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的某一天,和朋友吃完饭聊了很久,当意识到接近零点的时候,他下楼,我们叮嘱着他别开车,慢一点。过了一会儿,窗外的雨棚传来滴滴答答的响声,是的,仿佛最近每一个深夜,都离不开淅沥小雨,没有雨声,都不自在。
蓝色的蓝莓在透明的酒里泡过之后不是蓝色,而是让我匪夷所思的红色,那颜色没有葡萄那般红,紫色的葡萄,深红色的葡萄酒。蓝色的蓝莓,不应该是蓝色的酒吗?朋友说,你见过蓝色的酒吗?我说见过,那个什么海蓝梦蓝的不就是蓝色么…那特么是瓶子蓝色,朋友几乎是大声吼了出来。
看着桌上的花生米和凉拌猪耳朵,我忍不住想要感受一下这红色的蓝莓酒了,细细品尝之后发现除了多了一些甜味,喝白酒没什么区别嘛。我小心翼翼的给朋友斟满酒杯,然后给自己斟了一点评酒的分量。
趁着酒意,我给姑娘发了一张酒杯的照片。她说,喝酒了?我说嗯,对啊。我想,我应该是可以用醉酒的借口,愈发的肆意妄为一些,甚至可以说一些平时都不会说的话来,仿佛是为了能得到那浅显直白的回应,能够激活已经被麻痹的内心一般。
我接着说,喝了红色的蓝酒。真好,这样我就能酒后吐真言了。姑娘说,好啊,那你。给我吐吐。
我说,这哪儿能,范围太广,人命题作文都要么制定题目,或者也得有参考材料啊,你说一个,我来讲两句真话。
姑娘说,那你就说说我吧。我认真思考了一番,滥俗的夸奖,并不是我所擅长的,所以我选择委婉的表达了:
很长很长时间,我都没有勇气去喜欢一个人,也没有信心去让一个人接受我的喜欢。而现在,我好像找到了那曾经以为会不不在感受到的感情。
青春期的悸动总是充满了幻想,以为喜欢一个人,一个人也喜欢你。就会很自觉的联想到连孩子的姓名都想好了,陷入那种无尽的自我满足和幻想之中,每每想到一次,每每都会循环一遍这般能感受到甜蜜的短暂。
晓事理后的悸动往往是考量和计划,考量着自我,考量着是否会去辜负,小心翼翼的谋划着未来,认真的计算未来的日子。也许还是会想一想孩子的姓名,如果幸运的话,在这般平淡的重复之中,也能感受到清淡的甜意。
而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想要的是置身于这平淡的反复,清淡的甜意,这让我来身心振奋,好似从心底又长出来一朵鲜艳欲滴的花,盛开的时候,仿佛一种特殊的光彩或者轻纱,既能让我沉醉其中,又能让我置身于氤氲之中,眼中只有你而无其他,所以,大抵是恰如其分,且心安理得。
姑娘说,所以这算是表白么?
表白?特么的是什么是表白?表白这种事,我从来就没有干过。我心想
无奈,憋着说是也不是,但是事实,在那里。要让害羞的我承认这是表白的话,那岂不是很难堪,哈哈。
姑娘说,那是也不是的话,我也可以当作不存在。
我缓缓打出,最好不存在,最好都不记得…然后迅速删掉。
不禁想起之前更新的一段动态:我所有的不甘都是来自不愿听到的嘲讽和过分的赞誉,所有的恐慌都来自无处安放的头颅被安放在并不匹配的四肢上,希望你好,喜欢你是真的。唯独能原谅自己,与自己和解是假的。
如果这算借口的话,至少我想我还是认真想过之后给出的回答。
就好像我是能接受我喜欢你的事实,但心里想着会被接受被喜欢的事实,又想拼命掩饰自己没那般值得的卑微。
姑娘突然说了一段话,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心意,就像我喜欢你的心意一样,但是这于我而言,一定是有一个仪式的过程的,如果没有的话,那就不算。我想你懂我的意思的。
一字一句,一遍又一遍。我想说没看懂,说没看懂之后,你再解释的话,我想一定也不会懂。
忽然想起两个场景,一个是一个女生,被一个弹吉他的学长迷得五迷三道。尽管学长才气外露的超级逼人,但是我感受不到他的帅气。我想,这个被他迷住的女生,真是不拘一格,善于发现内在。
另一个是,女生在鲜花和蜡烛堆砌的城堡里,男生单膝跪地。旁边的人喊着: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后来最好的哥们儿,收到喜欢的女生的信息。我被围了,情急之下,答应了他,对不起…
过程,仪式。如果真的有那么喜欢,一定会考虑的吧。
只是,我的喜欢太孩子气。只想悄悄的,拿着包里拿出来的糖,打开你的手把糖放手里,然后让你攥紧。
在经历挫折或痛苦之后,怀念起曾经痛苦面对过的公式和问题。以为只要用心钻研就一定能搞懂,到后来发觉,还是特么的搞不懂,原来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好基础,所以这个公式再怎么解也是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