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罗翔老师读《理想国》

在B站跟罗翔老师重读《理想国》,突然get到了这种流芳百世的经典之作的魅力,以下为根据课程整理的重点及本人感悟。

为何要读这本两千多年前的人写的书?——西方哲学,转头必见柏拉图。


你能分清真假杠精吗?

—一种是苏格拉底式杠精,苏格拉底不断对你的论断提出问题,通过该种方式使你自己思考其中的逻辑错误或者不完善之处,其实这不是杠,而是杠精先倒打一耙,为其贴上杠精的标签。因此,“苏格拉底式的杠”,是通过归纳法对真理进行探讨,让我们不断修饰自己的思维,能够全面地看待问题,苏格拉底的杠,在于承认自己的无知,或者承认自己对真理还没有掌握,从而一直保持一种不断求索的学习态度。

—一种是习惯性唱反调的杠精,你提出一种意见,他会习惯性地反驳,其意不在与你探讨任何实质性内容,只是通过唱反调的方式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显示自己与众不同、获得一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优越感。此类杠精的言辞空洞、举例片面、喜欢以偏概全、见过一个例子就认为掌握了最颠扑不破的真理,最终只能收获情绪的宣泄、啰嗦且武断的表达以及震耳欲聋的声音和在空气中飞舞的唾沫星子。


苏格拉底与柏拉图的师生情谊常为人津津乐道,据传,苏格拉底一天晚上做梦梦到一只小天鹅,第二天柏拉图去拜会苏格拉底,苏格拉底就说,原来你就是那只小天鹅,然后两人就结成了师徒关系。(哈哈哈。有没有哪位老师还缺小天鹅?)后来柏拉图跟随苏格拉底学习了九年,然后目睹苏格拉底在雅典城邦为了正义坦然赴死,后来便写了这本《理想国》。


《理想国》是柏拉图的呕心沥血之作,据说开篇第一段即推敲甚久,直至去世前、八十岁高龄缠绵病榻之际,仍在反复斟酌该段行文是否可以精进。让我们来看看这段话:

[苏格拉底:昨天,我跟阿里斯同的儿子格劳孔一块儿来到比雷埃夫斯港,参加向女神的献祭,同时观看赛会。因为他们庆祝这个节日还是头一遭。我觉得当地居民的赛会似乎搞得很好,不过也不比色雷斯人搞得更好,我们做了祭献,看了表演之后正要回城。]

自己读时,这段话实在平平无奇——有什么值得推敲的呢?——

昨天:所有的时间不外乎三天,昨天、今天和明天: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昨天和今天,我们思考是为了明天过的更好,所以知识大多产生于对昨天的认识。

苏格拉底与阿里斯同的儿子格劳孔同行,格劳孔是谁呢?是一个年轻人,苏格拉底的话都是对年轻人说的,因为明天是属于年轻人的。

一块儿来到比雷埃夫斯港:比雷埃夫斯港是要点最重要的港口,这里是从家乡出远门的出口,也是从外面回家乡的入口;中文里的“一块儿”在英文中的表述是“walk down to”(往下走);这个表达方式是贴合“洞穴中人”的比喻——也是柏拉图的最广为人知的一个比喻。(洞穴中居住着一群人,他们自童年始便被羁锁于洞中,背对洞口,只能看到对面的洞壁。在他们身后有洞口向光,并燃烧着火焰。一道低矮的墙横直在人与火焰和光之间。这些洞中人终日只能在对面的石壁上看到自己以及身后到火堆之间事物的影子。他们相信影子是真实的事物。后来,其中一个人挣脱了枷锁,逃离洞穴,第一次看到了真实的事物。他返回洞穴告诉其他人,那些影子其实只是虚幻的事物,却被认定为无知的疯子。)。即雅典城邦就像那个洞穴,虽然热闹非凡但却不是真实的生活,苏格拉底是走出洞穴看到过本真世界的人,虽然走出了洞穴、看到了真实,但还是要回到洞穴中去,也要让其他人看到真实的事物。——所以,是下去雅典的港口,即只要回归到雅典的现世生活,都是“下到洞穴中去”,与雅典中的人探讨各种问题,就是在启发洞穴中的人探寻真实的事物、看到本真的世界。

庆祝这个节日还是头一遭:第一次认真地看待一种事物。

当地居民的赛会似乎搞得很好:雅典城邦一片繁荣,自觉十分优秀,但有可能只是表象,还没有看到最本真的世界。

不过也不比色雷斯人搞得更好:色雷斯作为相邻的城邦,是雅典的盟友,但是当时的盟友,有可能之后也会变成敌人,此处既提到自己的城邦,又提到其他的城邦,意味着苏格拉底要探讨的内容是具有普遍性的,是各个城邦的居民都应该探讨的问题。


先这样吧,剩下的慢慢搞,总之罗翔老师讲的很好,共读经典,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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