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且妒忌,贪婪且懒惰。

说到底,你只是个虚伪的家伙罢了,你只是个伪物罢了。

对,只是个伪物而已,继承着不断失败的伪物。

如同字面上的意思,即是假装的,虚假的,不存在的,并不真实的,若是拆开来看的话,伪,即是人为。

即是刻意的,故作的姿态,然而这种情况的产生一般都会伴随着目标的明确。既,伪,只是一种达到目标的手段,仅此而已。

可若是持续的一种状态呢?喂喂喂,那我可真是太同情你了,就像同情即将会被遗弃而毫不知情的小狗一样。

是吗?可我仍不认为我该被同情,反而会同情这样的你,无法享受并且了解这种有些病态的美的你。

这样的感觉可着实不错啊,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可能只是有着稍许的散乱,但这并不会影响整体的美感吧!

时间的长久早就应该习惯了吧,早就应该接受了啊喂,不论怎样的刺痛,若是一直持续下去,也不会影响正常的生活吧?还是说,事到如今,你认为那种刺痛还真的算作缺陷吗?若是少了它,反而才会难以接受呢,没有它的每时每刻,对于习惯了的我而言,才是真真正正的难以忍受才对吧。

为什么就会变成这样一副样子了呢?不禁会叹气。究竟又是怎样成现在的模样呢,这可是不禁感到莫名的狂喜涌上脑后。

究竟又是如何持续了这样呢?说到底为什么会持续?这样的样子偶尔出现才算作正常吧,还是偶尔出现本身就不算正常呢。

说到底什么又是正常呢?也许只是可笑的代名词罢。

看样子原因我已经想不起来了,是忘在哪个废弃的排水沟里了吧,与漂浮发臭的死鱼一起,混合着粘稠腐烂的泥浆。

原因吗?喃喃道。原因呐!只是发现时已经变成这样了罢!

只是这样而已,只是这样好了,只是这样,就够了。

啊啊啊,手扣在脱落的头发所遮掩的额头上,轻微的敲着还依稀可以听到零碎的空荡。

是何时开始呢?我绞尽脑汁的在想着,在确信着。

以前我也算是个真物吧?哈哈,确实会不仅打个哈哈。

即使是那样不堪,即使是那样见不得人,即使说话磕磕绊绊口齿不清,并且还会伴随着间歇的不知所措,即使那样的我,也还是一个真物,不过说到底也只是那样的真物罢了。仰望却逃避,怜悯且软弱。

只是在卷着风尘的老街上痴痴地等着月光装满空杯的梦游的家伙罢了。所以,也只是那种程度的家伙。

不过,即便是那样的家伙,也是可以散发着黯淡且冰凉的微弱光芒啊。

现在这幅样子不好吗?莫若说还可以吧,不过若是在那时的我看来,想必是极好的了吧。

想必是最好的,不,确实应该是最好的吧,即使所有人都会反感这样的话,那也是最好的。

是有着即便会被所有人反感依然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方式继续孤芳自赏下去的不屑啊。

如果所有人都反感,那就去反感所有人好了,如果都认为你是错的,那他们同样也不会是对的,如果真是傻瓜的话,那大家都全部沦为傻瓜吧!

啊啊啊~我究竟,是在说些什么啊。我究竟,是为什么变成这样子啊喂?

我究竟是想,表达些什么....

用尽全身的力气从挂满落叶的土壤中抬起了手臂,就这样透着手指的缝隙看着阳光吗?可是哪里有呢?

啊啊啊,我想起来了,哈哈哈,猛然起身,抖动了全身的泥土,抖落了全身腐烂的果实。这可真是按耐不住的喜悦啊。

是吗?是的啊,在那天。

原来在那天,我见到了...真物啊。

散发的光芒并不耀眼,却不算微弱,可是依旧炽热无比啊,灼烧我已经足够太多了!

看着好近吗?靠的好近啊!确实太远了啊,即便伸开双手努力去触碰,也是无法触及衣角的啊!

仅仅是依靠意志吗?还是依赖别的什么东西。对啊,我有在模仿的啊,可是模仿真的有用吗?模仿的不论再像也还算是假的吧!在真物面前也是相形见绌。

那时只能灰溜溜的夹起尾巴挤出苦涩的笑脸吧,维护那可怜残缺不堪的自尊去吧!

对啊...我模仿原来并不是为了接近。只是为了划清界限啊,是的呢,我努力模仿的更像,也只是为了划清界限,划清一道清清楚楚的刻痕。

究竟还有没有模仿的必要?这真的算作模仿吗?我又不禁自问起来。

真物呐~!究竟是什么啊,真的好难懂啊,脑子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了,即使用手扣击脑勺也丝毫没有减轻的征兆啊。

或许只是为了令我这样的伪物见了惭愧吧,见了羞愧吧,见了感到无地自容的吧!实在是想不出来了啊。

远远的看见,远远的避开,若是不慎靠近起来,即便表面装的再像,即便多么镇定自若,手心握出的汗又能骗得了谁呢?光是努力维持话语的颤抖就已经很费力了吧。

真讨厌那道光啊!直射夜行生物眼睛的那道光。

既然无法靠近,既然无法成为,为什么要投下在一旁呢?好想去成为那样的.....真物啊。

还有什么要说的?还有什么没说的?感觉完完全全差了不是一点啊,还有好多没说吧,好像才只是刚开始而已,离重点还远的很呢!

遗憾呢,隔壁街的戏院却已经闭幕了,宾客开始陆陆续续的散去,即使闭幕了,喧闹的声音也依然没有消退的痕迹,不过这么说投到我这后巷的灯光也即将消失。

是时间该走了呢,这里垃圾堆积在一起腐烂的臭味早就熏得我开始作呕了。

已经好久没有被管理过的巷子,想必刚才我来之前又多了许多被猫叼来的鱼骨和饭馆倒下的菜汁,与之前这里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就像是喝醉酒满腹牢骚的中年大叔所吐出来的东西。

那么,

我从早已废弃的垃圾桶盖上一跃而下,走下了我的舞台

回头冲着不知藏在何处却又注视在这里的猫君吹了口哨。

趁着隔壁街照来的灯光还在,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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