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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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五个月大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也给我的母亲带来过无奈或是欢乐。在我依旧是个孩子的年纪,却措手不及地承担了另一份生命的重量。

我有一只黑白异瞳的奶牛猫,起名叫排骨。当初我问人,猪排排骨红烧肉哪个更好(吃)?人便回我:排骨罢。如此就罢下了。

最早决定从救助者那里领的其实不是这个小家伙,但我不打算告诉她。因为她太过敏感,说一句坏话得用五块小饼干哄回来。最早人告诉我她长得丑胆子太小养不亲。但这些对我其实不重要,我养她是因为我答应了带她回家,千万人不同意和我和她都没有关系。

而今才过了两月未满,我便时常唤她狗皮膏药了。可能是我那天转的迷信说说,许愿了和排骨相亲相爱,不知现在撤回还来得及么?

若是来不及也不急着撤。咳。这是后话了。

回过神来我便平白多了第十一个闹钟,猫型的,每天早上9.30准时响铃。

“蠢货,起床啦!老子要吃饭!听见没?”

我猜大抵就是这几句。明明是一只猫,生活的比人还规律,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一点是最近出现的状况。我擅长熬夜,小赤佬睡了一觉精神了就跑来顶开我的手机找我欢脱。等我想睡了基本已经是二三点了,瞌睡上头困的不行却老叫一毛乎乎的东西蹭来蹭去,有天倒好直接压我胳膊上…呕,大闺女你多重要有点数啊。我思前想后的,不成,一翻身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但人是不能小瞧猫的智慧的,小东西立马给了我个背对背拥抱。这个时节的申城大家都明白,小电扇呼哧呼哧但我依旧热了一整宿。

可夜里偶有凉风,她也是我的小棉袄。

我曾在学校里云养过野猫,起名叫暖暖。有人问我为什么对外面的野猫那么上心,是因为冬天太冷了但暖暖却很暖。人长到二十,总有烂在肚里的话,给自己框在了禁声期,但我暖却在夜里钻进了我的怀里,说实话猫就天生点满了治愈属性。

排骨除了吃这方面其他和暖暖截然相反。我并没有比较的意思,我也不会要求她躲进我的怀里。可是猫的确天生带着治愈。在我和人一拍两散的萧条期,我的猫对着我喵啊喵的在我身边团成了一团。身上还是那么热的。

但她刚刚傻逼地又给我打翻了花盆,没心思夸了。教育崽子去了。


书于9月6日凌晨一点零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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