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消息

六月二十日上午八点二十六分华仔发出:兄弟们,有个不幸消息,徐忠清应病于今天早晨四点钟去逝!!八点四十九分清风流水发了三个合掌,表示哀悼!!!约十点远在西安的大山发了六个落泪哀情包!!!……!

约九点清风流水第一个到达徐家,震惊是老朋友己直挺挺的躺在门板上,身上覆盖浅绿带红的锻被,还有一束万年青,灵堂只有他老婆秋,与她核桃般小脸的姐姐作伴,……秋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清风……清风默默上前,双手合十朝老朋友拜了三下;随后他的一双儿女一前一后进来,他的大女儿冲清风礼貌地浅笑以作答,便蹲下身子在一大铁锅前烧起草纸,他的面如冠玉般的儿子,默默地站的横头,灵堂一片寂静肃穆的…….香案上一碗满满生饭插着一双缠着白布的筷子,香炉里一柱高高檀香升起缕缕白烟……清风从心冷到脚底,只觉阵阵阴森……!

随后他的大姐出现,她一脸悲催地于清风打了一声招呼,约十来分钟后,他的小妹素琴双目红红出现,对清风低低说了一句:你来啦……!

小小灵堂除了肃穆,没有哭声,约九点半,华仔,胜玉,增良等朋友一起来了,蛮子开着三轮车来了,他埋怨清风不接他电话及微信!清风辩解说,他以为大家来了,自己顾不了那么多,匆匆就赶来了……!

除远在西安斌没到,聪有恙有他老婆玉娥出席,青松未到,银朋不知外,十四位朋友,十一位到场。

聪的大姐夫松生:年龄最大,即为长者,又是忠清之堂叔,他是老知识分子,当仁不让地担起管家及司仪的担子,其中还有阿毛,及高清等堂兄弟们帮衬着……!

众兄弟们围绕在大姐夫身旁,大姐夫说,出殡是农历五月初四凌晨五点,下葬后酒席不摆,朋友们象征性送二百元作为花圈钱罢,朋友们当场就凑了份子钱以作祭奠!随后他又温馨地提示,第一天守灵应该是他的外甥及内侄,第二天又刚好是五月初一,不宜众兄弟守夜,你们就排在初二或初三之夜罢!

众兄弟见他如此体贴周到,便异口同声说,那就初二之夜罢!随后众兄弟便辞别回家!清风扶着蛮子的三轮车把手缓缓而行,其他兄弟在后面缓步而行,聪的老婆玉娥中途辞别大家而回家,蛮子家成了中途站,众兄弟围在蛮子家门口坐着闲聊,挂着绑带的定孝成了华仔取笑的对象说什么这回这猪蹄子够兄弟们吃一顿了!定孝只是扁扁嘴,不知他心底里骂华仔什么!兄弟们便谈起清的后事来!定孝说我们这么多人只送一个塑料花牌,有些过于寒碜,莫不如换成鲜花电子牌,华仔便发视频给清风。清风便打电话给丽芬询问(丽芬是清风朋友云飞之妻)。丽芬说什么都有,只是价格问题,连放视频广告车都有。清风回了华仔。众兄弟又觉没必要搞得那么热闹,一一本是伤心事一一何必呢?

老婆不在家,清风掏米下电饭锅煮饭,而后又将十来个笳子下锅用清水蒸,准备做笳子浆吃。打开煤气灶后,清风以为这大半锅冷水总要烧上些时间罢,就踱步到前间书房,呆坐在靠背椅上,清风混混沌沌,只觉人生好没意思,说走就走了,如同风吹灯灭般……!等清风闻到烧焦的烟味时,一一才顿悟他刚才用清水蒸笳子的事,待他赶到灶台,焦味更浓,锅都烧的红红的,他赶紧关了煤气灶,笳子早己成了焦黑,他赶紧掏一勺水倒进炒锅,锅里顿时发出吃吃响声,焦味白烟四起,锅底漏了,发出水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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