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

今天,大家都在群里晒着自己给书起的名字,我也不例外,将早就想好的名字《生·炼·欲》发出去晒一晒。为了配合书名,我觉的有必要写点什么。

我们家住在村子的东北方向,我姥姥家在村南住,因此“南头”就代表了我的姥姥家。我有个比我小4岁的弟弟,我的印象中我大部分时间是住在姥姥家的。姥姥对我很好,每次去她都会给我很多好吃的。

我记得我小时候我的话很多,我总是问东问西,家里来人我也不认生,总是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到底那时候说什么了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唯一记得的就是好像很多人都会说这样一句话“这孩子话真多!”,听的多了就会想“说话是不是不好呀?”。随着我渐渐长大,我变地话越来越少,默默地跟在大人后面基本不再言语了,于是我就有了“懂事、话少”的好评。(如今想起来,我不爱说话的毛病根深蒂固,想改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了。)

我还记得同村一群大小差不多的小孩在一起玩,我和一个比我小一岁的男生同名,都叫“伏”。一群孩子在一起会起哄,一起叫“伏~”,如果我答应就说是在叫那个男生,如果那个男生答应,就说是叫我。我在他们的嬉笑中我感到了莫大的屈辱,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的母亲在给我讲狼外婆的故事,仿佛狼在追我。我的母亲说“我给你改个名字吧,改了名字狼就追不到你了。你以后就叫‘勤’吧!”。第二天,我兴高彩烈的逢人便声明“我不叫伏了,叫勤”,有人问道“谁给你改的名字呀?”,我骄傲的回答他“我娘!”。其实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母亲跟别人说是我自己改的名字。

我刚上学时学习成绩一般,在二年级时有个同桌,是个高胖的男生。上课时他总是故意占我的半边课桌(那时桌上中间有道线,谁也不能越界),于是我为了维护自己的主权经常与他厮打。后来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我的母亲,没想到她竟然跟老师说了,更没想到的是老师居然给我调桌了。再以后就是我的成绩突飞猛进,成了班上最好的学生,年年拿奖状,回回都是“三好学生”。我的这位老师——张贵岭老师也是将我从二年级一直带到小学毕业的老师。(我的启蒙老师)

我小时候记得经常跟母亲去摘棉花,我的母亲给我做了一个小包袱,她摘两垅,我摘一垅,摘完的棉花放到地头打包,天黑后一起来带回家。后来稍大点,母亲要打工,摘棉花有时就靠我自己,我就会弄两个包袱跨在自行车两侧带回家。母亲每每谈起这些往事总是赞不绝口,她说“那么小,干活确有板有眼的一点也不输给大人!”

我小时候干了很多农活……

这就是我的童年,一个在农村摸爬滚打中长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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