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梦里的那个世界是你最独一无二的的存在

大概我觉得“”之所以是现在我发现的,最适合我的一款书写工具了吧,实在也是因为它的“简”,因为它的朴实无华,反而不用我有过多的心理负担,我不用考虑排版、插图等等。就像三功说我的一样,我的一句“过一会”真的不止是过一会那么简单。

就像很多事,我们都以为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但事实上却并没有。这种受伤的拖延,就越积越多,最后厚重过山,压在你胸前,反而,再也激不起你完成的兴趣。这么说,倒不是说我不喜欢写作,实际上我有很多写作的机会或者“捷径”。我把文字写在脑海里,结果最后被念头生念头灭,抛诸了脑后;我把文字堆积在三功的“属木”微信号里,结果起了尘也没有再去翻看过。有时候也觉得灵感难得,就想过把它们累积到电脑某个文件夹了,从N年以前我就开始持续记录,还美名其曰“奇思妙想”。很好,这样一来,果然也真的只是想想。

所以,似乎我真正想探讨的问题是,想法和行动哪个更重要。

就好比我和三功一贯的配合模式,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他,然后从中督促他,直至创想完成。我一刻也舍不得放弃,离开。因为,那似乎更是我的劳动成品,其实,我只是窃取了而已。

这就让我想到我从邻居家挖过来的几株草莓苗,实际上很早之前邻居就跟我说过,问我要想栽的话可以从她那里匀一些苗去栽,后来这一晃大概就又过了三、两个星期吧。时间对于我来说,倒还不至于有什么,至少,我还没有什么显著的来自生理上的改变。但,这两个星期对于一株草莓苗来说,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她从小小的苗,开始不断的壮大她自己的家园,然后又经历开花。我再想到要去移栽的时候,她们已经开始开花了,有些甚至已经开始挂果。我不敢挖那些挂了果子的,怕伤着它们。所以我尽量拨开浓密的草莓苗,从里面找到一些浅浅的苗,我也没敢多要,只挖了几株,因为我真不敢确信自己能够给予她们更好的生活,或许对她们来说与其伤筋动骨的被我挖走,还不如肢体健全的在草莓园里当一株好好的草莓苗,就算结不了果子又如何。

当然,实际上我把这几株草莓苗移栽到我们院子花盆里以后,我也勤给她们浇水,尽量温和的滋润她们。一个花盆里就用来栽了她们几株苗,就显得突然空荡了许多,她们的叶子再也没有把盆覆盖满过,并且还总是一副焉焉的样子,但就是这样,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她们结果子了。

她们拼尽了所有力气,结出了草莓果子!草莓小小的,有几颗已经红了,我用手去探过,还是有些硬,长得也小小的。

几株草莓苗继续长在盆里,但我每次看到她们的果子的时候,总有总窃取了别人劳动成果的感觉。就好像,人家好不容易把孩子养大,结果被我抱回来,给自己养了个老。哈哈,当然,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但对于我来说,我还是觉得很惭愧!自己没有付诸什么,还收得了收成。

嗯呢,今天的24小时,又已经进入倒计时了,还剩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希望自己没有言而无信,对于今天的日常记录来说,还是希望可以下笔试试的。

新的一天大概还是要从早晨从床上醒来开始算,然后第二天又再从你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又回到梦里开始。

我的一天就从自己又从梦里醒来开始,我的瞌睡一直很少,除了有时候心情实在不好,借睡觉蒙混过关的不算。所以我一般都比三功醒来得早,有时候那种感觉很奇特,就好像明明是枕边的人,但一旦你们开始闭上眼睛,各自把思绪收回到梦里,然后,那一刻就变成了你们真正陌生而无法企及的世界。我一开始到现在,还无法用精准的话来形容这种神奇的感觉,但我总觉得,那种感觉是非常神圣的。

这突然又让我想起13年在北京华德福幼儿园里遇到的那个叫小吉的星星孩子。他是多么可爱,他的眼睛里总是放着光芒,你忘一眼他的眼睛,你都能产生一种可以瞬间被治愈的感觉。我当时就是这样说的。

我也极其喜爱他,他也格外的信任我。真的那种非常非常殊胜的感觉,你能得到这个孩子的信任,而且他真的的是那么忘乎所有全然的信任你,我又开始舌头打结,这种奇妙的感觉简直不是世间的语言和词汇能够表述。或许,你站在他面前,试试你就知道这种感觉了。

他无法与其他孩子正常交流,他不会说话,很难发出一个正确的音。他很总是趁你不注意就偷跑,然后突然抓起一把什么往嘴里塞,有时候又偷偷躲到厕所在洗手池里玩水,把自己的衣服搅得湿透,然后一边叫一边挥舞着双手。你有时候很难去理解他的意图,你甚至会感到非常的沮丧,因为,你无论做什么,似乎都无法进入他的世界。所以,有时候当他在你身边突然安静下来,偎依在你怀里的时候,你会觉得非常想去珍惜这种难得的机会,仿佛,你一直在他的门口徘徊,心里一直很想进去拜访,做客,但门却一直关着。而在那一刻,在那极其短暂的机会里,突然看到门开了一条缝,仿佛一道光从中射出,你就特别想把握好那个机会。小吉和我们链接最深的一个互动大概就是把自己的手指伸到我们的嘴巴前,示意我们咬他。他把手指极其试探性凑近你,又充满恐惧和不安的看着你,同时又极其期待的眼神。然后我就轻轻的咬一下,他感觉到痛了,他突然把手下意识的的缩回去,突然就兴奋极了,又重新把手指放回你嘴巴前,然后口吃含糊的对你说“咬,咬......”, 你又再咬一下,他还是觉得非常满足,有时候他就高兴的把手拍起来。

在幼儿园的那段时间里,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和他这样在一起。有时候总觉得他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就仿佛我们在自己的深度睡眠里,我们做着漂浮在水里或者天空里那样一般的梦,你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醒过来,或许你知道那是梦,也会想要醒过来。但我不知道对于小吉来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最开始不是提到睡觉嘛,其实最开始让我又重新想到小吉的也是睡觉的事。那次好像是幼儿园的冬至活动还是什么?反正有家长一起过来参加幼儿园的活动,然后那天小吉发烧了,就一个人在房间里睡觉,没有出来和大家一起活动。等小吉他醒了,小吉爸爸就去把他抱出来,小吉软软的趴在爸爸的肩膀上,你和他问好,他略微的抬了下眼睛,看了看你,那一刻你简直觉得他和其普通的孩子没有区别,就像突然从梦中醒来。你一定以为,再多叫两声,一切就真的会发生,然后你就看到他突然清晰的和你对话,像那些孩子一样玩耍和看书。

但事实上,这一切并没有发生。

但,事实上,谁也不知道,是不是总会有一天,哪怕有一次机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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