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清晨将醒时,她梦见父亲了,穿着那件平时贯穿的咖色夹克,很平静的神态,看护着似还在蹒跚学步的Max。Max在小土堆上头朝下摔了一跤,她惊叫着跑过去抱起他,还好,包的严实,并没有擦伤哪里。把Max抱在怀里,他头枕着她的肩,那种被一个小生命深深依恋的感觉很久不曾有过了。

      牙龈肿痛几乎到了可以忍受的极限。师父换了一个方子,却因为诊所的耽搁直到中午才取到药。半边脸像火在烧,巨髎穴处碰触不得,翻开右上唇,牙根处赫然突出着一大块红肿,她试图用水牙线冲洗,用针刺,用牙缝刷清理,都不见引脓出来,半边脸倒是痛到扭曲了,眼泪在眼眶打转,这罪真非一般人能受,她到底算是坚强的了。

      下午吃过药在床上躺了好一阵,原定陪母亲去山姆店的计划也取消了。五点钟她起来在床边站了40分钟桩,然后就听到小朋友回家进门的声音,一句清清亮亮的“妈妈,我回来了”让她顿生要洗心革面做慈母的恻隐之心。

      可是晚上,她还是因为小朋友频繁偷看iPad并且不肯交出iPad密码而恼怒了一回。

      “责怪型人格”,这是她今天新看到的一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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