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点事儿第一部 12

        我没有被石磨村小伙伴们真心接受,一个最遗憾也是最有力的证据,就是我没有在那里得到一个外号,哪怕特别难听的外号。

        北京小孩子喜欢相互起个外号玩玩,在我看来,这也算是一种群体接纳的“背书”。在石磨村我没有获得这个“背书”,以致十几年我进入北大以后,重返石磨村,希望和儿时的伙伴再叙旧情,均非常失败。

        离开石磨村以后,我很快适应了城市的生活,儿时石磨村的小伙伴们,基本上因循着这种“城不城、村不村”的状态继续他们的生活,以致随年龄的增长,这种差异使我们渐行渐远,虽然我仍然在远远望着他们,而他们绝不会远远望着我。

        我仅仅在石磨村生活过一年半,且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世纪,很多事情都已经淡忘。但我对石磨村的感情,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漠。

        1971年,我父亲可以每天回家了,而我母亲似乎也有望回城,所以家里给我办了转学手续,回到我原来的学校,北京市西城区兵马司小学。

        很可惜,我手里没有姨姥爷和姨姥姥他们和他们一家人的照片,由于我熟悉的这些表舅和表姨他们,都已经退休,有的甚至已不在了,所以没有前往去搜集照片,将来有机会,一定补上。

      九十年代末期,我父亲去世时,在八宝山1号厅举行告别仪式,全国几乎全行业处级以上干部都到场了,华北地区几乎所有行业机关干部全来了,当然也有一些部里在职和离休的领导人,甚至包括个别国家领导也到场了。

        姨姥姥一家的二代三代,能去的都去了,父亲离去的时候,家属阵营非常庞大,父亲有知,一定欣慰。

        我自豪的是,我在北京,能有这么多给予我温情的亲戚!

图片发自App

        图片:渐行渐远(资料选自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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