有听,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这种的觉悟之类的云云。
接着,他们又讨论到文科和理科的思维方式背后的相同与不同——当然,这些是很早以前我爸就给我讲过的。
如今我也只是偶然听了一下,也并没有引起很大的觉察。
可能是我们闹得有点过分了,以及没有起到很好的领导带头作用——没有以身作则,也没有谨言慎行,就是完全变成了三岁孩童的状态,就像侯冠宇要只顾打闹而不顾观察周边的环境的无知幼童了。
从而,放纵了自己的欲望。
于是,我爸很严厉地告诫了我们这种行为的不妥之处,从而也衍生出了今天的第二十七大智慧——想要成就自己的一生,必须有统率千军万马的能力。
然而,享有统帅千军万马的能力,就必须先学会统帅自己。
统帅率首先要从身先士卒,严于律己做起,不能开一些很无谓的低级玩笑,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要随时谨慎。
遇到一些原则性的问题,以及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要学会说不,也不能反应过激成为跳梁小丑。
当别人温和的提出问题时,其实已经是在批评你了,更何况是严厉的批评呢?
现在已经是23:08,距离到达目的地还有50分钟,车上,现在除了空调的嗡鸣声,大家也都疲倦了。
还有导航,时不时发出提醒的声音。另外就是,父亲开车的背影了。
实际上,当弟弟有些困,而从前面跑到后面来找我的时候,我就隐约有一点感觉。
当我抱着他睡觉,以及变换姿势时,他说,感到热、感到冷以及这个姿势不太舒服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就像是当年无数次,无论是坐火车还是高铁,无论是租车还是拼车时,我被我爸抱着枕到他的肩膀上熟睡。
我担心他睡的不舒服,被我的骨头硌着疼,头磕到窗边等等,就是曾经啊。
正如同现在我抱着弟弟让他休息。
是一样的。
从爸爸抱我,到我抱弟弟,未来还可能是弟弟抱妹妹。
这种爱,是一代一代传承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