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在左,嘲讽在右

偶然翻起9年前的小文章,原来自己以前是如此写文章!

作者:阿拉灯

这社会,这人......

某日。我行于县广场中,天气巨热,几日灼晒,我已经不似黄种人,开始向非洲同学衍进。

急忙躲进阴凉处,见有一座位空闲,但旁坐着一位贵夫人。

小城虽小,却竟装的下这等金器满身的夫人,可喜可贺。

夫人很胖,但没有半点杨贵妃那样的丰腴美贵。满脸不平,虽然化妆技术很是精湛,“麻”先生(麻子)十分可爱而均匀的生在白灰般的平面脸上。

我没有查人的习惯,这次却例外。

其一是阴凉处如清官家庭少的可怜,座位就更少,我碰上一空位,也是好运;

其二是这夫人太金贵,太体面,金银饰品照人,不得不看,这样我就能尽量陪养我的拜金主义,我缺少这等细胞;

其三是这夫人太难看,我若坐下,她猛的与我搭讪(自我意*),那我岂不被吓死,先熟悉那丑陋,便不至于死。

我试着坐下,她没有半点回应,走这么长石路,累而晒,凳子有种解救我脱离苦海的功效,我拜它。

心神疲倦,睡意也就来临。刚做一美梦的开始,百元钞票刚触极我指尖,便被一声犬吠惊醒。

刚想开口骂,忽然想起公共场合,而自己也是文明一族,便收起嘴。

“谁让你坐的,还睡上了,好象老娘故意让你睡的!”一阵刺耳的骂声冲进我耳中,如泼妇骂街般震彻。

我终于看清,那胖妇人将一口土语与普通话混杂,站在我面前大骂。

但我细细体味刚刚那话,觉得很不妥,越想越怕,她这话可够把我枪毙好几小时的了。

清醒了一下头脑,一只哈巴狗冲我乱叫,还咬我裤角。我轻轻拨开它。

那胖妇又开骂,比打雷都可怕,比跑调的歌手唱歌还恶心。

“你抓紧滚,趁我不注意便坐下了,那可是我家狗的座位,哼,不知道先来后到啊……”

我肯定她骂半小时也没准不停下来,我同时如触高压电般,猛的站起来。倒吓了她一跳,骂人带动的脸皮的**,几乎都拐到了南环路,用钳子都没把握矫正。

我看了看那雪白如它主人脸的狗,想来是自己的错,占了狗小姐的座位。

我宽心的很。

不忍再招揽观众来看,又不收票,也废耳朵。

假装迷糊还未睡醒,不再理会胖妇的曼骂与抱怨。

我只当她是一疯子,一精神障碍者。而那狗是医生。

走出十步,仍能听到那猪睡觉时的喘息声,不禁叹到:如此天气,找一阴凉地也难,连只狗的地位都赶不上。真不知是人的地位下降了,还是狗已经成精为人了。

苦笑一番。

我心宽,不计较如此。

摇头,抖了抖身子,那脂粉味真恶心。

也只是:走过,路过,然后一笑而过……


不如意,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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