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思潮研究:从个人的“我”走向集体的“我们”

“我是谁?”这个经典问题,从不同象限来问答会产生一系列答案。

首先从生物、物理的个人外部的象限来问答自我认识的问题,例如我的身高、体重、身材数据、血型、体脂率、心肺功能、健康程度、营养需求来定义我是谁,我的身体是怎么样的。体检报告中,呈现的内容是我们个人意识当中其中一个“我”。为了健康和满足自己的身体需要,“我”做出了各种各样的决定。物质主义、拜金主义严重的城市或国家会让人沉溺于物欲的享受上,认为我是就是生理上的我。

然后从心理学,这个经典的个人内部象限来回答“我是谁?”,借很多心理测评,例如MBTI、九型人格、职业兴趣量表、优势识别器等,而我过去研究心理占星会比较多,它确实能比较好地从心理回答“我是谁?”,而且对有些问题的回答比心理测试更准确。但心理测评最大的问题是只是从某个维度去回答个人这方面是什么类型,与其他类型的性格不同点又在哪里。对于自我认识,到了一个死胡同时,可以寻求心理咨询师的帮助,因为受过专业心理学训练的人能从整体的角色去帮助个人了解自己。而心理占星能达到不亚于心理咨询的角度,甚至在处理某些问题比心理咨询更加敏锐,因为心理占星可以做动态分析,了解个人在一段时间的心理状态的因果:也可以做比较分析,能了解到个人与他人关系中显性和隐性的问题:也可从先天早期形成的心理结构去了解人内心矛盾又调和的地方。这些心理测评报告和心理咨询的内容,呈现个人意识当中最重的自我。为了实现意志和满足心理需要,“我”做出了各种各样尽量符合本心的决定。当我们使用心理学了解自己,而不是把它当成一种达到目的的工具,了解对方的内心,这时我们才开始正确使用心理学,并且更加准确回答“我是谁?”

前几天写了一篇叫《心理学家艾利斯理性行为治疗的11种非理性信念》的文章,里面提到了一个观点:这些非理性信念的产生来源于表象思维阶段,并于角色心智阶段表象出来,从而形成相关的心理问题。意识会不段向更高层次发展,在一定时期会稳定或不稳定处于某个阶段。而个人的状态有时会走向更高或更低的状态,例如:昨天喝醉了只能理解到感受和情绪,无法理性;今天开始思考人生意义问题,则超越了理性走向更高的状态。个人意识的发展不会一帆风顺,所以有些问题出现,没有及时处理,会隐藏下来。当意识发展到下个阶段,会遇到新的问题,会动摇新的阶段。如果隐藏的问题比较大,加新问题的出现,容易使用新到达的阶段变成不稳定的阶段。

这里我们继续探索,有些问题可能是在角色心智阶段形成,并在形式反思阶段呈现出来的问题。它们会阻碍我们回答“我是谁?”,产生角色的混乱,也可能激化情绪阴影等更早阶段的心理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个人理念、道德、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政治倾向与社会思潮、主流文化、民族精神、国家政策、国家理念等产生冲突。于是写了《社会思潮研究:从集体象限回答“我是谁?”——“我们是谁?”》来描述我们会在哪些基本问题上个人理念会与社会思潮产生不同。

最后再从集体内部(文化)和集体外部(社会系统)的角度来回答“我是谁?”,即“我们是谁?”由于个人出生、家庭、成长形成的个人理念不同,社会政治、经济、历史、制度形成的思潮的不同,同时个人理念又不断受到重要他人(父母、兄弟姐妹、好朋友等)的理念的影响。每个人都是处于特定的文化环境当中,所以个人与重要他人也在互相影响着。这特定的文化环境,例如在同一个家乡,个人会以人格面具、角色和自我的方面与他人产生互动,就像我们中国春节回家就出现父母、子女、同学、亲戚、邻居、玩伴、闺蜜等角色的互动。如果互动时,更真实,那么是真实个人与另一个人的互动。如果互动时,处于表象思维阶段,那就会出现被相亲的子女、攀比的聚会、隔壁家的老王,在这些的文化氛围之下,个人只是用面具、别人印象的样子与他人接触,不是在表达真实的自我。

在自我认知的过程中,因为我们处于特定的文化和社会系统中,所以会带来“我们是谁?”的提问。在第一篇关于社会思维的研究,提到了自我认知到了形式反思阶段会出现身份危机,伴随而来的是“清醒”的“不幸福感”。为什么两个词都用了双引号呢?因为这种“清醒”不是真的清醒,从意识发展的全阶段来看,形式反思阶段的自我认知只是到达一半的路程,即使走到众生层面(超个人阶段)我们还要认识那个“我”。我们每个人最终都要走到成佛的道路,成为觉醒者。“不幸福感”只是为驱使我们用爱了解我们身边的每个人, 有时会像《安德的游戏》电影的台词说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知己知彼,心有戚戚。( When I understand my enemy well enough to defeat him, then in that moment, I also love him. )”因为感觉我们不同,所以我们相处起来不一定幸福。这种“不幸福感”也会驱使我们在婚姻中找到另一半,希望另一半与自己的性格、理念等相似,认可、接纳和了解自己。当然我们了解,并认知到我们中的“我”和“我们”后,才会去爱上“我”和“我们”。因为感到不同,所以感到不幸福;因为不幸福,所以去了解;因为了解,所以最后爱上。

所以并非“我”不幸福,而是“我”还没有爱上“我们”。(个人的自我还没有认可集体的自我)

原文链接:https://articuly.com/a-study-of-ethos-from-the-i-of-the-individual-to-the-collective-we/

你可能感兴趣的:(社会思潮研究:从个人的“我”走向集体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