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闲聊

在人类生活范围内我们很容易把任何问题都上升到意识形态的站队和对立上,这可不只是我们的特色。利用编故事让大部分人老实听话是所有范围的上面的人的共同特点;但我这样说也是一种意识形态的站队和对立。假想一个场景,一片小型生活区域里大家生活祥和安定,但有一天无论何种原因这个区域被两个所谓权威的声音规定这个地方一半被分为甲国,一半是乙国,而且甲乙双方极有可能在未来是敌对关系。这种情况下,这片原本生活祥和的人们应该怎么办?我并不是也没有影射任何现实情况,只是凭空猜想这种情形,然而在人类事实中已无数次给出过答案。而因敌对的牺牲是令人遗憾的,是无辜的。可惜人类吸取教训的能力是很差的。

早上继续听道长的节目,讲到了这次COVID的世界情况,有的地方努力控制和治理的很好,有的地方放任不管,(简单说)因此形成了意识形态上的不同派别。这是种很不可取的思维方式。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周围的大人们坐在一起聊天聊到那种很大范围的事情总会提及太平洋对面的那个“美丽的”国家和我们做对比。那时候看着他们笃定而坚毅的表情我以为他们都是从那地方回来的,后来我真的去了那里,才发现那儿的情况和他们说的完全不一样。其实这也是一种和想象有关的思维方式,在日常的闲聊中慢慢真的信以为真,无论这是否顺应了谁的期许,都是种不可取或值得商榷的思维路径,更何况它根本没有逻辑。

我并没有鲁迅先生对自己的高要求和责任感,之所以写的如此veiled,一是认为人应该有最基本的理智的逻辑思考的能力,而不是靠感性和情绪生活,而有了这种低配的能力也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就像每天吃饭我们尽量合理搭配保持营养均衡一样自然。二是因为我的文章经常被review太久,甚至无法发布,倒也习以为常。都是为了生活满可以理解。就像唐诺在说我们这边的电视台,满眼都是戏剧(电视剧),家庭剧、宫斗剧、抗日剧等等。这些虽然不是完全不值得看的东西,但它们的占比如果太多的话,那一定是没有多少价值的生活。

在与他人的交流时我给自己定下一条规则,绝不说对方不爱听的话,结果发现那就几乎不用说话了或者那样做根本没有朋友了。这样讲自然有开玩笑的成分,不过玩笑自然也带有时代环境的气息。现实中我们不可能一句也不讲别人不爱听的话,但这个玩笑大家都听得明白,是一种无奈和疲惫。也就是赫拉利所说,时代越进步,个人的幸福感越低,或至少说我们的幸福感并不比中世纪的古人高很多。就在今早,和一个朋友聊起现在的nucleic acid examination时我说了一句不太符合大多数人心理预期的话(因为是朋友我就疏忽了),对方就发过来好多反驳信息,我马上闭嘴(发一个表情了事)。这就是现实的缩影,它不是现实,但会让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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