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第四天:返城,天高任鸟飞的乡里,舒适安逸的城里。

在奶奶家住了三天孩子们玩得很开心,但也想念城里的家,按他们的意思最好是每天吃完晚饭回城里睡觉,第二天一起床又回奶奶家,这是最佳的状态。

原因很简单,乡里的天空很广阔,他们可以恣意疯玩,但城里很舒适,最主要的是不太适应乡里的床和厕所(婆婆家的粪池修得不合理,气味太大,小崽每次上厕所非得要带上口罩还一个劲的扇,而床垫又太软了,睡得浑身不舒服,所以一到要上厕所和睡觉时间,小崽总说要回家,哥哥端哥倒不是很在意但有些想念城里的玩具)。虽然从城里的家到乡里的家也只有三十几分钟的车程,但胜哥有些忙,不可能天天接送我们,而且完全没必要。只是从昨天开始,大幅度降温了,我们没带够衣服,只好今日返程。这两天在长沙的人可以很明显的体验一把天气的说变就变,前天穿短袖还觉得闷热难受,昨天坐着不动时已可以穿薄棉袄了,真的是一天夏天一天冬天,而我们最爱的秋天不知跑那浪去了。

在乡里,姑姑家的俊哥,伯伯家的苗哥加上端端正正,四个男孩每天嗨得上了天,上山下地到处跑,端哥有一把不锈钢锄头,他最喜欢的事就是扛着他的锄头到处挖,好像随时可以挖到宝藏似的(疫情期间挖竹笋好好过了一把瘾)。还有那漫山遍野的花花草草可以随意折腾,孩子们喜欢拿根棍子打树叶,或探到草里灌木里去寻找“新大陆”爱好可以“酣畅淋漓”地进行,在城里可不一样,必须管住手脚,因为文明的城市花草太珍贵,应该保护起来,即使要修剪也是该由园林工人来修剪出美丽的形态。

农村的广大天地,花草树木是从来都不怕人们折腾的,不管你如何折腾,没多久又长出来了,婆婆门前靠田拢的那块地和塘基上植物疫情期间用电锯割得干干净净,现如今几个月的功夫早已长得只能容一个顶多两个人通行,后山我花了一个月砍的林子也再次密了起来。在农村大人们除了菜地,其它的野花野草是随孩子折腾,不会出言制止,我也不制止,因为小时候的我也是这样过来的,生物间本来就有一种说不清的制衡,人类折点小枝小叶伤不了植物们,从某种意义上还在帮助他们繁衍生息,因为玩的过程中,总免不了把各种各样的植物种子带到这带到那。

返程的路上端端正正的兴奋一点不减来时的劲,又想开始玩他们的“故弄玄虚”“角色扮演”游戏,嘻嘻哈哈吵吵闹闹,还好一开始就被我制止了,左边一只兽右边一只兽,中间坐母老虎一只,两小兽虽然还是时不时忍不住想疯但总要看母老虎的颜色。和苑今日有喜事左边的路被堵了,我们只好倒车往右边绕,一下车已是细雨纷纷,一家四口各背了一个书包,两个南瓜两兄弟一个提一个抱,我跟胜哥拿其它的物品,速速地进了单元门。

回到家,两兄弟第一时间冲到客厅的垫子在上翻了几个跟头,然后开始玩积木,我则负责洗刷刷,清理乡里带回来的泥土。端哥的学习一如既往地不愿我来安排,最后所有的作业完成还是到了晚上10点,明天必须让他给自己定时间段写作业,什么时候写多长时间写完,不然收回他自由安排的权利,这种写写玩玩,写写吃吃会让母老虎疯了去。

胜哥吃完晚饭又去工厂了,接下来的四天,我们娘三要动静结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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